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五章 形影相吊 (第2/3页)
没事吗?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扬波说到这句话时,脸上的笑顿时凝固了。他总算是从忧心和狂喜之后,想起了事情的原委。
那个女人说的是榴榴晕血了。哪来的血?在那里唯一能看到的是,他如往常一般毫无顾忌地行事的模样。
他瞒了那么久,瞒得那么严实,终究还是叫她看见了自己如同阴冷的毒蛇一般可恶的模样了。
扬波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应该说像他这样的渣滓人世间少一个算一个安生。可是他这样一穷二白的流浪汉,只有不择手段才能达到人家投胎便能到的起跑线上去。
若是他安于现状,什么也不做,如今的榴榴早便嫁给他人,全然不可能留在他身边了。不,应当说若不是当年他表现出了一二的价值,那庄世侨根本不可能叫他留在庄叔颐的身边。
庄家若是暗地里真的没有势力支撑,这样书香门第的富贵人家早被那些军阀扒皮拆骨吞掉了,哪能完好地安稳度日。就凭那个在教育局做局长的庄大老爷?笑话。
不说别的,就那泰康路上的五进宅子,便是扬波这么多年苦心经营保下来的。否则那些个土皇帝一打进永宁城,头一个便是要给庄家挪个窝,好给自己腾出个地方来。
可是那庄世侨明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榴榴,却还是捏着他的把柄,不肯叫榴榴嫁给他。
当年哪怕他没有将庄府的小门打开,那姓路的绿壳要进庄府也是轻而易举的事。那个叫秀禾的,不就是那男人的相好。否则如何能拿到寻常不能见的深闺内里的地图?
榴榴是天真不谙世事,将那良心过不去跳下水去救她不幸淹死的大丫鬟当做好人。那庄大老爷有这么傻,不懂内里的事吗?整个庄府都晓得的事情,庄世侨偏偏不叫庄叔颐自己知道。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捏住他当年的小尾巴,好拿捏他一二。
可是扬波却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这是榴榴的父亲。这是榴榴敬爱的父亲。他不能做什么。何况当年他也并非全无错处。
榴榴曾问他:当年为何不逃走?
他答的其实也并非不是假话。他确实逃走了,也确实被这庄府的滔天富贵迷花了眼睛。他那时想着若是救下了榴榴,这看不起他的庄府上下必定会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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