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索性火并 杀将 吓城 (第2/3页)
着急,连忙地双腿一夹马匹,口中招呼道:
“张统领,何必伤了和气……”
这时候张坤笑着转过身来,笑着开口说道:“向大人,下官的确是有件事要禀报,我们山东地火铳,的确是可以打很远……”
说完之后,张坤直挺挺的朝着后面倒了下去,向付义听到这话,已然是大惊,急忙就要回转,可他这边才动作,张坤身后的那个队列前面几排已经是举起了火铳,这个先遣队差不多两百杆火铳,这时候全都是摆在阵列的前面。
就在这个瞬间,百余杆火铳齐射,在马上的向付义和带过来的十几名亲兵不管是后撤还是下马,都不可能赶上激射的铅弹。
也有人侥幸躲过了第一轮的射击,但这次的火铳射击是两轮,第二轮稍微一停顿就是打了过来,这两轮的射击,倒不是为了保证精确有效的杀伤,第一轮的射击,更准确的说是把向付义面前的人清理掉。
第二轮射击则是瞄准了向付义,在向付义率领的五千多兵马所看到和听到的,自家的大人莫名其妙的纵马前突,然后对方一次齐射。
永平中屯卫的副将和他身边的十几名亲兵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惨叫,就直接被这金属的风暴所淹没了,在蓟镇兵马和山东先遣队的中间,立刻是被硝烟所充满。
这个时代的火药质量并不好,所谓的“战场迷雾”效果实在是太强了,但在蓟镇兵马那边,却是人人都知道,自家的大人完了,明中期开始的军阀化到了明末期极为的严重,所谓的兵为将有。
一名将领就代表着一只军队,有他在,他的军队就有粮饷和地盘,如果没有他,那一切都是休提。
向付义一死,跟着他来的五千多马步士兵立刻是军心大乱。如果是胶州营,士气会损伤,但会有副将继续指挥战斗。可在这些兵马的心中,向付义一死,恐怕自己地将来如何都是要出大问题,究竟该何去何从。
当兵吃粮,对他们来说,当兵就是一个填饱肚子的工作,没有什么别的意义。所以仓促间,居然没有人要组织进攻。
这个所谓地仓促之间,实际上非常的短,听到枪响完毕,张坤从地上打了个滚就是爬了起来,小跑着回到了本阵.
前面硝烟弥漫,可这个方阵始终是不动如山。方才头几排拿着火铳的士兵已经是跑到了后队列阵。他们没有长矛,每个人都是抽出了腰间的佩刀。
有人递给张坤一杆长矛。张坤接过长矛,又把背在身上的头盔带上。这时候硝烟还没有散尽,对面还有五千多名马步的士兵。张坤把自己的铁面拉下来,鼓足了中气大声地吼了出来:
“敌人、前方。兄弟们,跟我冲!!!”
这个时候,在蓟镇这五千多兵马中,向付义的亲信才刚刚的反应过来,一方面心想这山东的小队好大的胆子,二是向着如果谁杀掉向付义的凶手,为他报仇,谁就能掌握这支没有领的部队。
他们刚要做什么慷慨激昂地演讲,就看见对方那支小部队从硝烟之中冲了出来,所谓严阵如山。
有纪律和整齐阵型会给人心中极大地压力,更不要山东这样的百战之师,张坤站在第一排右侧地第一名,脸上带着面甲,其余的士兵也都是兵甲森然,两军距离不到两百步,但这段路程地冲锋,这个小方队用的仍然是小跑。
看着身穿铁甲,手持长矛,默无表情地士兵们朝着自己这边冲过来,而且没有逃跑,永平中屯卫的这些兵马都是慌神了。
这么慢跑,地确是有必要的,因为在他们身后那十门小炮,要不就是调高了角度,要不就是朝着这个小队的两侧放。
炮弹就是呼啸着从张坤的头顶上飞过,砸到对面蓟镇兵马的身上,两翼更是大乱,这些山东兵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和友军火并,这些阵脚大乱的蓟镇兵马完全忘了己方这次来的目的也是要火并了对方。
或许在这些大明官兵的眼中,这等火并黑手的事情,也只有人多的一方才能干,这山东来的小队伍,一路被骚扰,疲惫异常,人又这么少,到底那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要反过来攻击。
可问题后面这炮弹差不多打了两轮,站在前列的蓟镇士兵真是死伤惨重,这种一磅两磅的轻炮,攻城没什么作用,可打这些士兵那效果实在不一般的好,小小队伍居然有这样的利器,永平中屯卫这边也有几门炮的,可这炮都是放在了城中,根本没有拖出来打,谁想到还有这么接战的时候。
炮击也就是两轮,张坤率领的这个小方队已经是距离永平中屯卫的军阵也就还有几十步了。
火炮仅仅是造成混乱,还不可能造成什么破坏性的打击,五千多人的阵型,现在就算是扭头逃跑也会被身后的同伴砍死,目前这边只能是战。
永平中屯卫这些蓟镇的兵马也有不少做出了战斗的准备,先遣队这个二十乘二十的小方队却根本没有管对面的兵马到底做出了什么准备,张坤稍微放慢了脚步,这方队的士兵们也是跟着缓步,稍微做了一下调整。
“喝!”张坤把手中的长矛放平,喊了一嗓子,第一排第二排第三排的先遣队士兵也都是放平了长矛。
“嗬!”“嗬!”“嗬!”这个小方队众人都是大声的喊了起来,脚步开始变得非常有节奏,一步步的向前,这大声的呼喊,一方面是代替行军鼓来控制步点的节奏,二来是增添向前的气势。
实际上,这样的前进,度实际上比方才的小跑还是要快了许多,三十步的距离而已,对面的永平中屯卫的兵马顿时是大哗,谁想到这些山东兵居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冲过来了,面前可不是空地。而是五千多地大兵。
看着几十根长矛寒光森森的指着自己,大喊着冲了过来,怎么挡。砍对方的长矛,难保被边上地刺死,想要拿盾牌遮挡,可手中连个盾牌也没有,靠着这身破烂的号衣,能挡住什么。
就算是马上的骑兵也是惊慌无比,看着对方这个小方队整个就是个刺猬。自己连人带马都是被对方笼罩在其中,没法挡啊!
正当先遣队长矛突击面的那些永平中屯卫士兵,在距离十步左右的时候,已经是惶恐的朝着两边散去,但这骑兵如果在大空地上的机动倒还是可以,已经是列阵完毕了,想要再动可就难了。
但不能低估人求生地**。永平中屯卫的马步官兵们大乱喧哗。居然硬生生的给这个方队挤出了一条路。
本来张坤和第一排的士兵都是憋足了劲准备遇敌刺杀,可这力量蓄积在双臂之中。居然没有刺出去,因为他们面前的敌人都是纷纷的闪躲开来。
看着敌人在自己面前潮水一般的分开。张坤和他地同伴们吆喝着不管不顾地继续向前,这么突如其来的混乱。阵型总归是被挤压到不能动弹地地步,这时候就要开始杀了。
退无可退的蓟镇官兵们绝望地挥舞着刀箭长枪准备前冲。可他们冲不到跟前去,甚至是在挤压中连动作都没有做全,胸腹间已经是多了几个血窟窿,立刻是没了力气,倒在了地上。
张坤让自己的动作尽可能地标准,平端起来的手臂前后移动不会过半尺,甚至是更短,但对于锋利地矛刃来说,已经是深入到敌人的要害之处,并且抽出来,这一个动作就是致命的杀伤。
也有的蓟镇士兵冲到了跟前,但他们仅仅是幸运的躲过第一排的长矛,还有第二排第三排的长矛,乱哄哄的战场上不断的有怒骂和惨叫,但无论如何,也都是盖不下先遣队的大喝节奏。
正当面的永平中屯卫士兵纷纷倒下,但这个方队杀伤最大的却是后面,那些丢掉了火铳的胶州营士兵手中拿着佩刀,朝着两边乱砍乱杀,本来这长矛为前锋的阵势冲进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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