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地宫爆改洞府

125 地宫爆改洞府 (第2/3页)

啊!

还是陛下心里有它们,宫人僵尸们精神一振,岂料女魔头却道:“陛下此言差矣,它们在地宫中疏于修炼,光靠风水尸变存活至今,空有修为没有修行,非长久之计也,就该跟着我学耕灵田,成为一名优秀的灵植师。我这是为它们想出路,绝对不是把它们当作免费劳动力,明鉴啊陛下!”

像她这种给僵尸创造二次就业机会的好地主不多了。

它们该珍惜才是。

僵尸们听得脸都绿了。

但由于它们的脸本来就又白又绿的,偶尔掺杂几只发紫的僵尸,所以绿得不太明显,并没有引起陛下的怜惜。

“你说的也有道理,”应苍帝动容:“你这么为它们着想,倒让我有些羡慕了。”

羡慕吗?羡慕就别闲着,去犁两里地。

还有要利用到陛下的地方,所以渡星河没把这话说出口。

她跟剑灵不一样,她是懂得人情世故的。

把灵田和免费劳动力安排好之后,渡星河就出发去慈悲海将六个小女孩接回来。

再次抵达慈悲海,原本残破的鲛城在北溟鲛人的共同努力之下,恢复了到处有灯笼鱼和夜缀的繁荣光亮,珊瑚丛中穿行时,还能听到鲛人歌声和笑声,远远看去,屹立在鲛城中央的水晶宫依然焕发着繁荣华美的亮光,鲛纱四处飘扬,美不胜收。

这一回,不用再偷偷走后门,守门的鲛兵一眼就认出来鲛城的恩人:“渡仙长,你来啦!”

“快快快,送渡仙长进去。”

“渡仙长这次要去哪儿玩呀?我这有壶新酒,尝尝吗?”

守城的鲛兵也长得极美,没了黑齿城的威胁,他们守城时放松又随和,把渡星河认出来之后,更是前呼后拥地向她投怀送抱,既有男鲛也有女鲛,甚至还有带小鲛崽来上岗的,那吹着泡泡的鱼崽也啪叽一下抱住了她的腿,没学会讲人话,就奶声奶气地“呼噜噜”,向她表示亲近。

“渡仙长这次来鲛城多玩几天啊!我们好多仰慕你的小鲛就等着你发话再选当男鲛还是女鲛呢。”

这鲛人说完,旁边的鲛人瞪他一眼,呸他:“让宫主听到这话,要跟你急了。”

“谢谢,来接人的,不待了我还有事要忙,”

渡星河一顿:“不要因为仰慕我而选择当某个性别,要真正喜欢才好。”

她一边说,一边试图扒开抱着自己腿的人鱼崽崽。

好不容易从鲛人的簇拥中逃脱开来,双手接满了他们送来的瓜果和鲛纱制品,她还不能收进储物戒里。只要她双手一空,立刻就有新的礼品送上来,她只好让两手保持满满当当的状态,鲛人们才罢休。

走入水晶宫后,渡星河才敢将双手的东西都放入储物戒里。

只是一抬头,却愣住了。

前台的鲛人顶着一张她颇为熟悉的脸庞。

见渡星河面露诧色,女鲛迎上来要跪:“我是贝贝的姐姐,谢谢恩人为她报仇。”

只是她还没跪下去,一阵力量便将她扶了起来。

女鲛抬头,她当时在水晶宫里只远远见过渡星河两面,每次都挤不进内围的有利位置,这次才算真的看清了鲛城的恩人。她的身影如冷月寒枝,眉梢眼角透着淡漠,和她靠得再近,好像也有一段永远触碰不到的距离:“不必多礼,我是来接走那六个孩子的。”

“好的,我先去通知宫主。”

“用不着。”

渡星河猜他忙得很,却不知他日日在第九层等着她,也不给旁人唱歌弹琴了。

水晶宫里的鲛人当乐姬,更多是天生喜欢,本就爱唱爱弹,有观众夸奖且愿意付费更是认可他们的魅力,更赚钱的盈生是千金难求的鲛纱制品。

宫主不缺这钱,只是他不想唱给别人听了。

“那……我带渡仙长去见她们。”

女鲛答应道,却还是忍不住用鲛人才听得见的波长,暗暗吟唱了两嗓子,希望宫主能注意得到。

那六个小女孩就住在二层的房间,摆满了其他鲛人捐献出来,适合小孩子玩的玩具。鲛人对这六个被恩人救回来的人类孩子都很友善,处处照顾:“她们在这住得习惯么?”

“待遇上是没亏待她们的,只是她们总想着帮我们干活,不让干就绞着衣袖局促不安,让她们干,没一会就要呼吸困难了,”女鲛叹息:“到底是岸上的孩子,我们鲛城承了恩人你这么大的情,便是养她们一辈子我们也没有怨言。”

渡星河明白:“只是她们不敢。”

被苛刻地使唤长大的孩子,总是希望用劳动来换取生存的安全感。

女鲛拉开门,屋里的孩子们就蹦起来:“姐姐姐姐,是不是有活干了?让我来!我力气大!”

“我也一起来。”

“诶?”

当她们乒乒乓乓地跑到女鲛面前时,才发现她身旁站了个她们朝思暮想的人:“……师父!!!”

渡星河对这套流程已经非常熟悉了。

果然,不到三秒,她的两条腿就挂满了女娃,腰间还抱着一只大号的,俨然一辆印度小汽车,承受了它不该乘载的人数。女孩们对她敬爱里带着怕,不敢跟她撒娇,就闷头抱着,唯独胆子最大的那一个小小声地问:“师父是来带我们走的吗?”

“对,”

渡星河把试图挂在她手臂上的女娃先卸下来:“你们要是想拜入其他宗门,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我带你们走一趟,很快的。”

下一秒,六个女孩齐刷刷地摇头:“我们只要师父。”

话都说到这儿了,渡星河总不能硬赶她们走。

她一个个地抬起她们的脸,让她们认真听:“入了我宗门,就不能喊苦叫累回头放弃了。每日天不亮就要起来修炼,挥剑会把手磨出水泡起茧,还得下地干农活。”

岂料这一番恐吓说出来,女孩们却快喜极而泣。

渡星河正打算接着吓唬吓唬,门就再次被打开了——宫主潮生连升降梯都等不及,他直接从窗户游到二层破窗而入的,生怕来晚一步,人就见不着了。

还没来得及问他急什么,他盯着她看了两刻,便有水珠淌过脸颊。

在海里,人类的眼泪见不到摸不着,唯独鲛人的眼泪会在落下时化作珍珠,藏也藏不住,装不成风沙迷了眼。岸上凡人以为鲛珠珍贵万分,其实不也是珍珠?它就珍贵在,鲛珠只会存在一日,翌日太阳一晒便化作泡沫,重新融入海水之中。

“嗳,怎么还哭起来了。”

渡星河失笑,上前虚拢住他纤瘦的肩,他身量还像个少年,雪白肌理单薄:“是谁欺负你了?难得我来到,跟我讲,我给你出气去。”

到底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朋友,而她向来护短。

岂料她这一说,潮生那小珍珠更是跟不要钱似的往地上砸。

剑灵没忍住:“他可能恨你像块木头吧。”

听到有异响,潮生才忍住泪意:“是谁在说话?”

“我的剑话多聒噪,不必理会。”

剑灵本想反驳,但又觉得这瓜吃起来有点意思,便暂时闭嘴。

“渡仙长的剑果然和旁人不同些,”潮生仰着张眼尾通红的秀面,目光贪恋地流连在她身上:“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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