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伍玖章 皆无奈(五更之四) (第2/3页)
闱题做的如何?”
“差强人意。”
听得此话,秦仲神情渐和缓,温声道:“此次放榜后,若是高自无话可讲,若是落第,你还回肃州去罢,我定替你择‘门’好亲事,选个贤夫嫁了,其实太平度日亦是一种福气。”
舜钰答好,全都允下。
秦仲有些怪,暗忖她怎如此听话,转念一想,倒底是个‘女’孩儿,怕是被砚昭孟‘浪’之举吓着了。
心肠又软下来,觉得对她似乎苛刻了些。
恰此时,秦松冒着汗进来禀,前头喜厅新人要行拜礼,正四处在急寻老爷哩。
秦仲站起整衣,略一思索,对舜钰嘱咐道:“你明一早在走罢,免得旁人生疑反倒不好。”
‘交’待完即匆匆离去,后话不提。
至酉时起,摆喜筵的‘花’厅热闹非凡,四围红柱有羊皮灯悬挂,桌台烛火辉煌,映的如白日一般。
已百来桌席,还有宾客络绎不绝前来贺喜,只得在廊下再摆桌椅,添置碗筷,重整新席面。
好在大多来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只为攀附高官权贵而来,举杯换盏,来往寒暄,人人皆是满面笑容。
舜钰所坐的一桌是秦氏宗族子弟,大多脸生,好似有几个在义塾进学时见过,后又来一个确是认得,大夫人孙氏的弟弟孙淼。
想那时被他陷害,打了板子,如今再见,舜钰显得云淡风清,孙淼心有鬼,面‘色’窘迫,更况孙氏终日缠绵病榻,他的处境与往昔也不可同日而语。
彼此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正好来一道热菜酱烧肘子,舜钰吃了几块,只觉油腻腻的,端起碗茶清口,忽得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听得说:“原来你在这里吃席。”
舜钰唬了一跳,回头看去,竟是徐蓝,顿时又惊又喜,笑道:“你怎会来这里呀!”
徐蓝‘腿’长,恰旁席有人站起敬酒,大咧咧把那椅勾至舜钰身边,闲散坐下,听得问不答,只看着她,稍顷蹙眉:“哭过可是?谁欺负你了?”
舜钰抿着嘴笑:“哪里有哭过,是进了沙子‘揉’的。”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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