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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书晴与沈策州成亲三年,三年以来,琴瑟和鸣,恩爱有加。 沈策州旧年受伤,赵书晴日日为他熬煮一碗安神药。 直到他‘战死’白月光归来,他枯坐一夜,安神药也放凉了。 赵书晴知道他还未放下她。 赵家遇难被流放,赵书晴跪求他用沈家丹书铁卷求得圣上赦免流放之刑。 哪知,他换得圣上赐婚,求娶白月光为平妻。 于是,赵书晴不再奢求能捂热他的心。 决定和离,与家人共进退。 在离开前的一个月,赵书晴提出自请下堂,求侯爷给放妻书 她道:白月光身份尊贵,做平妻太委屈了 侯爷以为我说在说气话 直到赵书晴亲手操办成亲大典时 他突然质问赵书晴:你真心甘情愿,一点也不生气? 真是可笑。 赵书晴没有回答,平静的布置侯府。 满堂红色,红的刺目。 侯爷和白月光的新婚之日,就是赵书晴离开京城之时。 司仪高喊夫妻对拜之时 盖头下的白月光笑得明媚张扬。 可侯爷却突然感觉心头像是缺了什么一样不安 四扫周围,却没有发现赵书晴的身影 这一刻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