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捌捌章 情契合

第肆捌捌章 情契合 (第2/3页)

背慢慢滑下,醇厚的嗓音变得喑哑又懒散,听入田姜耳里,有种诱惑人一齐沉沦的欲念。

她想阻止他的手掌,阻止他说话,想让他出去,可浑身软绵绵地无力,从他身上翻下的劲儿都无。

也不知怎地,初初婚时她对夫妻床事无甚兴趣,二爷那话儿生得悍实又可怖,她一身娇骨,每次弄得痛过还是痛。

他却偏不放过她,逮到时机就要弄将一番。

田姜真是想不通,二爷不是修身养性、礼佛参禅八年之久麽,依他对这事的热衷程度,这八年是怎麽熬过来的?

此前她也质问过他:“八年间果真没有碰过别的女子?”

沈二爷把玩着她柔顺的乌油发,搂紧一弯细腰说,若是他有碰过哪个女子,怎可能瞒得住谁!

田姜想想在理,他位高权重,言行举止皆受人注目,这样的风流事儿旦得做下,实在难掩藏。

她便支支吾吾地:“那你现怎跟.....饿狼似的,不能如从前....那般节制吗?”

“你也说是饿狼!”沈二爷猛得覆上她的身子,狠咬朱朱润唇儿:“饿了八年的狼,你让他节制?不人道!再说这样的话,把你连骨带肉都吞了。”

那话里戾气不遮不掩,田姜吓坏了,只能顺着他折腾不休,先还是被撑痛的总哭,为着不痛,认真听他教诲并举一反三,如此反复数趟,她再哭已经不是因为痛了。

.........甚而情浓至极致时,她都有种难以言明的错觉,他们似乎很久以前就放浪形骸的不成样子过。

“喜不喜欢?”沈二爷掌间薄茧蹭的人难受,田姜咬他肩膀一口,就不承认:“不喜欢,又被你诓骗,可讨厌。”

“何曾有过诓骗,你要问,我不过是如实答而已。”沈二爷自己都觉没甚麽说服力,有些忍俊不禁,笑意连带胸膛低伏贲起,田姜明显察觉他那又开始不安份,急匆匆翻身下,却又被他揽住带进怀里,呼吸灼热地凑近耳畔:“现想逃了?还没谁敢把爷当马骑的!”

田姜真是无语了........她也不敢把二爷当马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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