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捌肆章 心寥然

第壹捌肆章 心寥然 (第2/3页)

静:“从未曾恨过你,方才问过表哥怎会来国子监,你却不答,那我现再问一次,表哥来这何事?”

秦砚昭不喜她说话的语气,却也无奈,只道:“听闻大理寺在审一桩因你而起的案子,我便心急如焚来寻你,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给我听!”

与他何干呢?舜钰原本不想说的,却看他一脸关切焦灼的模样,遂抿了抿唇,把前因后果简要说了说,与给大理寺的字供并无区别。

秦砚昭知她定隐瞒了甚么,仔细看舜钰的神情,却瞧不出一丝端倪。

他心底忽而悲凉又生气,松开握住她胳臂的手,从袖笼中掏出个荷包儿塞进她掌心里,低道:“这些银两你拿去买笔墨纸砚,用完了让秦兴来我这拿。”

说完话便转身离开,舜钰后头追跟了几步,终是看着他身影愈渐远去。

看着那大红绣鸳鸯戏水图案的荷包,想必是秦砚昭的妻一针一线精心缝制的。

............现却攥在她的手里,舜钰刹时觉得自已很可耻。

...................

徐蓝目光深邃的看着那一幕。

看着那个清梧俊朗的男人俯身低首,与舜钰挨捱很近的说话,手去抚她的脸颊,拽握她的胳膊,还给她红色的荷包。

她任由他抚她的脸颊,拽握她的胳膊,受他的红色荷包,还对他抿嘴甜笑。

那男人他忆起是谁了,才大婚没些日子的秦砚昭,跑到这儿来无事献殷勤,怎么看都诡谲的很。

徐蓝的神情愈发阴鸷,看着她摩挲着红荷包,怔怔出神,心里头顿时生出难抑的怒意来。

这么多天了,他一直在等她主动来解释,为何要下毒害他?随便编个什么理由,他都能接受。

.......却是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唯独这个蛇蝎心肠的小书生,就是不见踪影,原来却躲在这里勾搭有妇之夫,逍遥快活的很!

看着她把红荷包小心翼翼收进袖笼里,拎着文物匣子步履轻快的朝率性堂去。

徐蓝阴沉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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