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九 潭州(七)

二百四十九 潭州(七) (第3/3页)

.....好像认识。”

胡小酒眨眨眼又问道:“你刚才说你什么时候杀的鸡?”

“哦,几天前,有七八天了。”

“不是两三天吗?”

“哦,两三天,也可能三四天,五六天,七八天......”他喃喃地说道,“都差不多吧。”

“哼。”胡小酒忽然笑了,“郭再珅,你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你认识晚晴的吗?”

“怎么知道的?”

“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官,官差。”

“错了,他们是,我不是,你什么时候见过女官差?”

“哦。”

“我是神婆。”她哑着嗓子说道,“我看见晚晴刚才跟你说话呢。”

“啥!”他猛得怔了一下,摇摇头,“我不信这个。”

胡小酒笑了笑:“不信就不信呗,有你信的时候。”

郭再珅的家里的确在盖新房,院子里全是石头木料,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工具。

“你一个人住?”项白问道。

“是,一个人。”

“一个人,房子不够用吗?怎么突然想起来盖新的?”

“嗯。”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打算娶媳妇儿?”

“啊,嗯,想过。”

“那家的姑娘?”

“不是哪家的。”

“不是哪家的是谁?”

他抬起头看着项白:“官爷,你问这干啥?”

项白似笑非笑:“没什么,问问。”他转了两圈儿忽然问道,“你这个地方,打哪里杀鸡?”

“哦!”他又紧张起来,“就这里,这附近。”

项白笑了笑:“难怪呢,一股腥味儿。”

“腥味儿......不能吧。”他嗅了嗅自己的手。

“我说的是院子里,不是你身上。”

“哦,我想错了。”

“有醋吗?”项白问,“还有酒。”

“要那干嘛?”胡小酒问道。

“拿来就知道。”

“有。”郭再珅迷迷茫茫地把酒和醋拿来。

项白又问了他一遍:“在这里杀的鸡?”

“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