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柒伍章 深谋算 (第2/3页)
,只是他才刚娶妻,正沉溺温柔乡中,忽而被外放数月,怕是难捱分离之苦,我岂能做此打散鸳鸯的事,此次就做罢,李尚书觉得如何?“
李光启翻个白眼,神情似笑非笑:”徐阁老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觉得无谓。”
徐首辅大度不予他计较,继续说:“至于贾万里脾气耿直不圆融,所谓无商不奸,那些个商贾财主善耍手段,只怕他招架不住。听闻程前与当地知州官吏熟络,平定胡人役后,很受当地商贾百姓敬戴,他去推行收捐监粮,倒合适。“
说完顿了顿,问大理寺卿杨衍有何想法,那杨衍笑笑,转而问沈泽棠:”沈大人觉得呢?“
沈泽棠看了看他,慢慢道:”我即择选此三人,必是阅过他们政绩,徐阁老任用哪个都觉无错。”
杨衍即朝徐首辅拱手,开口说:“沈大人如是说,下官自然无异议。”
“你这滑头。”徐首辅笑起来:“长卿你性子太温和,应当适实凌厉些,才不被人拿捏。”
沈泽棠谦和地听着,神色一如明月清风,让人看不出喜怒来。
............................
李光启在鹤鸣楼置了一桌酒席,宴请嫁女那日未曾到场的同僚。
沈泽棠回吏部换了身宝蓝暗纹直裰,边朝外走边把今日政事,同徐泾简要讲了一遍。
徐泾听得变了脸色,蹙眉低叹:“皇帝此举只怕要给五皇子招来灾祸。”
“........岂止五皇子。“沈泽棠面容很严肃,沉着声说:”皇帝已有咳血之症,再观其容颜灰败黯淡,怕是前景堪忧。早朝之上,他欲废太子却又优柔寡断,实乃顾念亲情所至。往日那个狠戾果断的皇帝,终是被病体给拖垮了。”
已出了吏部,夜色雾气朦胧,雨丝带着冷意,沈桓撑起黑绸大伞。
“若太子唯恐夜长梦多,再不把狼心隐忍,只怕重阳节时.......!“沈泽棠忽得顿住,他不太爱说没根底的话,即便是一语成谶,他以现在的权势,依旧是无能为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