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冠内表心迹 (第2/3页)
便又抬出其他皇室女眷来,强迫薛瑶英留在奉天城,更重要是将女冠立起来,伺机想把情势给弄清楚。
手持拂尘的薛炼师则立在这数位的中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这时她轻咳两声,说承蒙王室厚爱,莘若敢不从命。
这才算把此事暂时搪塞过去。
半个时辰后,义阳公主走在庭院当中,“咦?阿姊,听说你昨夜有些起热,痊愈了吗?”
在她对面的庑廊下,唐安坐在那里,手里持着淡碧色的桂竹尺八,秀发垂下覆额,穿着缤纷的雁齿裙(义阳还是第一次见姊姊穿得这样鲜丽)。
“已经痊愈了,义阳,发发汗就好了......”接着唐安微微仰起面来,看着庭中挂满琼雪的大树,嘴唇圆起,接着空灵清凉的曲调自尺八孔中悠悠而起。
一阵风掠过,吹起了义阳的头发,也卷起了树冠上的雪,带着尺八的曲声,飞往辽远处。
旬日之后,冬至日时,奉天城的钟楼堂上。
“高卿最近似乎清瘦了不少。”席位上正襟危坐的皇帝,看着侧边坐着的高岳,颧骨似乎都有些凸起,不由得心疼地说。
“臣,正在忧心泾原、凤翔营田的耕作,及来年的漕运问题。”高岳急忙回答。
“高卿真的是田舍郎。”皇帝开玩笑地重复了这句话。
整个大堂一片赞许的笑声。
高岳瞥见,其中兵部尚书萧复尤其笑得满脸诡异。
高岳望着他,嘴里狠狠咕噜两句骂人的话。
“可惜要到来年,才可让卿回百里城去督春耕,现在最关节的事,乃是自西蕃借兵的事。”皇帝这时为此次大臣、学士全体参加的朝集,定下基本的议题。
说到此,高岳顿时浮起了画面:
就在三日前,城中偏僻的女冠里,薛瑶英有点紧张在坐榻上,她充当的是望风角色,也是个随时可能粉身碎骨的角色。
可为了报答逸崧的恩情,也只能如此了。
她也清楚高岳正在全力为自己斡旋着,她的人生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还要渴望去泾州。
后院处,唐安原原本本把父亲在阁子召对里,和一群翰林学士关于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