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如常 (第1/3页)
事实证明,酒精耐受这件事,对东北人来说是刻在基因里的。
虽然午餐冲中午持续到下午,虽然仅仅是小酌,虽然林颂静轻易地进入到了微醺态,可哪怕是分别的时候,她都没有真正醉过。酥红一直挂在脸颊上,气氛一直被烘托,可王东升却明显感觉到,她一直保持着思想上的清醒,而只是用表演出的醉,掩盖了心绪中的野马脱缰。
很多时候,人类都需要表演,这能掩盖掉真正的自己。
感谢宴,反而变成了林颂静吐槽大会,一颗尚且年轻的心脏中,能够渲泄出如此多的东西,让王东升十分惊讶,却没有任何厌烦,因为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孩零零散散地说了很多,有一句话却扎扎实实地钉在了自己心上:
“谁都想肆意妄为地活着,可总是身不由己,那就……螺蛳壳里做道场,找一找相对自由吧……”
这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可以说出来的话,就好像那娇嫩年轻的躯体里,住着一个苍老的灵魂,所以哪怕分别后,并不多的词语仍不停地在王东升的脑袋里回荡,他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这句话对他的人生产生了一种隐秘的影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躯壳中不停激荡,可他却始终抓不住、摸不着。
彼时的王东升还不清楚,生命之所以漫长,就是因为有着太多东西需要用时间沉淀。
时间还在继续向前走,日子还要过,与林颂静见面过后,王东升很快就恢复到了往常的生活当中——工作、准备、学习、睡觉。父亲的胳膊正在慢慢好转,摔伤一个月后,裹着重要的绷带已经拆下,虽然已经能大范围活动,可因为偶发性阵痛的原因,王岩仍时不时需要吊着稳定器,用一个相对固定的姿势来减轻痛苦,但这让他更快地恢复到了工作当中,王东升由此轻松了不少。
那些本已完全交给他的活计,正在慢慢地被父亲全盘接回去,也正因如此,父亲暴躁的时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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