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舔狗之情,混元一转 (第1/3页)
林白租住淳于家的洞府比之姜家的地火洞府还略小些。
此处名叫竹涛园。木属灵气颇为纯净,有生机勃勃之意。
许是因处竹涛之地,还有几分奋发向上之感。
若是相应本命的人居于此,修行上当事半功倍。
林白盘坐,也不着急淬体,又取出六柄飞刀。
一一细看,仔细抚摸,比摸裴大姐还专心几分。
又沉吟良久,林白一指点出,“起!”
其中一柄飞刀缓缓生出灼眼火光,接着便是第二柄,第三柄。
待六柄飞刀一一明亮,然后便全数震颤,慢慢离地而起,绕林白旋转不休。
有的快,有的慢,有的急,有的缓。
约有盏茶时光,六柄飞刀猛然大亮,更为灼目,禀然有地火之意涌出。
没过一会儿,六柄飞刀落地。
林白额头生汗,气海灵力耗费不少,更有些头疼,乃是神识疲累之过。
同时操控六柄飞刀,比跟裴大姐睡六回还累。
若是只控一柄,倒是比操控飞剑简单些。但飞刀一多,分心分神,又需附地火之意,灵力和神识都需照顾到,反耗费的更多。
也正因此,威力倒是更增。
不过这不是问题。只需回到石盘,便能快速恢复。
林白来到石盘之上,待灵力尽复,便招来雾气,化为六柄飞刀,仿火麟飞刀之形。
不像那玉蝉和手书,火麟剑用的熟了,林白已能仿其形其意。
盘坐石盘正中,林白先回味了一番,然后一柄柄飞刀火光大盛,在石盘上飞旋不休。
地火之汹涌无尽,焚寂万物之意更显。
很快,六柄飞刀消散,重又化为雾气。林白面色苍白,额头生汗,似被抽空了身子一般。
灵力将近枯竭,识海隐隐作痛。
林白闭目稍缓,心中生出感慨。
“控六柄飞刀,比之只控一柄,何止难了六倍。”
“就像每天跟裴大姐睡觉,并不觉疲累,反神清气爽。即便连续睡六天,也没什么,毕竟吃不烦吃不厌。”
“但如果突然出现六个裴大姐,需得让她们井然有序,又得照顾到每个裴大姐的情绪,不能沉迷某个,也不能落下某个,甚至让她们同时快活起来!这何止难了六倍,累了六倍?十倍不止!”
“这还只是六个裴大姐,日后我悟到别的剑意,怕是还得加上六个贞姐,六个姜丫头。光想想就要头疼死了。”
“性情不同,身材不一,这个快活的快,那个快活的慢。还需让她们协调一致,进出随心,秩序俨然,互相配合,岂非更累?没打起来就算好的了!”
“想要练好,除非是特殊的本命。亦或者恒心毅力皆备,且需天赋极佳者才行。”
林白向来坚韧不拔,深信熟能生巧的道理。天赋不够,努力来凑。
说干就干,费了老大劲儿,只顾习练多控之法。累了就歇,歇好就练。
每次都将灵力榨干,识海不痛不收手。
如此数百次,算是有了进益。林白同时操控六柄飞刀,且让其飞旋奔腾,附地火之意,已经能从十五分之一刻钟,延长到三分之一刻钟。
当真可谓熟能生巧。当初林白在贞姐跟前也撑不了多久,后来也是试的多了,能耐就上去了。
歇了会儿,恢复了灵力,养好识海,林白睁开眼。
发了会呆,取出朱见光的炼丹笔记,细细看完其心得体会。
林白打算,炼丹之艺且放一放,以淬体和飞刀为主,修为进境也不能停,但可以稍慢一点。
又坐了片刻,出了洞府。
外面天已大亮。竹涛声声,荡来清新之意,使人心情宁静,不生燥郁。
听闻淳于家的金丹老祖淳于涛便居于竹涛深处,也不知是真是假。
出了竹涛园,林白去往凤鸣阁。
上次炼制的固精丸还未交上去,林白也想问问朱家的近况。
到了地方,朱玉玲更见温和客气,脸上笑意一直未退。
“伯父在楼上。”朱玉玲态度好的很。
林白取了固精丸,与她交了账,自上二楼。
还是老地方。朱见羊又在练字,写的不咋地。
“你身上蕴水意,看来炼体之法有了进益。”朱见羊收笔。
“不过稍有所得。”林白给他倒上茶水。
朱见羊拿着茶杯,也不喝,沉吟了一会儿,道:“那炼体之法走的是堂堂正正的路子,不过却耗时耗力,是故显得鸡肋。”他颇有赞许之意,“你能稍有所成,已算不错了。不过你一行用时两月,一转五行也不过十月,终究是差了点。当还是以修为为重,切莫本末倒置。”
他不知林白隐秘,也瞧不出林白内里,只当林白是随性而为,是故劝告。
林白自然应下。
“对了,”朱见羊放下茶盏,道:“水晶宫的人来了一趟,专门打听伱。玉玲不知对方来意,便推说不知你居处。”
水晶宫是云霞宗的产业。
林白笑道:“是先前与朱见水前辈外出时认识的朋友。水晶宫既然寻我,估计是那位道友给我来了信。我稍后去看看。”
朱见羊放心不少。
又闲谈了几句,问了问朱家兄妹的近况,林白又暂推了炼丹之事。
如今以林白与朱家的关系,已不需拐弯抹角,直说便可。
离了凤鸣阁,林白去往水晶宫。
先前曲如意被高元元带走时,便说会写信来。林白一贯谨慎胆小,本不想去招惹,没想到曲如意神通广大,竟让水晶宫的管事寻到了朱家。
不过这也正常,曲如意新晋筑基,又是金丹后人,脸确实比旁人的大些。
水晶宫位于信义坊北,占地并不如何大。这是诸金丹门派和家族,同桥山派定下的规矩。否则元婴门派发力,必然大抢别家的生意。
名叫水晶宫,里面装饰也多用琉璃,珊瑚,倒真有几分海中水宫之意。
柜台处是个练气老修,面有沧桑,很是和蔼。
“道友需何物?且请讲来。”老修作揖一笑。
人家身后站着元婴门派,当真是不卑不亢。没几分生意人的样子,似不把林白当客人,倒像是来访的同道。
“在下云中鹤。”林白作揖回礼,笑道:“我与贵宗门曲如意道友相识。她前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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