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可行 (第1/3页)
走不了了,殷寒袖为防曹阔半途逃走与他形影不离,就差同床共枕了。
朱高炽乐的有人能把这位爷留在燕王府里,只要曹阔不走想干什么都行,差事随便挑。而且他对于如何安抚殷寒袖这种不世高人还有一套独特的见解,那就是不巴结、不奉承、保持一定的距离和尊重,甚至不闻不问,他只管在曹阔的院子里多安排了一间房,再把地宫清扫干净摆上明烛了事,连个伺候的人都不安排。
而殷寒袖还就真吃这一套,每日除了参悟刀法,偶尔也会去给朱高炽把把脉,顺便赠送两颗药丸敷衍一番,这种默契连曹阔都感到匪夷所思,所以在燕王府里,殷寒袖就是世子请来诊治的神医。
在海量补品的调理下,曹阔的身子逐渐好转,他也不好意思整日里“游手好闲”,于是觉得有必要找朱高炽聊聊:“世子,玉,是山野之人,无拘无束惯了,离开王府绝无怪罪王爷和世子的意思,世子又何必强留一个粗人,殷先生才是世子应该挽留之人。”
朱高炽屏退左右,见四下无人才起身躬行大礼道:“炽,求贤若渴,必定极力恳求殷先生留下,但眼下还请先生助我。”
“你这是做什么。”曹阔赶紧拦住他。
“请先生应允高炽所请。”朱高炽坚持。
“您先说。”在朱高炽再三恳请下,曹阔只能把他先按到椅子上。
朱高炽略整衣装,正色问道:“先生觉得炽怎样?”
你觉得我这人怎样?一般这么说话的后面都会跟着主题和正文了,曹阔不知道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说话如此郑重,觉得有必要认真对待一下,稍作思虑过后答道:“世子是仁和宽厚之人,定有福报。”
朱高炽听到这个答案之后气息明显一窒,他是知道曹阔通晓一些观星之术的,也知道老和尚道衍与其引起的王府惊雷事件,但他不确定曹阔这话的意思更偏向哪一个方面,是说他顺风顺水呢还是苦尽甘来?
在皇家,这其中的差别可大着呢,所以在惊喜和愁苦之中纠结了一阵才道:“炽自幼体弱,稍加运动即咳喘不止,因此不能随父出征,只能留在城中安排些许琐事。男儿不能驰骋沙场,是炽心头之疾,军中将领每每提及喘鸣之症对炽也多有诟病,如今能伴父王身边的以二弟为首,三弟次之。炽苦,隧有疏不间亲之忧请先生解之。”
曹阔没有立刻做出回答,战争打到这个份儿上任谁都能看出朱棣的野心了,而且每每以少胜多,燕军的呼声已经越来越高,他们离京城的脚步越近,朱高炽就越感到害怕!害怕将来有一天同根相煎,而他自己就是釜中的那位,自古以来太子之位多是众矢之的,所以他这是在为将来做准备。
军中将校自是以军功为重,所以多与能征善战的朱高煦亲近,无孔不入的黑旗卫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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