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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兼请假1日) 瞽叟 (第2/3页)
焉?”瞽(音鼓,盲也)叟释弦而坐,怡然自若,曰:“闻君高歌,知君侠义,心慕之,故来投焉。君必不使我得祸于盗焉。”无赖子闻言,轻之,或曰:“闻长者歌,初以为侠,乃不知一说唱尔。去休,去休!”崔生知有异焉,止之,乃曰:“今既来之,则安之。长者敢有赐乎?”瞽叟曰:“某非侠,亦知侠之事矣,试为君言之。”无赖子或笑曰:“崔郎侠名驰于幽燕、河洛,焉用瞽叟之言哉!”
崔生又止之,乃拜曰:“长者亦知侠之事乎?愿尽言之。”瞽叟曰:“何为侠者?崔郎知否。”崔生曰:“古之荆轲、豫让,受国士之恩,则以性命报之。虽必死之地,亦慷慨赴之。此为侠者乎?”瞽叟曰:“此报一家之恩,徒为刺客之举。究之,不过鹰犬尔,非侠哉!”
崔生又曰:“汉之朱家、郭解、剧孟者,名闻天下、义举如山,权行州里、力折公卿,扶危济困、不爱其躯。太史公传之叹之,后人学之效之。此为侠者乎?”瞽叟曰:“朱家、郭解之徒,名为豪侠,实为豪右。不然,何以养门客,何以交诸侯?公卿欲行不法,惮于律令,遂阴使其辈为之,故隆其望。太史公不通其私,误传之。其亦非侠哉!”
崔生又曰:“唐之虬髯客,识英雄于风尘之间。聂隐娘,轻捷如猿,剑术通神。兰陵老人,知击剑,亦知养生。如此辈者皆怀异术,行走于江湖间,不党不附,可为侠者乎?”瞽叟曰:“崔郎戏我乎?此皆小说家言,非真有其人哉。诚其为真,亦不过草莽异人,视百姓如刍狗,又独善其身,不辨好恶,任意行事,亦非侠者。”
崔生又曰:“本朝伊庵先生,结交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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