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〇七章 我来弹琴你来听 (第1/3页)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卓杨和默特萨克来到他的‘卓杨练习室’,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两提啤酒。夜静了,这里自然更静,几缕散碎的星光透过窗户,洒在了窗台上,窗台宛若镀上了一层薄银。
卓杨把手中喝了一半的酒瓶放在顶盖上,掀起钢琴的摇盖。默特萨克坐在角落里的单人沙发里,喝着啤酒看着他。
卓杨没有去弹他熟悉的那些大师们的练习曲,他今天想玩点别的,弹一些耳熟能详的曲子。第一首他便选择了HAM!的《Last-Christmas》——去年圣诞。这是一首在欧美和中国乃至全世界都传唱了很久的歌曲,威猛乐队的代表作之一,被二百多位艺人翻唱过,它讲述了一个物是人非独自度过圣诞的忧伤故事。
音乐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它能引起人类的情感共鸣,即便很多人意识不到这种共鸣,只是觉得‘好听’。然而,这种‘好听’便是情感共鸣最表层的一种体现。和严肃音乐相比,通俗音乐因为不拘泥于结构,较少拘于成规,使人容易接近而不会据人千里,对欣赏者音乐素养门槛要求较低,所以更容易被人们接受和传唱。
这就像流行文学和传统文学,金庸和琼瑶的作品更讲究故事情节和人物刻画,文笔上表达也更直接,文采炫耀更直白,叙事代入感极强,自然更加容易受到追捧,因为很直观很精彩。
当一个阅读爱好者饱读流行文学之后,慢慢便会不再满足于情感上的沟通,而渴望有一些灵魂上的触碰,他自然会开始去进入传统文学,甚至哲学。一如音乐,流行音乐对情感的宣泄过后,便有严肃音乐对这个世界的理解和刨析。
当然,通俗和严肃,流行和传统,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解读和注重的角度不同而已。穿西装打桥牌并不比趿拉着拖鞋打麻将更有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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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忧伤而又节奏明快的《Last-Christmas》被卓杨故意放缓节拍,并摒弃了大部分噪杂的和弦,只留下干净的主旋律在如泣如诉。随后,fe、Boyz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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