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1245 (第1/3页)
得难看,不明缘由,便问道:“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
“这张图从哪里得来?”依兰察布嗓子都有点哑了。这图里的那些道路一样的形状,本是哈扎劲的绝密,是只有核心的皇室成员才有权知道,如何却落入他人之手?竟然还有摹本,这事,实在让他有点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哦,是杨毅给我的图,他那里还有一张原版,比这个清楚。怎么啦?是不是有了什么线索呀?”情操对依兰察布内心的翻江倒海毫无察觉,只以为他有找到杨毅的办法了,可能杨毅的情况不太好,他担心救援过程太困难所以变了脸色。所以对他的问题回答得也很诚实,还得指望他救人呢,不能隐瞒。
“事情可能真的有点难办,我想,我们可以回去了。”依兰察布脸色依然很差。
“回去?那怎么行?要回去你回去吧,我要在这里继续找杨毅。找到他为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情操不想放弃,她怎么能放弃,杨毅说不定还在什么地方苦苦撑着,等待着救援。
“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在这里没东西吃。”
“我不信你不给我留吃的东西。”
“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在这里没水喝。”
“我不信你不给我留水。”
“没有我在你身边,你有吃的和水你也没力气拿。”
“我不信你不给我留随从。”
“就算把人都留给你,没有我指路,你们一样会迷路!”
“我不信你会舍得丢下我。”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我告诉你实话吧,虽然我真的不该说,但你这么坚持。你那小情人八成不在这沙漠里,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依兰察布真是败给情操姑娘了,只好把实情透漏了一点。
“去另一个地方?明明有人看到他们一行人就是进了这沙漠的,怎么会去了另一个地方?你不会是想说,他们肯定已经死了,去了冥界吧?”情操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多好的玩伴啊,难道就这么死了?
依兰察布一看她又要哭鼻子的前奏,顿时紧张了,拍了拍她的后背,解释道:“我没说他死了,但是那个地方在哪里我不能透露给你,那里的情况我也不清楚,那地方的存在对于哈扎劲也只是个传说,没有人真的去过。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不过就算是传说,也是个大的秘密,不是谁都能听的故事。”
情操一听不是在说杨毅去冥界,这股劲才缓过来,吸溜了一下鼻子,说:“不是谁都能听?为什么那个‘谁’要包括我,我不想当你说得‘谁’,我想听故事。”
依兰察布挠了挠头,还真拿这丫头没办法,不过也不能这么简单就告诉她,毕竟是皇室的绝顶机密。只好搂了搂她的肩头:“你当然不是普通的谁谁谁啊,等我们大婚之后,我一定告诉你。”
“现在就告诉。”
“不行。”
“你再不说我在地上打滚了。”
“打滚吧,地上其实挺干净的。”
“啊——讨厌死了——”
“嗯,被你讨厌是我的荣幸。”
“我要哭了。”
“哭吧,我就当没看见。”
“我要嚎出声——!”
“那我现在就把耳朵堵上。”依兰察布说着,还真把耳朵堵上了。
情操对着他憋了半天,也没能憋出眼泪来,要是她真能憋出眼泪,说不定依兰察布心一软,真就把真相告诉她了。
军队接受依兰察布王子下达的命令开始返程。
他们返程的路线和情操进来的路线明显不同,像是遵循了什么规律,可是情操自己看不出来那是什么规律,又不想问那个吊自己胃口,对那个神秘的‘另一个地方’不肯说的坏人。
这一路上,她只好靠自己仔细观察了。对每一个地方的变化都特别留意,还有依兰察布到每一个地方勘测地形时候的表情动作,她都忍不住会模仿,好像这样就能探寻出秘密似的。
情操决定把秘密告诉依兰察布,什么宝贝也比不上杨毅的命重要啊,就算杨毅知道她把秘密说出去,应该也不会怪她吧,就算是怪她也没办法了,先找到他人,再讲别的,到时该掐架掐架,该抢宝贝抢宝贝,那就不是她能管的事了。
情操鬼鬼祟祟地在袖子里摸索,依兰察布看见了,好奇问道:“找什么呢?藏了啥好东西了?”
本来是句开玩笑的话,他哪知道,情操是真藏了好东西的。
只见情操从袖子里找出一团东西,有点舍不得似的要给不给地递给他,那是一层层折叠半透明的透光质地,能看出来上面有笔墨写画的痕迹。
“什么东西啊?不会是你写给我的情书吧?”依兰察布打趣道,一边接了过来,他还能感觉到情操姑娘小手抓着不放的力度,心说,什么东西啊?很看重似的,那我也好好看看吧。
展开一看,是一块被从什么上撕扯下来的丝绢,他想起来,情操姑娘前些天怪模怪样从外面回来,外面的纱衣没有拼接缝的地方,几乎全部被撕掉了,当时只以为她淘气贪玩把衣服扯坏了。原来是拿去做这个用。
她那天又是媚笑,又是要帮自己捏肩捶背,还问了很多奇怪的问题,那天也说了什么有另个都城,有通向四面八方的路这样的话。
依兰察布吸了一口气,把这块丝绢陈平了仔细看。
只见上面画了一个不是很起眼的标记,但是能看出似乎整张图都是以这个标记作为衡量的坐标。
图上大大小小另有一十九个看不出是什么的标志,都分布在从中心的标记延伸出来的蜿蜒曲折的道路上。
“喔,原来如此,怪不得情操姑娘一直问,都城,通往四面八方的路,原来是为了这张图。可是这张图上什么说明都没有,又怎么能够判断是哈扎劲都城的图呢?哈扎劲周围根本没这些路。咦?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依兰察布又仔细看了看这张图。
图画在纱绢上,虽然不清晰,但周围那些线路形状都可以看得出来。他注视着这些线条,脸色陡地变了。
情操看到,依兰察布脸色蓦地变得难看,不明缘由,便问道:“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
“这张图从哪里得来?”依兰察布嗓子都有点哑了。这图里的那些道路一样的形状,本是哈扎劲的绝密,是只有核心的皇室成员才有权知道,如何却落入他人之手?竟然还有摹本,这事,实在让他有点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哦,是杨毅给我的图,他那里还有一张原版,比这个清楚。怎么啦?是不是有了什么线索呀?”情操对依兰察布内心的翻江倒海毫无察觉,只以为他有找到杨毅的办法了,可能杨毅的情况不太好,他担心救援过程太困难所以变了脸色。所以对他的问题回答得也很诚实,还得指望他救人呢,不能隐瞒。
“事情可能真的有点难办,我想,我们可以回去了。”依兰察布脸色依然很差。
“回去?那怎么行?要回去你回去吧,我要在这里继续找杨毅。找到他为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情操不想放弃,她怎么能放弃,杨毅说不定还在什么地方苦苦撑着,等待着救援。
“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在这里没东西吃。”
“我不信你不给我留吃的东西。”
“没有我在你身边,你在这里没水喝。”
“我不信你不给我留水。”
“没有我在你身边,你有吃的和水你也没力气拿。”
“我不信你不给我留随从。”
“就算把人都留给你,没有我指路,你们一样会迷路!”
“我不信你会舍得丢下我。”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我告诉你实话吧,虽然我真的不该说,但你这么坚持。你那小情人八成不在这沙漠里,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依兰察布真是败给情操姑娘了,只好把实情透漏了一点。
“去另一个地方?明明有人看到他们一行人就是进了这沙漠的,怎么会去了另一个地方?你不会是想说,他们肯定已经死了,去了冥界吧?”情操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多好的玩伴啊,难道就这么死了?
依兰察布一看她又要哭鼻子的前奏,顿时紧张了,拍了拍她的后背,解释道:“我没说他死了,但是那个地方在哪里我不能透露给你,那里的情况我也不清楚,那地方的存在对于哈扎劲也只是个传说,没有人真的去过。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不过就算是传说,也是个大的秘密,不是谁都能听的故事。”
情操一听不是在说杨毅去冥界,这股劲才缓过来,吸溜了一下鼻子,说:“不是谁都能听?为什么那个‘谁’要包括我,我不想当你说得‘谁’,我想听故事。”
依兰察布挠了挠头,还真拿这丫头没办法,不过也不能这么简单就告诉她,毕竟是皇室的绝顶机密。只好搂了搂她的肩头:“你当然不是普通的谁谁谁啊,等我们大婚之后,我一定告诉你。”
“现在就告诉。”
“不行。”
“你再不说我在地上打滚了。”
“打滚吧,地上其实挺干净的。”
“啊——讨厌死了——”
“嗯,被你讨厌是我的荣幸。”
“我要哭了。”
“哭吧,我就当没看见。”
“我要嚎出声——!”
“那我现在就把耳朵堵上。”依兰察布说着,还真把耳朵堵上了。
情操对着他憋了半天,也没能憋出眼泪来,要是她真能憋出眼泪,说不定依兰察布心一软,真就把真相告诉她了。
军队接受依兰察布王子下达的命令开始返程。
他们返程的路线和情操进来的路线明显不同,像是遵循了什么规律,可是情操自己看不出来那是什么规律,又不想问那个吊自己胃口,对那个神秘的‘另一个地方’不肯说的坏人。
这一路上,她只好靠自己仔细观察了。对每一个地方的变化都特别留意,还有依兰察布到每一个地方勘测地形时候的表情动作,她都忍不住会模仿,好像这样就能探寻出秘密似的。
情操虽是那样想,但她也不揭穿,轻轻“嗯”了一声,紧贴在依兰察布的身后走。忽然,她从众多繁杂的气味当中,分辨出了一丝熟悉的气味,竟然从依兰察布的身上散发出来。
这里人太多了,又全都挤在一起,若不是她紧贴在依兰察布的身后还发现不了。
“有蛇精的气味!难道是找到了杨毅出现过的地方吗?杨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们也是看到了那个洞,钻了进来探索,还是也遇到了风魔进来躲避呢?依兰察布怎么没把杨毅带回来?难道是太黑没看到他,是从他身边走过时沾上的气味吗?”情操心里想道。
她闻到蛇精的气味,认为依兰察布一定近距离遇到过杨毅了。她的想法是,如果她没猜错,蛇精一直是附在杨毅体内只是压制不住杨毅的魂魄,只要循着蛇精的气味就能找到杨毅。
她脱口问出:“你之前去过什么地方?”
“就是这条甬道,再往里深一些的地方。”依兰察布随口答着,没发现情操的情绪变化。
情操心里想,不急,既然这么多人进来了,就算再黑,一个人躺那里还是肯定能看到的吧,就算看不到也能踩到吧,至于关于蛇精的气味,她不想告诉依兰察布,这些妖精的事,凡人是很难接受的。她就想顺其自然,等着杨毅被依兰察布手下的大队人马发现。
她很后悔,真心不该来找杨毅,为了他白白死了那么多人,现在依兰察布和自己的情况也很不好,要是连累依兰察布和他手下剩下的人也全死了,那自己若是能逃走,就算找到杨毅还活着,也非得把他掐死不可。
都是他嘛,搞出来一个什么藏宝图,引了这许多的事来,好好的送完亲,赶紧回去多好。该吃吃,该喝喝,该过小日子就安安分分的过,非得要来寻的什么宝!真是掐死他都不解恨!
情操在心里骂着杨毅,但现在首要之事是先找到他,才能掐死他,还有更重要的如何才能出去,所有人都在黑色的石壁上想找到另外的孔洞,情操也不例外,瞪着大眼睛在石壁上刮了一遍又一遍,生怕看漏掉了。进来的洞就是她发现的,若是能再发现一个,那就太好了,可是她极尽锐利的目光,也没能再找出一个洞来。
队伍向前行进,依兰察布和情操走在队伍的中间,反正甬道就是只一条主线,也不用再下什么命令,为了更加安全,他们不走岔路,只走主干线。
甬道里可说是十分宽阔,能并排走五六个强壮的男人也不会拥挤,所有的人都挤成一堆在走,谁也不想落在后面,因为前两次遭到风魔袭击,都是从队伍的后面开始进攻。所有的人都在想往前面挤,搞得队伍前部的人比后面的人多很多,前面人和人之间密度很大,全挤在一起。
谁也没想到,这次的袭击是从前面袭来。
他们的队伍早已走出前几天依兰察布曾经带人探查过的范围了,虽然已提前提高了戒备,但当一个巨猿一样满身是毛的大家伙从甬道深处,火把照不到的地方,扑向人群的时候,队伍还是不受控制地乱了套,互相撞击踩踏就踩倒了不少人。
“防御!准备反攻!”依兰察布的声音在这时候已显得很微弱了,而且他揽着情操也被人流带得直往后退,虽然看清了他的那些人,都不敢往他身上撞,但还有很多没看清的呢,最后只有几个人听到了他的命令,留下来和他共同对敌,其他的全跑了。
情操乖乖滴呆在依兰察布的身边,男人的手臂一直保护着她,才没被疾速后退的人群撞倒踩成一张画。她不想先走,就算对敌时成为他的累赘,也一起面对这怪物。
依兰察布也没想要她先走,他不嫌这女人是累赘,也不想把她交给别人,这里最强的人就是自己了,交给别人,他不放心。
那长得像巨猿一样的怪兽杀起人来根本不费事,两只强壮的前爪比穿山甲的爪子还要坚硬,上面长着铁钩一样,不对,应该说像一排匕首一样闪着寒光,锋利的爪子。
不过这家伙长得比巨猿可要丑多了,巨猿好歹是五官端正吧,这家伙简直就是下凡的时候脸先着地啊,整个就是一摔烂了的整体格局,根本没法看。
依兰察布将情操姑娘护在身后,从腰里抽出佩剑,打算和这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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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碰硬来一次搏斗。他看了怪物的身法,不算太快,若是自己以速度克制它,还是有很大胜算的,要是胜算太小,他早让人保护情操先跑了,让情操冒险留在身边,是因为他认定了自己不会输。
依兰察布拉开架势,拦住了巨猿的去路,(这怪物虽是比巨猿丑多了,但为了图省事,还是简称它是巨猿吧。)巨猿抬起锋利的巨爪,直插/进人类的脖子,随着“噗嗤”“噗嗤”的响声,带起一团团的血光四溅,简直就像是拿着刀子在捅西红柿一样轻松,它杀了面前跑得最慢的几个人,就和依兰察布面对面了,这人和其他人完全不同,它被面前这人的气势震了一下,没再狂奔追逐人群。
而是坐了下来,抓起一个被它杀死的人,尖利的爪子一划,那尸体的头盖骨就被揭开来了,怪物把它脸上的洞,那脸简直不能称作脸,那嘴也只能称作是洞,它把脸上的洞靠近了被掀掉头盖骨的人头,“刺溜”一吸,整个人脑被它吸了进去。
“呕——”情操看得差点吐出来。你说都是妖精,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那妖怪可不管别人看得连连作呕,继续坐着有滋有味地吃它的战利品。远一点够不着的,它竟然完全像猿一样伸出后爪去抓。情操心说:“呦,这怪物还挺会偷懒的,吃起东西来连屁股都懒得抬一抬,挺有你兔妖奶奶的风范。”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未必还真想和它面对面干一架?能躲就躲吧。
情操低声对依兰察布说:“咱还是撤吧,这怪物虽说笨是笨了点,但力气大得很,也不是那么好收拾的,咱还是保持实力,走为上策吧。”
依兰察布一想也是,在这怪物的地界上,没有必要和它硬拼,赶紧撤吧。
他抱起情操姑娘,带着那几个跟着他的人,往回跑,在来时的路上看到过几处岔路,可以进去暂时躲避。
他们还没跑出去多远,那怪物将爪中的尸身向旁边一丢,改变主意追了上来。它不是沿着地面追上来的,而是顺着墙壁爬上甬道的顶,倒吊在石顶上爬过来。虽是在石顶上爬,速度却快得惊人,一点不比在地上跑的慢。
不要一刻,怪物已超过了这几个小小人类,从石顶上“轰”地跳将下来,挡住他们的去路。
依兰察布向前冲出的速度极快,也顾不得后面追来的巨猿,巨猿虽然动作极笨拙缓慢,但无奈个头大啊,依兰察布怀里又抱着个女人,怎么也是跑不过对方的,只想着巨猿若是追上来袭击,那就近身肉搏吧,他在奔逃的时候,佩剑已有一半出鞘了,随时准备应付后面来的袭击。
没想到巨猿追上他们,没从后面攻击,却超过他们突然跳到他们面前,挡住去路。
依兰察布一个脚步刹不住差点撞向巨猿身上。巨猿的钢爪不由分说就挥了过来。依兰察布宝剑出鞘,对着巨猿的利爪削了过去,正常情况宝剑锋利的剑刃削过去,任它皮再厚,肯定是能砍进血肉之躯的,拔出来的时候还得费点劲。
哪想到,只听“噹——”的一声,金属撞击的蜂鸣,巨猿的钢爪竟毫发无伤,真的是连毛都没掉一根,巨猿力气极大,依兰察布一手抱着穆姑娘,一手持剑,单手的力量根本抗不住这一击,宝剑竟弹了回来。
伏在依兰察布胸前的情操只感觉到脸上有热乎乎黏糊糊的东西滴落,抬头一看,血顺着依兰察布的大胡子滴下来。
“啊,你受伤了!”情操大叫道,她虽然不晕血,但看到这样大量的血滴落,还是感觉触目惊心,很不淡定地叫了出声。
依兰察布用手背擦了一下滴落的血渍,周身爆出的猛烈杀气让他怀里的情操背后都感到直冒寒意。他轻轻把情操放下,让她站到一边去观战,自己拉开了战斗的姿势。
那巨猿许是也感觉到了依兰察布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杀气,也可能是被宝剑挡了那一下,弄疼了,一击之后竟后退了两步,没有马上再次发动攻击。
但依兰察布摆出战斗的姿势立刻就把它激怒了,它张牙舞爪地对着这个气势不一样的人扑了上去。
依兰察布身手灵活,虽是力量相差悬殊,竟也战了个势均力敌。
“这男人战斗起来的样子也太威猛了。”情操在旁边看得眼睛里直冒小星星。差一点芳心暗许了。
但在力量和体型上处于绝对弱势就容不得半点差错,巨猿的力气太大,依兰察布就算是只防守,每一击也要用尽全力,打的时间一久便开始疲累,之前留下来依兰察布身边没跑掉的那几个人,虽还在旁边打着火把观敌瞭阵,但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有干看着的份。
依兰察布脚步渐渐迟缓,没有先前那么灵活了,稍不留神,脚下一绊竟被巨猿压向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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