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奶盐

25 奶盐 (第2/3页)

向,直接不要披肩了,慌不择路下地。

经过的佣人就这么看着她,逃命似的,捂着脸,从贺司屿的卧室跑了出去。

长发蓬松凌乱,吊带歪在手臂,细胳膊细腿都光溜着,全身莹白的肌肤都浮出层异样的薄红。

佣人面面相觑。

不疑有他,这个家是要有女主人了。

佣人去敲她的房门,好半晌,门虚虚开了条缝,门后探出女孩子半个脑袋,确认过来者后,她才松口气,把门拉开,问有什么事情。

她应该洗漱过了,已经换上一件黑丝绒连衣裙,白里透红的脸蛋干净妍丽。

佣人微笑着,恭恭敬敬问她:“苏小姐,您需要现在用午餐吗?”

“几点了?”

“将近十二点,苏小姐。”

苏稚杳下意识想说等贺司屿一起,话到唇边倏地顿住,脸一热,不假思索:“需要,就现在,越快越好。”

佣人轻轻抿笑,应声离开。

苏稚杳在门口迷惘了片刻,不懂她们这个理解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不过三分钟后,苏稚杳下楼,当看到餐桌上慢条斯理喝咖啡的人时,她就顿悟了。

佣人们是以为她急不可耐要陪他用餐。

他怎么醒了,醉成那样,就不能多睡会儿,给她留出吃完饭先躲起来的时间吗?

“没有想吃的菜?”见她愣着,贺司屿从餐桌前瞧了她一眼。

也许是宿醉的原因,此刻他的嗓音没有平日那么沉冷,而是温温缓缓的,裹挟着几分懒怠。

苏稚杳听得心神不由荡漾了下,吸气冷静,不回应,自顾坐到他对面。

她手掌扶在额前,歪过去半边脸,要遮不遮地掩着,筷子只夹最眼前的那屉虾饺。

全程安静,一眼都不看他。

夹过几回后,苏稚杳彻底不抬头了,凭感觉伸出筷子,往老位置一夹。

筷子再送到唇边时,她怔住。

虾饺怎么变成了炸脆带鱼?

苏稚杳迷茫地向前看,才发现虾饺的屉笼和那盘炸脆带鱼调换过位置。

“不能好好吃饭?”始作俑者淡淡的嗓音在面前响起,略含责问。

苏稚杳现在听不得他说话。

他的声音太磨人,低低哑哑的,缠得人耳朵发麻,她总控制不住回想起昨晚那声宝贝,还有梦。

“我这不是吃着吗?”苏稚杳定定心,还是遮挡着脸,眼神躲躲藏藏。

贺司屿言简意赅:“手放下。”

苏稚杳仓皇地咬了一大口炸脆带鱼,含糊着声,磕磕巴巴:“不要我就喜欢这么吃饭。”

“放下。”贺司屿低下声重复。

他态度多出不容分说的命令和压迫,与梦里那声“含住”的语气颇为相近。

苏稚杳心一跳,预感到脸颊有发烫的迹象,落下手,想也不想地先发制人:“你教训我?”

不给他任何回应的机会。

下一秒,她就拖腔带调地,嗔声凶回去:“你这人怎么两幅面孔啊,现在凶巴巴教训人,喝醉的时候又抱着人家不放,还叫我"

她抿抿唇,收声不吭。

贺司屿目光漫不经心扫过她的脸。

女孩子脸上的肤色,如同半杯牛奶稀释过的草莓汁,晕着香娇玉嫩的红。

他挑眉,似乎饶有兴趣:“叫你什么?”

苏稚杳浑身热烘烘的,垂着眼,不停在戳碗里剩半块的炸鱼肉,嫌怨地嘀咕:“你自己的嘴巴你问我。”

贺司屿抬起那盏咖啡,送到唇边时,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丝笑痕。

“你昨晚真醉了?”苏稚杳狐疑地望过去,小声试探地问:“断片了?”

贺司屿没回答,只慵懒抬眸对上她的眼。

苏稚杳眼观鼻鼻观心,断定他对昨晚的事不留任何印象,心情顿时上不去也下不来。

说不出什么感觉。

既怕他记得,她会羞窘得不敢面对,可他都不记得了,她心里又莫名有点儿不是滋味。

渣男。

苏稚杳在心里骂他,一口咬住炸脆鱼,鼓在唇齿间狠狠咀嚼。

贺司屿但笑不语,浅啜了口咖啡后,状似随意一问:“昨天怎么突然跑到港区?”

苏稚杳一顿,咀嚼的动作放慢下来,满心怨愤瞬间被愧疚和担忧取代。

“我给你添麻烦了吗?”她小声问。

贺司屿睨过去,先见着的就是她填满忧虑的眼睛,沉默两秒,他不以为意:“没有。”

苏稚杳半信半疑:“可你昨晚喝得很醉。”

直直和她相视片刻,贺司屿敛眸,不明意味地笑了下,声音怀揣着隐约的深意,轻下几个调:“不至于酒后乱性。”

苏稚杳该想不想,思绪已经被昨晚的事带过去,问不出具体的,于是全留心在他身上:“你刚醒酒,就喝咖啡?”

“要工作。”他简言。©苏稚杳觉得自己应该劝不动,就没费口舌,鼻尖轻嗅:“这是什么咖啡,好香。”

“巴拿马。”

“是你欠我的那款吗,红标瑰夏?”

贺司屿先是一愣,疑惑自己何时又欠她了,随后想起先前拒绝她时依稀是有提过一句。

他好笑,这姑娘当真是把他算计得明明白白,回答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她笑眯眯地望过来,眼里一抹狡黠。

“我也想喝。”

用过午餐后,贺司屿去了总部,苏稚杳独自在别墅,管家领着她去到地下储藏室,说是先生吩咐,她喜欢哪款咖啡豆自己挑选。

佣人时不时嘘寒问暖的,十分体贴。

苏稚杳总会笑盈盈回答,眉眼弯弯地礼貌说谢谢,没有大小姐脾气,好相处,很讨喜,尤其还白白净净,像漫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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