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绿色膏体 (第2/3页)
不远处的动静,下意识的摸着脖颈处的肌肤,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愈发惨白无光。
而本该最沉稳的胡老大,早已面色铁青。
我定了定神:
“还没完。”
场中那位白发老人打开一个模样古朴的药箱,又从箱中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小木匣,木匣打开,白发老人用手挖了一点儿内里的东西,随后就这么直接伸出手去,将手中的东西涂在无头尸体的断头处。
随着断头处血红色的肌理被涂绿,我也很快明白了白发老人手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某种墨绿色的自制膏体。
无头尸体没有任何的回应与响动,白发老人仔仔细细涂抹了几下,随后便草率的放弃了这具无头尸体。
白发老人歪了歪头,似乎说了什么,立马就有人近前将这具尸体搬走,交还给了明显正在哭泣的尸体亲属。
随后,第二具尸体躺上了绝命长凳.
举刀,砍头,人头落入铁盆之中,草率的涂抹草药,放弃。
这流程,又一次,重复上演。
区别只有偶尔刀能一次顺利砍断脖颈,而有些时候,并不能一次砍断。
两次,三次,第四位老人最最倒霉,也许是因为强壮大汉有些累,也许是因为刀刃不锋,连砍了五次都没有能成功,最后几乎像是剁肉一般,硬生生将粘连的头颅剁下。
等到那颗头颅终于落在盛满鲜血的铁盆之中,靠近‘行刑场’前排的观众们脸上身上,早就已经溅射了满头满身的鲜血。
而后,又是涂抹那该死的墨绿色膏体。
再然后,就是轻而易举的放弃。
在场之人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这种事情,除了被宰杀的老人亲属,并没有任何人提出任何异议。
就像这本就是正常的事情。
十三次,足足十三次。
先前有多少站出的老人,这个‘宰杀’的流程就重复了多少次。
这不能被称作医术,绝对不能。
一切都如此的草率,狂野,落后,充斥着一种原始部落举办祭祀时的疯狂感。
甚至,连台下之人眼中的狂热都一模一样。
入目之处,宰杀现场没有消毒手段,没有药品,甚至没有原本应该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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