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极净天法会!(求订阅) (第2/3页)
虎,或许可以。”
“帝虎?你是想让它去京都府送死?”
风月妖皇哼了一声,挥了下身后大髦,迈着修长的丰润腿向宫殿之内走去。
一边走,她一边冷淡的说道:“先前是本皇看走了眼,让帝虎去挑战‘小剑仙’陈逸,纯粹是找死。”
“但不代表你与帝虎的婚事会就此作罢!”
“……”
晓兰默默低下头,一言不发。
“做好准备吧,十年后我妖庭与人族的赌约完成,便是你成婚之时!”
声音渐行渐远,却也让晓兰的心神沉入谷底。
她的确巴不得帝虎去死,但她的母亲风月妖皇明显有自己的考量,仍旧打算将她许配给帝虎。
待长廊内声息停歇,晓兰长出一口气,神色也不再是先前那般畏畏缩缩,身形挺拔地看向山峦之外,眼眸里浮现一丝迷惘。
“陈逸……用什么东西才能打动他呢?”
……
一夜惊变,十万大山内妖庭上下都动荡不已。
围绕先前那道殷红身影出现的位置,方圆万里内几乎都搜了个遍,依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各大妖王恼怒不已,但也无济于事。
而随着喧闹逐渐停歇,在先前那处位置下方,才有些许动静传出。
土行僧悄悄从地面探出脑袋,打量一眼天上夜色,连忙又沉入地底。
直到一处被晶石包裹的洞穴里,他才停下,朝里面的身影低声道:
“妖王散去,可以出来了。”
“这些个大妖王当真仔细,差一点就被它们察觉发现了。”
“观雾兄,你与那位风月妖皇关系那般好,不打算找她说和说和?”
周观雾微微皱眉,此刻他仍旧是羽化仙门年轻道人模样,眼神冷漠的注视着土行僧没有开口。
“哎?你不会真的和她没了联系吧?”
“不应该啊,你如今可是拜神宗宗主,应该可以联系到她才对。”
“还是说,你这拜神宗宗主之位是抢来的,风月妖皇并不知情?”
说到这里,土行僧黝黑的脸上露出些暧昧:
“连女儿都有了,你俩这关系,啧啧……”
周观雾忍无可忍:“不想死就闭上嘴!”
最深处一道穿着黑袍,脸上戴着一张古朴的青铜面具之人冷声道:
“好了,事已至此,都别废话了!”
“如今时辰临近,再找他处已经来不及,就在这里直接去面见‘将军’吧!”
说着,他扫视一圈,目光落在周观雾身上。
“观雾,这次法会关系重大,你可想好如何向‘将军’解释了?”
周观雾很平淡的点了点头,说道:“此次‘老谋子’身死,我有责任。”
“明白就好。”
青铜面具之人又看了看周观雾身侧静坐着的陈远,眼神冰寒几分外并未多说什么。
“开始吧,直接以秘法接引‘将军’神意!”
一侧的土行僧没再犹豫,在周遭又加固上多处阵法神意,便拿出一面鼓,如同先前周观雾使用的那面鼓。
他在鼓面上敲了两下,又咬破手指在上面滴了两滴鲜血,随后取出一张金色玉牌放在鼓面上。
眨眼间,玉牌将他的血液吸收,一丝丝血色沿着玉牌上凹凸的纹路逐渐闪耀,一道光晕浮现,将山洞内的几人映照得光亮。
陈远静坐在角落,默默地看着眼前一切。
从被那道殷红虚影瞬息接引到这里后,他便一直保持沉默。
他不善言辞是一方面,周观雾等人对他不闻不问是另外一方面。
但有一点与他先前猜测不同——“极净天”的这些人在妖庭竟是没有根基。
陈远本以为“极净天”的那道殷红虚影,也就是此刻脸上戴着青铜面具之人藏身在十万大山,乃是与妖庭有染。
然而事实却是,他和周观雾、土行僧来到这里后就开始隐藏身形,收敛气息,生怕被妖魔发现踪迹。
但他并不清楚缘由。
在躲藏起来之后没过多久,便有气息凛然的大妖王前来查探,更有甚者还施展神通神意犁地三尺之多。
当时的震荡哪怕隔着土行僧布置的佛门封印依旧传递过来,惹得那位青铜面具人眼神越发冰冷。
陈远默默回想这些,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土行僧,丝毫不敢侧头看向青铜面具人。
从刚刚来到这里开始,他便敏锐的觉察到周身被杀意缠绕。
不用说,对他暴露杀心的就是那位戴着青铜面具的“极净天”之人!
很快。
随着鼓面上的金色玉牌上的纹路全部显现,光芒随之大盛,将陈远等人笼罩其中。
下一刻,陈远眼前一花,再看时,便发现他们几人已经来到一处梵音浩荡之地。
——一座悬于天上的佛堂!
周遭云雾缭绕,一尊尊金色大佛端坐在莲台上,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际。
而陈远等人便在其中一尊大佛的莲台上,被其身上的佛光照耀。
随后,他便看到在另外一侧同样有数人等在佛像之下,好似察觉到他们的到来,其中还有数个身影朝他们挥了挥手。
“又见面了,观雾兄,土行僧,还有这位……新加入‘极净天’的兄弟。”
一道声音传入陈远等人耳边,便见一名身着白袍的江湖客瞬息来到他们身侧,很是恭敬的朝青铜面具人行礼道:
“古鹰大人,您已经到了天元大陆了吗?”
古鹰?
陈远暗暗记下,便听那青铜面具人颔首道:“稍后再说,准备迎接‘将军’吧。”
话音刚落,整个佛堂骤然一暗。
漫天的金色佛光,各座莲台佛像好似被遮蔽般猛地黯淡下来。
一道如同妖魔气息的黑色旋风横压在佛堂之上,好似天灾般盖在众人头上。
“来了!”
古鹰眼神一肃,随即单膝跪地,低下头颅。
陈远刚想抬头打量一眼,耳边就传来周观雾的声音道:“不想死就跟着照做!”
陈远瞥了他一眼,见他同样跪地,迟疑了下,他也跟着单膝跪地,微微低着脑袋。
这样的礼仪让他十分怪异,特别是在这座佛像、莲台遍地的佛堂内,一应礼仪竟如同他在朝堂、在敬业军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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