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棉纺四宝具 (第2/3页)
锭”上——因人有五指,也即是有四个指缝,所以明玄法师认为这种繀车的极限,就是四锭;
最后一件便是织机,其和织丝绸和麻布的织机没什么区别,它要做的就是将棉锭,织造成棉布。
其实在高岳的干预指导下,及明玄法师和军府诸娘子的群策群力下,这套最简单棉织的工序,要比真实位面的历史要跨越得多。
按照元代陶宗仪的说法,他在隐居松江时,曾见识过当地的棉织行业,“松江府东去五十余里许,曰乌泥泾,其地土田瘠薄”,所以百姓只能谋求“树业”,也就是种棉花纺棉布来交赋税生活,但最早并没有赶车和椎弓,百姓们只能用手在棉桃里剥出棉籽,然后用一种竹子做的“竹弧”来弹棉花,可以说“厥功甚艰”,后来据陶宗仪所说,是个叫黄道婆的妇人,从崖州来到这里,教给百姓们棉花的“捍、弹、纺、织”四步之器具,并还教给他们“错纱、配色、综线、擘花”技术,也就是所谓的提花、染色的窍门,然后棉纺业才在松江府兴盛起来,延续元明清三个朝代。
现在于高兵郎的努力下,便不用再等黄道婆,棉纺业的四步基本程序以完备,至于提花印染,暂时不用考虑,因素色棉布便足以使用。
“以此物为布帛,最为御寒,且成本远比丝帛要低廉,行销给军卒、人户,最为合宜。”高岳的言下之意是,一旦棉纺衣衫等到全国性的推广,对整个国家民众的意义非凡,人们可以得到比丝和麻更为物美价廉的织物,会形成足以变革社会的“庶民消费浪潮”。
其中一两位对经济比较敏感的军府娘子,已看到了棉花种植的光辉前景,身为持家人的她们已经开始谋算:
洋州和利州不适合这种草棉的种植,兴元府又没什么闲田,但凤州和兴州地界却能种,非但如此,那里还是地广人稀的局面,马上掏钱去那里大量购置闲田,混种麦和棉,然后雇佣百姓织造为布匹,便能随着兴元府的千斛船,将其销往他处,所得利润绝对可观得很!
这会儿她们窃窃私语,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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