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大章)大汉青年 (第2/3页)
”
数到六的李敢转身:“都杀了。”
此话一出,背后所有人都懵逼了。
其中一些懂汉话的已经跳起来了:“将军,不是说数到十吗?!”
李敢:“你们是真六,还剩下十秒好活的日子了,还要压枪是吧。”
“真以为你配让我数到十?”
“你们这个城,也就一千人,哪儿找不出一千人。”
李敢想要的是下黑手的人,抓到活的,然后用来对右谷蠡王,准确的说是西域南线的沮末、精绝等国宣战。
这一串国家,和中线不同。
这些国家都有点难找。
因为这边的绿洲不像中线那样连城一条线,他们是在山脚下的以化冰的水而居的。
在历史上,这一串国家,都是莫名其妙消失的。
在唐玄奘从这儿过去时,就只留下了空城,人不见了。
可能是因为气候变冷导致的。
不过现在气温高着呢,人口也多,一定是要拿下的。
李敢的人是没准备下杀手的,真要下杀手就打开枪栓了。
他们一个个掏出了刀,往前走着。
人群中有人高喊:“我知道!是达木路!达木路!”
“别杀我别杀我,就是他!”
所有将士转头看向李敢。
李敢:“不是我在吓你们,是你们自己在吓自己。”
“以后长点脑子,你们身家性命,吃饭,全都系在棉花上,系在西域公司身上,公司才是跟你们一条心的。”
“这种收了匈奴人好处搞破坏的人,他会给你们分钱,还是会给你分一口吃的??”
李敢其实就没准备过要杀人,纯就是吓他们。
当然,倘若他们真不站出来,也没人举报。
那可就不好说杀不杀了。
抓起那个叫做达木路的人,李敢:“收了多少。”
达木路:“我……我没有!”
李敢一眼就看出了他没说实话,直接生生捏断了他一根手指。
“啊!!!!!!!”
“多少。”
“一块金子。”
“要求你做什么?”
“破坏春耕。”
“谁帮你做到的,你一个人进不去西域公司的种子库。”
“是,他,还有他,我给他们分了……”
“还有?”
有捏断了一根手指。
“啊!没有了,就是他们两个,没有别人了。”
李敢转头:“挂在城门口!挂到死。诛三族!”
回过头来,李敢抓起达木路:“你运气好点,你还有用,先不用死。”
等李敢走后,现场的人摊到一片。
那两个叛徒的家人全部被拉了出来,一个个脖子上挂上了绳子,另一头拴在城墙上,然后一脚踹出城墙。
一个个根本没有惨叫,直接死于无声。
现场的人才知道,大汉虽然和善,但别去招惹他们,如果惹了,他们的手段不比匈奴人来的和善。
匈奴人就像恶魔,但汉人有时候是神有时候是恶魔。
而人群中有些人心想,自己才不要在这个地方活下去,自己打工赚钱,等有了钱,立刻启程去长安!
还有一些人想,怎么还有傻逼觉得自己是楼兰人,户籍不是登记了么,老子现在是汉人!
“老子现在是汉人,以后谁敢跟大汉作对,就是跟我作对,我第一个干他,他妈的今天差点被那三个傻子搞死,以后谁试试看!”
“对!”
……
大汉南疆,南越国番禺城。
半年前安国少季来到这里,和终军一起,买了一些摊位,开始做生意。
生意越来越大。
运来了水泥,开始修建档口。
厂房。
道路。
时至今日,大汉的档口,已经不比番禺城小了。
甚至于,番禺城好多人,已经买了大汉档口的房子,住了进去,而不是住在原来的番禺城。
从南越国边疆边城来到番禺的人看到大汉的档口都惊呆了:“这就是番禺城吗?不愧是王城!”
然后转头看向番禺城:“那边的破烂区是什么地方?”
安国少季每日三问。
“赵婴齐还不造反?”
“他还忍得住?”
“南越国军队什么动向?”
可惜,答案永远是一样的。
安国少季算过了,整个南越国,有三分之一的钱完全在自己手里。
还有九分之五的钱的拥有者,只用钱来购买大汉的产品,而不购买本地出产的物品了。
这导致,番禺只剩下九分之一的钱能购买本地物品,整个通货紧缩到恐怖!
本地除了粮食之外,其他东西价格全部跌爆了。
而粮食,是安国少季收购的重点。
海上一船一船的货物运送了过来。
过来了一船瓷碗,又过来了一船玻璃瓶,又过来了一船鱼,又过来了一船布料。
南越国的人,根本顶不住。
地球历史上,只有华夏顶住过商品倾销。
专家说那叫小农经济自给自足。
去问问英格兰人,英格兰人都听懵逼了,你管自己叫做小农?你特么的巨农经济我实在是倾销不了。
如今这个时代的大汉人口都不一定顶得住倾销,南越国哪儿顶得住?
试想一下,选择A,你要每天辛勤劳作,然后一年到头,才能收获养活一家五口的粮食,剩下的粮食卖出去,也就能购买一点点的商品。
如果要更多粮食,就必须开垦,但是开垦太累人了,自己一年到头都开垦不了一点。
选择B,去城里给大汉使臣打工,就能得到钱,两个月的工资就能购买养活一家五口的粮食。剩下十个月的工钱,可以买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以前王上都没有的东西,现在都有得卖。
甚至有给王宫送菜的老头有鼻子有眼的说过,王上以前用的也是土陶碗,也就是圆一点,光滑一点,现在那种碗给狗狗都不用,狗都用上瓷碗了。
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用的所谓瓷碗,其实只能算半瓷碗,算是比较精细的陶器,半成品瓷器。
准确的说是上了釉面的陶器,和真正的瓷碗差了十万八千里。
大汉的瓷器厂,产一个真正的瓷器的精力,产这种陶瓷可以产一筐。
但,这不妨碍他们人知道现在的瓷碗吧以前的陶碗吊起来打。
城市周边越来越多的人成了工人,而不是继续务农。
在城中,聊天人必言大汉,必谈汉使,没人谈南越国,没人谈王上。
这也是南越国一直以来的妥协自己造成的。
百姓说的没错啊,王上自己都认南越国是大汉的藩属国,那大家难道不应该以汉人自居吗?
我们本来就是汉地来的,现在又是大汉的一份子,说自己是汉人有什么不对?
南越国人?我先是汉人然后才是南越国人啊!
百年前,五十万南下的汉人,在现在起了关键作用。
强大的大汉,激发了他们的‘民族情节’虽然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是民族。
他们只知道,自己是汉地来的血脉,汉是自己的骄傲,自己也可以说自己是汉人。
人家汉使都这么说的,你个妖怪敢反对?
大量的还见过汉地时代南移的时代的人的老一辈,也是言必称故土。
这种情况下,南越国的越族土人有了压力。
上一任王上抬高他们的地位,有了地位后他们做过不少欺压普通人的事情。
现在大部分人都站在了一起,自己被孤立出来了。
怎么能不害怕?
加上吕嘉一家的覆灭,他们一盘散沙,更怕了。
赵婴齐现在才知道自己逼走吕嘉是多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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