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观剑悟道 (第2/3页)
鱼提着小钓竿,认真的点头,她盯着林白,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问:“我姐姐是不是欺负你了?”
“……”林白点点头。
“姐姐最爱戏弄人,她以前也总欺负我。”姜鱼十分郑重,“你日后少理她便是。只要不理她,她觉得没意思了,也就不找你了。”
“受教。”林白笑。
姜鱼见为林白解了忧,她也开心的很。
一大一小两个人,叽叽喳喳闲扯半天,愣是一条鱼没钓上来。
又过片刻,裴宁从黑塔里走了出来,姜小白却没露面。
与姜鱼道了别,林白撑船离开。
离船登岸,两人又往前走了一阵。时时见姜家子弟,林白遇到熟识的,便停下来闲叙几句。
回到洞府,关上了门。
“你们聊了什么?”林白坐下来,随意问道。
“她知晓你要强行筑基,分外担心。”裴宁笑着道。
“朋友之间,有此担忧,也属常事。”林白一副正经模样。
“她还说,”裴宁坐在林白对面,双眸明亮,笑吟吟道:“她说她如今已不堪征伐,待你筑基后,怕是更为不支,是故邀我同行,稍解疲乏。”
这都什么虎狼之言?
林白情知她在胡说八道,又不好辩驳,只能寻些有的没的闲扯。
把她哄的气儿顺,又闹腾两番,终于让她舒心。
两人收拾了东西,出门去往凤鸣阁。
来到街上,便听有来往散修谈论铁化生之事。乃是说,云霞宗传来消息,说铁化生已然伏诛。
两人听了一阵儿,便不再去管。
“伯父已知你安稳归来,又听说你想去凤鸣山,便在老家等着你。”
来到凤鸣阁二楼,朱玉玲亲自倒上茶水,互相见礼过,才说起正事。
扯完后,朱玉玲便握住裴宁的手,姐姐长妹妹短,打听个没完。
裴宁性子冷淡,不爱这些虚的,又不好开口驳人面子,便频频朝林白使眼色。
林白见裴宁快要忍耐不住,想着算是报了阴阳怪气的仇,这才开口告辞。
出了信义坊,一路向东。
林白与裴宁不慌不忙,也不驾驭灵舟,反步行赶路。
闲走聊天,颇有轻松惬意之感。
如此行了三天,便见朱玉茂的庄园。
“玉茂兄,可是出了什么事?怎嘴边有燎泡?”林白关心的问。
“还不是那不孝女!”朱玉茂一说这个就来气,“我教她念书,她反把书烧了;我打她手心,她说爹你吃没吃饭;我罚她不准吃饭,她便说老姑想她了,要带她走!”
所谓老姑,便是朱见水,前不久才仙逝。
朱玉茂一副无可奈何的颓丧之态,哀叹道:“她小时候乖巧可爱,不哭不闹,分外懂事。怎长了两岁,如混世魔王一般,我真快要被气死了!”
林白与裴宁对视一眼,深觉此子不输姜小白!
“玉茂兄,要不再生个吧?”林白劝。
裴宁止不住的笑。
“唉。”朱玉茂是半点脾气也无,让凡俗仆役把妙妙领来。
“贤弟,你好好训她两句!”朱玉茂瞪妙妙。
妙妙倒也没多离谱,人家小小个头,梳俩羊角辫。
林白做出小孩子最讨厌的大人模样,板着脸瞪她。
妙妙先朝林白行礼,“叔叔好。”她仰头看裴宁,“姐姐真好看。”说着话,还上前拉裴宁衣衫,一副讨好的样子。
她分明不傻,知道该讨好谁。
林白本想训斥两句,奈何被裴宁一瞪,也省了装夫子的心。
“孩子能吃能喝比什么都强,咱们要知足常乐。”林白对朱玉茂说。
朱玉茂见林白怂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哀叹不停。
三人又扯了几句,朱玉茂便带林裴二人去往凤鸣山。
林白也不是第一回来,早就熟门熟路,沿途相识之人颇多。
还未到大殿,朱玉树便已匆匆赶来。
他筑基功成,气度为之一变,隐隐然有蓬勃之机。
叙了几句话,林白携裴宁,由朱玉树领着,先去祭拜了朱见水前辈。
做完这些,又去拜朱见羊前辈。
“能安宁回来,比什么都强。”朱见羊性子平和,安慰道:“再说了,失却筑基机缘,又不是就不能筑基了。”
他说完这些,也不再理会林白,只同裴宁问话。
略问了几句,朱见羊便取出一柄飞剑,做长辈之礼。
裴宁知林白和朱家的交情,也知道朱见羊前辈把林白当子侄看,是故也不扭捏推辞,利落的收了。
“玉树和玉茂他们许久不见你,你们年轻人且去饮酒谈天。有事稍后再说。”朱见羊笑着赶人。
这边朱玉树已备好酒宴,除却朱玉茂,朱玉蔷外,还有不少玉字辈子弟,都是年齿相当的年轻人。
分坐两旁,林白取出高元元送的酒葫芦。这葫芦是一储物法器,藏酒有上百斤。
诸人饮酒谈笑,所论极广。有说铁化生伏诛之事,也有人谈及龙门坊不法事,更有人辩论东海域大局。
扯了半天,林白酒没少喝,人却没甚大事,又问起朱玉树筑基之事。
妙妙侍立在朱玉茂身旁,“爹爹喝啊!”她乖巧之极,一直给她亲爹倒酒。
朱玉茂老怀欣慰,酒到杯干。待到醉倒,妙妙这才开始偷偷喝酒。
朱玉蔷时时偷看裴宁,待瞧见妙妙偷酒,她便拽住妙妙,拍她屁股。“小姑,我给你倒酒,你喝快点。你别看了,你没她好看。”妙妙又给朱玉蔷倒酒,乖巧的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