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遇见天雄军,力劝卢象升 (第1/3页)
02、遇见天雄军,力劝卢象升
军用挎包里装的救命武器。
一支军用制式手枪,四个弹夹,外加三盒五十发装的子弹弹药铁盒。
这套救命的行头,是意外之喜。本来陈声远在后世已经采购好了事先拟定的各类物质器械,在返回县城家里时,堂叔骑摩托抄近路追上声远,将他从他战友手里淘来的这套东西交给声远。
在决定穿越来明末时,陈声远列了个物质清单,其他的物品与机械好说,只要有钱,都能够采购到。只是枪械,在后世的大陆,是有钱也买不到的货。
幸好知道参加过自卫还击战的堂叔,因不满当年战功评定和提干,私自带回了一把自动步枪和一把军用制式手枪,还有四大包没有开封的弹药。声远就软磨硬泡,既用人格保证不去干坏事,又用大把钞票作补偿,才从堂叔那儿弄了两把枪和四大包弹药,一包手枪子弹,三大包步枪子弹,更坚定了陈声远的穿越决心。
在穿越来明末前夕,钱,陈声远是真的不差。因为在这次穿越之前,陈声远还试着穿越了一回24小时之后,偷看了先一天晚上的大乐透开奖号码,回到现实后一次把奖池掏了空。
堂叔看陈声远出手大方,才又从他战友手里淘来了军用挎包里装着的这支救命手枪。陈声远又从小车的后备箱里捧出一只收纳箱,给了堂叔一百万,整整一箱钞票。开了一段路,又返回老家,将开始放在车里的手枪放进柜子,又将手枪子弹放了一半在柜子里。站在家门前,深望了一眼家里,开车从另一条路返回县城家里,途中去一个坟地旁坐了一会,抽了一支烟。
反正,对声远来说,后世的钱,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打开保险,拉开枪机,声远示意两位红衣美女离开店门,骑马立在他身后。
陈镝对着茅草屋大喝了一声,让建奴鞑子出来受死。这怪怪的声音,让身后的两个女将也身体惊了一下,里面也传来女人的惨叫声,紧接着一个建奴鞑子提着一根狼牙棒,衣衫不整地窜了出来,声远按照当年大学军训时教官教会的姿势,双手握枪,对准其左胸单击,啪的一声,这个建奴鞑子仰面倒下,抽搐着死去。
枪响之后,另两个建奴鞑子提着带血短刀,猫着腰从店里小心翼翼地呈攻击姿势一步步往外走,声远依旧双手握枪,对着那可笑的鼠尾小辫的蠢脑袋,一枪一个,打了个豆花双飞扬。
声远再单手握枪,把九个倒地的建奴鞑子逐一检查一遍,再检查了一遍刘叔、马挺骏和马府管家是否还有救。结果是鼻息全无,脉博全无,身体也开始变硬了。
让两位红衣美女进店看看马家嫂子和两个丫环的情况。因为开枪的时候,声远隐约看见了马家嫂子的白大腿露在店里长椅上。
毕竟,作为世交大哥的妻子,有些身体部位是小叔子不方便看到的。
陈声远换上新弹夹后收好手枪,两个红衣美女也走出了店门,告诉声远,三个女子都被杀害。她们拖了三床被子把三个女人的尸体盖好了。
陈声远走进店门,对着嫂子的尸体拜了三拜。内心里一腔悲痛和仇恨。
转身问她们受伤没有。得到的答复是她们没有伤到哪里,并反问声远要不要处理一下背上的箭伤。
看到声远难为情的样子,她俩互相对望一眼,然后齐齐跪了下去,很江湖气地说:“是我们连累了公子一行,更蒙公子一行的舍命相救。此生愿随公子效犬马之劳,从今往后我俩的命就是公子的啦。”
陈声远走上前去,把她们俩扶起。说:“这也许是天意,你们不用太自责。”
退出店子外,声远从马车上打开自己的行李卷,找出一身换洗的衣服,准备先抹个澡再让两个红衣美女帮他将创口处理一下。这时声远后悔在后世没想到了购买些药品。
再走进店里,红衣美女中年龄大的那个已经准备了红枪药,声远让年轻的红衣美女帮他找个木盆,打大半盆热水,端进一间房间,脱了衣服用手巾准备擦洗一下身上的血迹,然后再请红衣美女帮他处理创口。
谁知年少的红衣美女走出房间时,年长的红衣美女却拉着年轻的红衣美女,又进入了房间,帮声远解开已经结了血痂的上衣,并拧干毛巾红着脸帮他擦拭上身。
一边擦拭,一边轻声说:“公子,我们人都是你的,还有什么要背着的呀。”
擦好之后,涂红枪药,她们相互对望了一眼,年长的红衣美女说:“奇了怪哟,我刚才看了公子你拔出的鞑子箭,按理创口很深也很大,怎么创口只有这么一点点大?”
陈声远一听,也奇怪,也不奇怪。或许跟穿越有关吧。
声远指挥她们用白布将创口包扎一下,然后让她们准备晚餐,告诉她俩如果店里没有食物,他们的马车底层有肉干和馒头。
陈声远将放手枪的军用挎包挂在脖子上放在胸前,走出店子。将刘叔、马挺骏兄弟和管家的尸体归整了一下,防止冻硬后形象不佳。再提着马兄的大刀,将八个建奴鞑子的脑袋砍了下来,堆在一块。那个被马兄砍下的连肩头颅声远没有理睬。
准备返回店里时,看到一个被手枪干掉的家伙,那东西竟然还支挺着,想起就是这家伙奸杀了马大嫂,顺手一刀切了下来,让他下辈子也干不了坏事。
一不做,二不休,又把另两个家伙的命根切了下来。其中一个的毛毛上还沾有血迹,不知是不是一个丫环的处子血。
解恨,解恨,解恨,无比解恨。解恨得让陈声远唱起了后世的歌。
走进店子,发现只是那小美女在弄晚餐,年长的美女不见踪影。
陈声远以为她是去擦身子或小解去了,但小美女告诉他,她姑姑去后面喂马了。原来她们是一对姑侄女。
陈声远抽出手枪,站在后门门槛上,一来防备后院有状况,二来担心前面有十几具尸体,在店里的小美女一个人有害怕,就站在一个两处都能照顾到的一个位置。
后院二十几匹马匹在料槽前安静地吃着年长美女投放的饲料。
原来,他们在店里擦洗、上药与前院处理尸体时,马儿们自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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