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 死因

第七百三十九章 死因 (第2/3页)

擦泪,差点带上了几分哽咽,又道:我到得今日,心中实在仍将你妹妹摆在第一,她是我妻,我足为她守了三年孝,后头伤痛过了,才去续弦,你说我害她性命,这话如何出得了口?我对三娘如何,她心中最是知晓,也晓得体恤我之苦痛,若是叫她在九泉之下听得你这般污蔑乱言,纵你是她亲兄,她不会责怪于你,可心中必是十分难过!

李程韦年纪虽然不小,可中气依旧十足,他一向保养得好,此时一番话说来,端的合情合理,层层递进,复还情绪饱满,其中酸楚之意,叫在场之人听了,无不跟着心中酸。

有人甚至忍不住同身旁人小声道:那李员外所说,也不无道理,他害死那徐氏,又有什么好处?

有人道:怕不是图嫁妆?

另有人回道:当真不是图嫁妆,当日徐三娘病死得早,我看着封的棺木,也听了人说她那嫁妆如何处置一一除却部分陪了葬,其余尽皆给她同李员外家中那一位女儿丽娘做了嫁妆,那李丽娘除却她老娘的嫁妆,也有李员外自掏的银钱做陪嫁,当日送嫁,从城西到城东,水上十里红妆,不晓得飘了多久,才全数送走!其嫁妆之丰厚,今日去河边上说一阵,找个年纪大些的问一句,怕是都还记得!

众人猜了一圈,果然猜不出来什么,只觉得找不出李程韦毒杀妻子的好处。

不过短短片刻功夫,李程韦一番话说完,场中人的态度便转了一个大弯。

前头还叫他姓李的,此时已经又变回了李员外。

徐良被衙役按着,听得对方这颠倒黑白的许多话,气得脸都涨得通红,正要挣脱开来,去将李程韦痛打一顿,然则还未等他脱开身,却是听得不远处一阵躁动。

他转头一看,正正见得一名仵作向这边走来。

众人原本还在说话,见得仵作过来,人人都闭了嘴,有人听得身旁人在嗡嗡吵嚷的,便朝着对方的足下一踢,斥道:吵什么吵,莫出声!

一干人等眼睁睁盯着那过来的仵作。

田知府顾副使。

那仵作走到一名司理参军面前,不晓得说了什么,那司理参军带着他走到了顾田两人面前,先行了一礼,复才禀道:眼下勘验有疑,怕是要查验当日徐氏病故前的吃的药方。

顾延章转头看了一眼权知京都府田奉,拱手行礼道:下官乃是奉命陪同,并不会插手京都府衙行事,如何处置,还请田知府示下。

田奉见顾延章倒是还算知几分进退,面色微缓,他深知此案影响甚大,也不叫下头人去办,沉吟片刻,才将李程韦徐良二人唤道了面前,问那李程韦道:当日徐三娘病故前请的哪一位大夫,你可还记得?

当着田奉的面,李程韦倒是恭恭敬敬,礼数备至,苦笑道:回禀官人,当日给小人内子看病那一位大夫,乃是马行街一位姓张的老大夫,当日请过府时,他已是八十余岁,惯来给小人家中看病,正是前一阵子,天时甚热,他中了暑气,未能熬过去,已是前几日才有人过来了丧贴

田奉微微一怔。

当日看病的大夫已经过世,自然问不出来那时用的药方,况且哪怕其人尚且活着,这许多年前的事情,也未必能问得出个底细。

他正在犹豫当要如何决断,却是忽然听得顾延章在旁插口问道:不知当日那徐三娘患的是什么病?

李程韦早已见到顾延章,心中一时不知是好还是坏,面上不露声色,只回道:当日大夫说,乃是夏日瓜果吃多了,坏了肚子,因拉得厉害,不知怎的,忽然又犯了伤寒之症,偏生这样,她又说家中事多,总不肯不管,因那时她娘家徐家出了些事,她常常回家照看,有一日顶着烈日回去,再回来时,便中了暑气,那时开始一病不起

他颇有些自责地道:也是我一心只想顾着生意上的事情,也不晓得留意,只当是寻常暑热,谁料得过不得两日,她病情转急,还未来得及换大夫,便已是去了

李程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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