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捌零章 坦白意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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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特别是夫妻房事,她会让莺歌同处一室,有时做到一半她便再不肯,只让莺歌来伺候我......有时箭才弦上也顾不得许多。这般几次后,我遂灭了所有亲近之意,彼此貌合神离过了三年。“
沈二爷其实说的很艰难,但他想跟田姜推心置腹的坦白,她能接受如今位高权重的自己,也要勇于面对他龌龊难堪的过往。
田姜要抬头看他,他却用下颌抵在她汗湿的额头,嗅她发中的玫瑰香:“别看我,听我说完就好。”
田姜听话的不再动,只是伸手抱住他的腰身,头埋进他的怀里。
沈二爷接着说:“荔荔生下年余,梦笙突然同我求去,要与她的表哥远走高飞,强扭的瓜总是不甜,我遂了她的心意,外头传说的甚麽寻夫万里,至今下落不明,只不过是保全彼此颜面的托辞。九儿,其实我并没有世人所想的那般光风霁月!”
田姜初始或许还有些酸醋意,此时更多的却是对沈二爷的心疼,她搂他的手臂紧了紧:“二爷,我不介意的。”
沈二爷摸摸她的脸儿:“自那后我鲜少回府里歇宿,更于莺歌再无任何瓜葛。直至我俩成亲后,我察觉她行有不轨,犹存非份之想。不愿你受委屈或误解,是以遣人将她送走,再不得踏入京城一步。”
他亲了下田姜的额头:“你所听说的,不过是旁人离间你我感情的谣言,聪颖如你,怎就傻傻信了?”
半晌才听她声音闷闷地:“但凡遇到你的事儿,我就乱了。”
这话说的........他该叹息还是高兴呢?!
沈二爷笑了笑,手掌轻抚着她背上的脊骨痕,明明还是很瘦,可该饱满的地方却长得那样好.......他闭了闭眼,嗓音略含些黯哑:“九儿,说说你和秦砚昭的事罢!”
作者的话:“这章写了一天,写了改,改了写,因为被通知有些章节违规了,因此说好的肉也不能有,可我又不想放弃,因此写得很艰难,正因为艰难,本来想防盗的,但想想还是没有,其实看一章也有几分钱一毛钱的事,掉在地上都不会去捡吧,怎么就不肯给作者个鼓励,亦是写作的动力呢!(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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