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躲,躲过了!(求订阅) (第2/3页)
中,负手而立看向皇城所在。
此刻,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表情,一如往常圣人般的淡然模样,双眼中浮现一抹赤金色,隐约看到守夜司和王阳一行。
这时,三先生杨欢来到他身侧,稍稍落后他半个身位,若有所思的问道:
“林师,学府传承中也有大学士性情乖张,但多是因为学识之争。”
“而王阳因为被英武侯镇压,心里有怨愤还能理解,但他却是性情大变……”
“难道他是受了其他刺激?”
大先生微微摇了摇头,语气平淡的说道:“老夫带他前往圣人像前检查过,他的身上没有神通秘术的痕迹。”
三先生眉头皱了起来,笃定道:“那他就该死!”
大先生不置可否的说:“阳儿的确有取死之道,但你不觉得一切发生的太快,也太过巧合了吗?”
三先生愣了一下,略一思索道:“林师的意思是有人借由王阳淫乱藏书楼,另有图谋?”
“或许吧。”
大先生抬头看了看天上,回想片刻,说道:
“昨夜老夫正与李轻舟商讨陈逸之事,察觉到阳儿在藏书楼所为,便立即回返。”
“随后老夫遣返那三名女子儒生,并将此事从她们记忆中抹除。”
“按理说……”
三先生会意,皱眉道:“按理说,此事应不会这么快传扬出去,更不可能有人上奏朝堂。”
“林师,您知道是什么人要针对学府?”
大先生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老夫想不到对方身份,但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似曾相识……”三先生猛地瞪大眼睛:“您是说,是他们出手?”
“应该是他们所为,一如两百年前佛门东传,如昔日镇南王盛极而衰,如三十多年前北雄关一战。”
说到这里,大先生顿了顿,眼眸看向另外一侧的金光璀璨的山头。
“那些人除了行事隐秘之外,每做一步都必然藏着深意,环环相扣之下,让人看不清他们的下一步或者真实意图。”
“但老夫以为,他们此番再次现身,应该和两件事有关。”
三先生眼神微一闪烁,问道:“林师,敢问是哪两件事?”
“一是朝堂文臣、武侯之争,或者说是儒家与宗门圣地之争。”
“二是佛门……不知你发现没有,近日来,京都府内僧侣、尼姑比之其他江湖客多了不少。”
“几乎魏朝上下有名的寺庙庵都有人前来,便连一些西陆佛国的寺院也有僧侣前来。”
大先生顿了顿,看向大空寺所在的眼神微有晶莹的说:
“既然两百多年前那些人引入佛门,后来又借由几代佛子传扬佛法,他们这样做必然有深意!”
三先生看了看大空寺所在,思索片刻,沉吟说:
“可是如今我等连大空寺都难以探查清楚,便是猜到只怕也于事无补。”
“再有王阳之事,我想不出那些人想借着将他打入天牢的机会图谋什么?”
“打压我京都学府?您该知道,这不可能!学府传承千年,绝不会因为一个王阳倾倒!”
“或者,他们是想败坏您和学府的声誉?若是这样只怕……”
说到这里,三先生欲言又止,看向他的眼神中浮现几分担忧。
大先生明白杨欢话里的意思,若是那些人的目标是他的话,通过王阳压低他的声誉只是第一步,应该还有后续。
“老夫待在京都府两百年不出,就是在等这一天到来!”
闻言,三先生眼神闪烁几下,拱手道:“林师,还是多小心为好。”
大先生回身看向他,笑着点头道:“和学子们说一下,学府闭府五日,让他们安心读书即可。”
说完,他便一步迈出,向丰同街方向而去。
“我去找李轻舟讨一杯水酒,这几日学府就拜托你照看了。”
三先生躬身行礼,抬头看着他的背影,脸上不觉间露出一抹隐晦的笑容。
不得不说,林师仍旧和以前一样,那般的自信乃至于自负!
随后,他闪身离开,声音传荡开来:
“闭府五日,任何人不得外出!”
京都学府之事,瞬息间传遍整个京都府两县。
便是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也都从街坊邻居那里听来一些。
一时间,王阳淫乱学府直接盖过了英武侯陈逸闭关异象,“剑修圣地”设卡以及盛会将近的事情。
此刻,皇城内。
罗旗令刚刚回禀已经将王阳关入天牢,圣上便有些恼怒的拂袖而去。
刘高慌忙宣布散朝,匆匆追了过去。
朝堂中一众大臣面面相觑,却又略有疑惑的看向武侯一列中第二排的紫袍少年。
“这事情有些古怪啊,往常言官上奏折,多是我等文臣依据实情褒贬,没想到今日却是有一位武侯直接站了出来。”
“的确古怪,还有那几名突然呈上奏折的言官,他们竟敢这样指责京都学府,就不怕圣上震怒?”
“不只是圣上,连我等京都学府出身,同样对此事有些不满。”
“即便事实如此,这些言官也不该如此直接的宣扬出来,这样做不吝于打了我等脸面!”
文臣之中站在首位的红衣谢静,闻言看向武侯列队中,目光落在镇北王杜青身上,只用眼角隐晦的瞥了眼他身后静立的陈远,心中若有所思。
看来先前的谋划应是有了效果……
陈远听着周遭的议论,却是没有过多理会,将手中的虎符收好后,便要转身离开。
这时,杜青拦道:“敬业侯慢走,本王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陈远脚下一顿,神情平淡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注意到谢静的目光,略微犹豫,侧头之间传音过去:
“他们,出现了!”
谢静听到耳边传音,愣了一下,当即拂了拂衣袖向外走去,好似没有听到这番话一般。
陈远同样面色平静,跟在杜青身后。
杜青皱眉看着他问道:“敬业侯,今日之事本王有些疑惑,你为何会开口赞同那些言官建议?”
“当日,王阳和老侯爷还有礼部侍郎都是为陈逸所伤,他心中怨愤也在情理之中。”
“便是他和几名女子儒生有染,也是京都学府内部事情,理应由大先生等人处置。”
陈远神情不变,语气平淡的说道:“王爷,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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