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言可身不正

9.言可身不正 (第2/3页)

,指着黎逢空荡荡的右袖,问这到底怎么回事,状头你写锦绣文章的手哪里去了。

黎逢忙解释说,我现在已可用左手写字,书和判是绝对没问题的。

“哎呀,身和言我就不说了——可老友啊,你可是左降的官员啊!贬谪后须得五年考期满后,才能向朝廷申请量移授官,怎么能来参加吏部铨选呢?”窦申立刻叫嚣起来,然后他指着缩成一团的黎逢,对周围其他人喊到,“唉,这就是命运啊。以前我多次劝他,一定不能作奸犯科,结果你们瞧瞧,昔日大历十二年的状头,现在成了何种模样,真的是可悲可叹啊!”

当时黎逢羞惭欲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来闷死自己。

“高吏郎坐厅!”这时随着吏员的一声长呼,高岳掀开帘子,端端正正走了出来,身后是捧着书判的解仁集。

院中书案和庑廊处,前来铨选注拟的官员立即列队站齐,齐刷刷地对高岳行礼。

“屈诸位。”高岳回礼,而后坐下。

袁同直一见高岳,顿时有些不如意的感觉,论进士辈分,他可算是高岳的先辈,可自从岳父朱滔死后,幽州军人一致推选朱滔的表弟刘怦为新的节度使(刘怦的母亲,是朱滔的姑姑),连朱滔儿子朱遂都只能在幽州赋闲,自己便只好来京城讨生活。来前,袁同直不过是卢龙镇下一介六品摄昌平令,而高岳则已是刚刚卸任的兴元定武军节度使,现在的四品吏部侍郎,紫袍金鱼,贵不可挡。

而窦申更是恨得牙痒痒,不过好在他族父如今为户部侍郎兼御史中丞,足以和高岳分庭抗礼来着。

高岳先观袁同直的书和判,接着就叫他上前,请他读自己写的判文,“以观身、言。”

袁同直感到莫大的屈辱,但也只能尽量笔直地站在高岳前,把自己判文一字一字地读完。

读完后,高岳皱着眉头问解仁集,“你看这昌平令若何?”

“禀侍郎,言尚可,可身有点不正。”解仁集便回到。

“你......”袁同直望着这流外的皂吏,怒气顿时涌起。

“既然身不正,不若黜落,放归家中继续守选。”高岳立刻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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