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我叫徒青女(1/3) (第1/3页)
我叫徒青女。
今年十.
等等,什么?
你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可恶,看来我还不够出名。
我想想.那你肯定听过‘北烟南纸’这俩名头响亮的当世强者吧?
‘北烟’指的是点烟辨冤的胡氏一族。
而‘南纸’,指的就是名震南地七十年,令无数鼠辈闻风丧胆的索命飞纸‘徒留白’。
她是我的师父,待我最最好,用全天下所有赞美词叠加在一起都不为过的师父。
我遇见师父的时候,她的年纪就很大了,书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头发花白,形容枯槁。
不过她和普通的老人家不一样,她能跑能跳,用五六张飞纸,就能杀掉七八个要将我拉去卖掉的男人。
特别厉害,我特别崇拜师父。
我时常会想,为什么师父不是我的妈妈,不是我的奶奶算了,还是不想了,不能把师父同那些恶心的人混为一谈,不然,会弄脏师父这个称谓。
哦,我是不是还没有提起那些和我身体流淌同样血液的恶心人,还有他们做的恶心事情?
不用在意这些小细节,左右不是特别值得一听的事情。
故事也很简单,其实就是我的父母无媒苟合,生下了我,又因家庭琐碎,开销入不敷出,二人将日子过的鸡零狗碎,而后
嘻嘻,你猜错了。
后面的故事,跟的不是父母将我卖掉换钱。
我说故事简单,倒也没有那么简单。
他们俩分开了,老父不要我,老母不要我,我在话还不会说齐全的年纪,在街上乞讨了两年。
没必要可怜我。
我其实也并不可怜。
我从小就知道我的优势。
我会在有人路过我面前的时候,恰到好处的时候哭泣,然后说一句‘肚肚饿饿’,如此,我便能得到一顿,甚至是数顿的食物,还能换到一些暖和的衣服。
在街上那两年,是我出生五年后,最开心的两年。
我一直待在街上,直到后来那群脸上满是恶心关怀,实则心里吞着一万根针的人找到我。
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佩戴着统一的袖章,说着为我好的话,却将我一次次送回到老母身边。
一切都犹如屎壳郎上做饭——恶心透顶。
最终,一个六岁的孩子还是拗不过很多人。
我跟着老母回了家,但她那时已经又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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