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4章 他出招的样子,好像师父 (第1/3页)
不自在地挽紧长烬胳膊,长烬拍拍我的手背,无声安抚我,回头应付许广海:“许会长,幸会。”
许广海捡起地上的座位牌,淡定平静地将座位牌放在殷河书隔壁位置,把隔壁位置原有的座位牌顺位往左侧挪,不急不缓地坐过去。
“今天的拍卖会品类很全,应该会有殷总与殷二少能看上的东西。”
女服务员给殷河书倒了杯热水,殷河书拿起白瓷带盖公务杯,话里有话地讥讽:
“玄门的东西,看上也不敢买啊,万一上头被人下了什么咒……我可不想步殷长烬的后尘,他命大,我可惜命着呢,真被撞死了可没祖宗保佑死而复生!”
许广海脸上表情一僵,保持笑意,目视前方:
“殷二少说笑了,今天拿出来拍卖的法器都是开过光,有祈福保平安寓意的好东西,这里是拍卖行,既然是从我们玄门联谊会手中拍走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岂不是在打我们玄门联谊会自个儿的脸面?”
殷河书喝了口白水:
“这倒也是,听说你们准备搞什么法术交流大会,今天来拍卖会凑热闹的不是世家就是豪门,要么就是你们的同行,在这个节骨点真出什么失手的事,那你们可就真要在玄门圈子里丢尽脸面,贻笑大方了!”
许广海客套笑笑,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包茶叶:“明前茶,二少尝尝?”
殷河书嗤之以鼻:“都入冬了,明前的茶,还有什么好稀罕的。”
说着,酸溜溜地拿杯盖刮杯面水雾:
“若论好茶,谁手里的能比得上我们殷首富家里的,殷首富手底那两座茶山盛产名贵高档茶,普通人想闻闻香都没机会,直供上头那些领导,最顶尖的都在国宴茶杯里,要么就是成了国礼。
也就只有在殷首富手头,那些一叶一金的好东西才能被用来煮鸡蛋,挥金如土这个词,用来形容他,十分贴切。”
“煮鸡蛋……”
我突然想起这几天早饭餐桌上确实有茶鸡蛋……但我见过刘姨用茶叶煮鸡蛋,那些茶叶都是用报纸包着的,刘姨每次用都会拆开报纸随便丢进锅里一把……那玩意是国宴茶?!
我震愕不已地靠近长烬,尴尬问:“他说的不会就是咱们早上吃的茶鸡蛋吧?”
长烬轻描淡写嗯了声,道:“昨天你往我兜里塞了两个茶鸡蛋,我工作的时候不喜欢吃东西,就随手给了他,没想到他倒是惦记上了。”
殷河书冷哼一声,“我哪有资格惦记你的东西,只是突然想起来,这么一说罢了。”
“你喜欢,明天我让人给你送两罐。”
殷河书瞟了眼身边的许广海,嘴欠道:“本来是不想承你这个人情的,但别人的茶,我又的确难以下咽。”
许广海低头笑笑,心如明镜。
说话间众人已经依次落座,原定的座位被殷河书这么一调,牵一发动全身彻底打乱了。
许广海身边本该是副会长沈万年的,后来却成了徒弟凤微雪。
凤微雪隔着许广海与殷河书看见我,一脸不悦地冷哼一声,随后整理肩头乌黑长发,拎起黑色性感荷叶边肩带,挡住自己肩膀上的一块暧昧红痕。
“师父,咱们怎么坐到这边来了,真是晦气。”凤微雪嫌恶抱怨,许广海闻言脸一沉,粗声低斥:“胡说些什么,没规没矩!”
凤微雪一惊,胆怯闭嘴,不敢再看自己师父……
她瞧起来,倒是挺害怕许广海的。
拍卖会在一声锣响后开场,年轻主持人拿着话筒在台上一番激扬陈词,简单介绍了一下这次拍卖会的十三件拍卖品,随即将控场权交给了一身书香气息、举止优雅的女拍卖师。
礼仪小姐将第一件拍卖品捧上来,正前方的大屏幕紧接着放出了拍卖品超大版高清图像。
“幽罗山赵王碧玉钩,这是六百年前的古代,齐国赵王的衣带钩,王室御用玉器,赵王过世后,此物原为陪葬品,可不久赵王墓被盗,这枚衣带钩也被带出了不见天日的亲王地宫,流入民间。
后落入京城一贾姓富绅的手中,作为传家宝物流传了下来,玉器通灵,经过六百多年的日月精华滋养,如今又得玄门联谊会副会长李先生开光,更有驱灾辟邪、报平安之神效。
此玉通体碧绿,晶莹剔透,大家请看放大图片,玉中无棉无瑕疵,在灯光之下还会散发出碧色幽光。
拍下它随身携带,既能作为身份的象征,也可当做传家宝惠及后代,还可做护身符贴身保存,可谓一物多用,起拍价,两千万!”
大屏幕上的碧玉衣钩材质雕工确实都是皇家御用的水准,衣钩被改成了玉佩样式,龙尾下坠着两条墨蓝色冰丝流苏。
衣钩的放大图也的确可以看见,这玉的水头好,无纹无裂,如果当做工艺品拍下收藏玩玩,两千万,也不贵……
只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路,这玉本就是陪葬品,且玉器认主,玉器的第一任主人身上的能量往往是最能影响玉本身的磁场力量的,而这块玉的原主人……是惨死。
碧玉染血,以至于收藏它的富商,十三代都不得善终。
长烬许是见惯了奇珍异宝,所以看起来对这玩意儿并没有兴趣,殷河书在无聊刷手机,台下有人举牌喊价:“两千一百万。”
“两千五百万!”
“三千万!”
“……”
刚开始喊价大家还挺正常,直到某个傻子突然嚎了声:“一个亿!”
我端着茶杯,差点一口茶水喷出去。
一个亿买一次不得善终?值了!
不过严谨来说,话也不能这么讲,万一许广海真有能力把玉钩内的负面能量清理干净呢。
我和众人一起回头看向坐在第三排举牌憨笑着的那个傻子,傻子生得白白胖胖,是个有福之人,从面相就能看出来他没什么心眼、还是个恋爱脑。
而他身边那位肤白貌美的瘦高大美女此时正笑靥如花地享受着别人投过去的惊讶目光。
傻子憨憨地站起身,举牌激动道:“一个亿,买给我女朋友,做我向她求婚的礼物!”
真的好想告诉他,求婚送这玩意不合时宜啊,谁求婚送陪葬品啊!
旁边几位豪门公子闻言没忍住噗嗤偷笑,但傻子太憨了,拽着身上快要被撑破的高档西装,傻笑着手舞足蹈:
“不用夸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等我和我媳妇结婚,大家都要赏脸来喝杯喜酒啊!”
长烬见我对傻子颇有兴趣,便轻声附在我耳边说:
“这是农行行长家的独生子,从小就娇生惯养,没什么文化,父母都是高学历的博士,生出这个傻儿子高中没上完就辍学了,因为是独生子,所以被父母宠的很没下限。
他身边那个女人,是酒吧的一个女驻唱,学历也不高,他为了追这个女人没少惹他父母动气,他父母不同意他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他就追这个女人闹得满城风雨。
前两天刚豪掷千金在夜滩广场的大屏幕上连滚了一天一夜的求婚表白信,站在自家楼顶给心爱的女人放了两个小时烟花,然后被派出所的干警连夜开车给带回了看守所,今天才被捞出来。”
“啊?他放烟花炸到人了?”我好奇追问。
长烬抿唇一笑:“倒也不是,京城刚出的禁燃禁放政策,原本他随便放一两箱是没人管的,谁知他连放两个小时,给空气检测站的检测仪放爆了。”
我:“……还真是地主家的傻大儿!”
女拍卖师激动得两眼放光,赶紧道:“八十三号先生举牌一个亿,还有没有更高的了?”
“一个亿一次!”
“一个亿两次!”
“一个亿三次!”
像是怕傻儿子反悔,女拍卖师迅速一锤定音:“恭喜这位先生,拍得一号拍卖品!”
坐在我们身后的两位大老板冷笑着压低声耳语:“赵行长怕是又得被气吐血了。”
“没办法,谁让他生了个败家子呢,这种成色水头的玉钩,我一千万都不用,就能拿下来!因为一个女人的一句话,他竟然出一个亿,我看,赵家是要败在这个败家子手里喽!”
没想到来拍卖会还真能看到热闹,我甚是满足地挽住长烬胳膊。
长烬重新让人给我换了杯咖啡:“热水喝得嘴里没味,用咖啡提提神。”
“好。”
第二件展品上场,是柄玉骨折扇,也是老物件,与普通折扇不同的是扇骨上有朱砂画的北斗七星。
这只辟邪折扇最终以两百万的价格被一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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