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只看二位头领大展神威!

第143章 只看二位头领大展神威! (第2/3页)

真不好攻。

若是不能早早把梁山剿灭,还放任去,梁山这一伙大贼,要不得太久,兴许还真能成势了。

这世间之人,没有谁傻!

一圈溜完,苏武打马而回,倒也棘手,他带两千轻重骑来,就不是来攻坚的,攻坚战,不打了。

便是回头又去看看那曾头市……

或者,弄点小计策去?

试一试?贼人不中计也罢,中计就是赚。

回去再细想……即便是小计策,那就要思索清楚,谋定而动。

梁山贼人寨子里,中军大帐之中。

此时朱仝雷横二人,也是头疼不已,大帐之中,还有一人,名叫萧让,诨号圣手书生。

如今也是矮子里面拔高个,萧让也成了军师人物,只因他真是读书之辈,一手书法之外,擅长的是案牍工作,梁山上下的案牍之事,都由他负责,也算见多识广,也读过史书兵书。

无人可用之下,宋江吴用,便也只能派得萧让来做谋士之事,此番同朱仝雷横一起出征来此,献计献策。

朱仝自是主心骨,他来说话:“唉……何以那苏武竟是亲自来了?公明哥哥与吴学究不是说那苏武万万不会来此吗?只教我等一心攻打曾头市就是……”

这是抱怨埋怨,也是心慌意乱,更是朱仝对苏武,也一样有几分心理阴影,那苏武,他打过交道,谋事做事,那真是高明得紧。

苏武真来了,朱仝要与之对上,心态中,就先发了慌乱。

雷横也见识过苏武谋事做事的手段,也是皱眉忧愁:“是啊,如今这般,可如何是好啊?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

两人抱怨来去,自都去看萧让,两个武夫,自要看文人想办法,就好比梁山之上,那些什么计策之类,多出吴用之手。

萧让自是来言:“二位头领不必多担忧,此番讨伐曾头市之事,本就准备得极其充分,寨子里粮草算是充足,可久战也,只看那苏武带的兵马来,不过两千,还都是马军,而今咱们麾下这些人,都是山寨里精挑细选的精锐之辈,守好寨子,不在话下。”

朱仝只管来说:“唉……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啊,这粮草暂时是充足的,但也比不上那曾头市里的钱粮富足……”

萧让再说:“勿忧勿忧,何以那苏武只带两千人来,只因咱几路大军在东在南,那苏武自是分兵去救了,若是一旦东南之州府出了问题,那苏武只怕立马就要回援,勿忧……曾头市可以久守,那苏武定然无法久留,紧守营寨就是,只等生变!”

朱仝闻言,倒是心下松了些,点头来说:“只念我梁山上下,过得此番,招安事成啊!”

雷横也点头:“是啊,这曾头市攻下,咱们回去紧守梁山水陆,招安才能成……”

“二位头领,招安之事,定是能成!”萧让倒是认真严肃,招安这件事,对于三人来说,都太重要。

萧让何以上山来,就是为了招安,他一个读书之辈,求的就是赵官家的一官半职。

朱仝更不用说,他着实是无路了,才入了伙,求的就是光明正大活着去,一官半职都是其次了。

至于雷横,那也是奔着当官去的。

却听萧让忽然又是一语:“二位头领,咱们麾下,如今也多是精锐,那官军此时远道而来,人数也不多,此时正是安营扎寨之时,定是少了防备,不若……”

朱仝雷横听来一愣。

萧让继续来说:“不若,此时趁那苏武不备,袭击一番?若得大胜,岂不危机自解?若不得大胜,骚扰一番,也让那苏武知道我们的厉害,往后也多几分忌惮?如何?”

朱仝一听,下意识就是连连摆手:“不可不可,萧先生不知那苏武的厉害啊,他那彪马军,万军丛中也能驰骋来去,万万不可犯险。”

萧让闻言似有些失望,立马又转头去看雷横。

只看雷横也是连连摇头:“不可犯险不可犯险,萧先生,计是好计,但这计策,与苏武面前,万万使不得……”

萧让更是失望,却也无奈,便是这军中权柄,并不在他手,只能微微叹息:“也好也好,稳妥谨慎,自是无错……”

萧让显然多少有些不快,既然是好计,怎的不用呢?兵法兵书,便就是这般,敌人未稳,岂能不击?

只看眼前二位,多是少了胆气啊!

只想那吴学究在山寨里,军令哪般,自能行得……

萧让起身,出大帐远眺去,此时南边不远处,就看那两千官军小寨慢慢扎起,萧让也是连连叹息,想来是一个极好的战机,错过了。

忽然,只看得那曾头市里出来一彪人马,马军四五百,步卒七八百,正在那壕沟拒马之间的小路里在走。

萧让连忙又回大帐,说道:“二位头领,快出来看……”

朱仝雷横两人自也出来看。

萧让再说:“二位头领,那曾头市的人都敢出来了,要不要领兵前去截击,一击必胜之,好教曾头市里的人再也不敢出门来,便是给官军送粮送钱,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

朱仝与雷横一个对视,两人再去看那官军营寨。

朱仝又是摆手:“不可不可,此去击那曾头市之人,苏武必去救也,他一人三马,奔得极快,轻易出去,必是难回……”

雷横也接:“是啊是啊,我等麾下,虽都是精挑细选之精锐,但萧先生不知,那苏武麾下,更是世间难寻之骁勇,我等是知己知彼,所以稳妥谨慎,只管稳守营寨,只要不败,自还能胜……”

萧让又是叹息,兵书兵法,难道写错了?

当真让曾头市之人就这么大喇喇来来去去,当真让官军与曾头市就这么轻易媾和?

朱仝倒是心思细腻,明白过来,说得一语:“萧先生,万般计策,都对,但实力对比却有高低,计策之道,当也是要因地制宜……”

萧让不言,只看着那曾头市一队人马慢慢去了官军营寨。

苏武这边,自是中军大帐在座。

来的人,史文恭自是不必说,再看两人,一个曾魁,一个曾升,正是曾家五虎里,一个老四,一个老五。

几番再介绍熟悉,老四竟是文武双全,既练武艺,也还读书。

老五,史文恭亲自来夸,说武艺不凡,也看老五曾升的身板,着实不差,竟也有一米九往上,体格健硕非常,却又长得白白净净,有几分俊秀。

至于来的一千多人,苏武此番没带辅兵,自当辅兵来用。

苏武想定许多,直接开口:“我有一计,还请诸位配合……”

史文恭自是拱手:“只管听得将军命令就是。”

“好……此计啊,成也罢,不成也罢,且先试试再说……”苏武说着,看向在座众人,林冲史进张清,都有。

苏武开始慢慢细说……

只听得苏武说完,张清先是一脸大喜:“将军好计策也!”

林冲才来开口:“哥哥此番,竟也做绣花之事来。”

苏武倒也笑来:“小计小策,多是小道,平常里不用,便也是没有场合,此番来用,也不一定奏效,反正试一试,终究战阵之上,大开大合之法,才是稳妥。唯有无伤大雅之时,才能用些小计策试一试,万万不能以小道为大道。”

林冲自是来答:“哥哥教导,我自记下。”

张清也开口:“说来不怕将军笑话,此乃末将第一次正儿八经上阵,将军悉心教导,我当铭记在心。”

“好!”苏武点头,看向一旁史文恭、曾魁、曾升三人。

史文恭却也苦笑:“依着将军之计,那我就得罪了,当真得罪诸位。”

史文恭起身来,便是拱手先赔罪。

林冲大笑:“出寨去,史兄弟但有本事,只管使来!”

说着,众人出得小寨,直接就到寨外空地。

一个史文恭,一个林冲,已然打马左右。

无他,比武而已。

就看两人打马对冲,一杆精钢枪,一杆方天戟,快马一错,叮噹几声,已然数招而去。

远处马匹一勒,转头,再来!

林冲远远有话语:“史兄弟武艺好生了得。”

那边对向飞快而来,也有史文恭话语:“杨指挥使更是不凡。”

苏武自是知道,史文恭马战真是天下少有,林冲马战,那更是难有敌手,两人打斗在一处,自是针尖对了麦芒。

各自使去浑身解数,那是打得不可开交。

苏武也看得认真,三招两式的,能学一些就学一些,平常里学的,永远不比这般真正比斗来得真切。

这边打得不可开交。

那边……不远贼寨,萧让、朱仝、雷横,正也在大帐之前,岂能看不到?

“嘿,打起来了。”雷横最先看到。

朱仝自也去看,分辨一二:“一个是那曾头市的史文恭,另外一人是谁?看那模样穿着,当是官军将领。”

雷横仔细去看:“那个官军将领,倒也还真不识得……”

只远远看得那官军寨前,两人斗得是难解难分,朱仝便是一语来叹:“唉……当真好武艺啊!”

“好武艺啊!想来是在给咱们炫耀武艺呢!”雷横也说,便是敌人越是好武艺,心中越是紧得慌。

萧让也在看,他自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坏什么的,他不懂,他只问:“两人可是当真在斗?”

朱仝答道:“斗得真切。”

雷横也说:“两人皆是高绝之辈,斗得自是险象环生。”

“诶……”萧让点了头,也跟着再看,也还问:“谁人会胜?”

“看不出来!”雷横答着。

朱仝也说:“这般两人,没个百多回合,怕是看不出胜败来。怎的我梁山之上,没得这般悍将,他一个曾头市,竟也有如此高人。”

萧让看得来去,又问:“那史文恭当真一点都不留手?”

朱仝答道:“不曾留手,这般高绝之辈对战,岂还能留手?一个不慎,命就休矣。”

“那史文恭,当真一点人情世故也不通啊……”萧让说着。

雷横来答:“军中,自是凭本事说话。”

“非也非也……”萧让再说。

就看那斗得来去,精彩非常,不知吸引多少目光去。

当真百多回合之后,就看那两马对错,枪与戟连连在打,马匹已然错过去,那史文恭忽然变招,人不回头,长戟末尾向后一扫。

那官军将领一个不慎,回枪去挡,却也好似力有不逮,慢了半拍,已然被长戟末尾扫落马下。

朱仝吃惊一语:“竟是这般也让史文恭胜了!”

“招式用老了,那史文恭却变一招,那军将久战力微……”雷横点评一语。

萧让便是开口:“那史文恭,当真不通人情啊……”

这话音一落,就看那败去的军将,起身连礼节也无,上马去,打马就走,一人入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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