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斗剑比帅 (第2/3页)
筹。全怪天却是深知,他是以十成功力攻其不备,方才取得如此效果。若是他有所准备,定然占不得半分便宜。
全怪天哼笑一声,说道:“阔别中原多年,想不到中原武林竟也出如此高人。也好,今日,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
语毕!呼的又是一掌。只听掌风怒吼,呼啸而至。群雄唯恐被掌风波击,纷纷后退,离高台有数丈之遥。
张宇初知道这一掌非同小可,当下也运足十成内力,与之抗衡。全怪天一掌未至,又出一掌,旧力未消,又添新劲,掌风呼啸之声大作!张宇初知他内力浑厚,不敢大意,使出了毕生修为,凭借正一教独家内功“太乙心法”中的要领一一将其掌力化解。
“太乙心经”又称‘太乙心法’,是道家最高深的内功,吸取百家之长,善以阴柔之劲,化解阳刚之力。纵然对手内功高过自己数倍,也可立于不败之地。“太乙心经”善于克制阳刚之力,而全怪天的“催魂掌”却属阴柔一路,好在张宇初内功已到炉火纯青之地步,阴阳之力可转换自如,否则极难应付全怪天霸道的掌力。
全怪天接连出了十几掌,每一掌都使出了全力,想用三招两式将其制服,但他越战越是心惊,因为他大大低估了张宇初的实力。他哪里知道张宇初是千年不遇的武学奇才,武学造诣更在其父张正常之上。
人的体力有限,按常理来说全怪天的掌力会越来越弱,可眼下他的掌劲一掌强过一掌,内力犹如汪洋大海,滔滔不绝!张宇初神功告成之后,罕逢敌手,如今遇到劲敌,亦是惊喜交加。惊的是世上竟有如此高人,喜的是终于可以和真正的高手一较高下。
群雄争相观望,不敢眨眼,生恐错过这世所罕见的高手之搏。
许若冲看着两人掌来拳往,兀自气血翻腾,心中痒痒。他本是大内第一高手,曾经统领让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多年来走南闯北,未尝败绩,若非要务在身,非要和全怪天一决高下不可。
了改方丈看在眼里,亦是既感且佩,心想:这二人武功,内力都不在老衲之下,当今武林果然是人才辈出啊。
只见全怪天,张宇初两人越战越快,你来我往,腾转挪移,犹如鬼魅,群雄看不清两人招式,只见身影穿梭,直看的目瞪口呆。两人大战数百回合,不分伯仲。张宇初起初落于下风,只有招架之力,没有反击之功。到得后来,竟然渐渐占得上风。只见他所指之处,剑气纵横,全怪天不得不连连躲避。正一教“无量剑法”独步天下。众人正自纳闷为何张宇初手中无剑,直到此刻才恍然大悟。原来张宇初的手指便是利刃,驱动内力以剑气伤人,其武学造诣之高,内力之精湛,当真让人匪夷所思!
全怪天心里暗暗叫苦,他纵横江湖,所向披靡。论内力从未遇见敌手,论武功更未输过一招半式,早自认为天下第一。今日来到嵩山,想要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将这些武林人士据为己用,对抗大明。不成想半路杀出个张宇初,而且武功竟不在自己之下,当真出乎意料。
全怪天掌风雄厚,每一掌打出,足可开石裂碑。但张宇初剑气凌厉毒辣,穿过掌风,亦可伤人。全怪天一边出掌,一边躲避剑气。一时间好不狼狈。两人武功之高,内力之深,震古烁今。这一战下来,两人毫发未伤,剑气掌风却已误伤了数十条人命。群雄生怕伤到自己,连连向后退避。
张宇初见误伤无辜,心下不忍,不自觉的便将指中剑气有所收敛。高手过招,胜败在一念之间,岂可有丝毫马虎。张宇初稍一迟疑,只见眼前金光一闪,张宇初只觉右臂一麻,鲜血迸流。小腹一痛,又中一掌。这一掌劲力十足,张宇初向后滑行数丈方才站稳。登时感觉心肺俱裂,五内俱焚,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吐出血来。
全怪天攻势极快,了改方丈欲要补救,却为时已晚。
张宇初定睛看去,只见全怪天手中多了把金光灿灿的弯刀。这才知道右臂是被那弯刀所伤。那刀长不过尺许,刀背呈锯齿状,似火焰一般,极是精致,却不知他先前藏于何处。
了改方丈右掌探出,抵住张宇初“灵台穴”,输送少林纯阳内力,为其疗伤。了改方丈一边为其疗伤,一边向全怪天道:“阁下也称的上是关外高人,想不到竟会以暗器伤人。”
全怪天嘴角上扬,哼了一声,说道:“方丈此言差矣,这是武器,而非暗器。”
张宇初伤势不轻,嘴上却说道:“大敌当前,方丈不可为我枉费真气。”
了改方丈道:“你先别说话,试着气沉丹田,运行任督二脉。”
全怪天并不打断了改方丈为其疗伤,他知道了改方丈武功极高,为张宇初疗伤势必会消耗大量内力,这样一来,对自己有利无弊。
许若冲打量全怪天手中弯刀,问道:“你手中所使的可是火焰刀?”
全怪天看了看许若冲,说道:“你倒是识货,我手中这把正是火焰刀”。
许若冲道:“花非雾大侠当年用尽所能,铸成两把神兵,取名青龙剑和火焰刀。花非雾大侠遭人陷害,以至满门抄斩。两把神兵从此失传,这件事成了江湖中无头公案。看来,此事也是你所为了。”
“非也,”全怪天淡淡说道:“害花非雾的另有其人。火焰刀是我夺来的,可惜的是青龙剑已经不知去向。”
了改方丈见张宇初脸色渐渐由白转红,气色见好,便缓缓收了内力。向全怪天道:“老衲从不与人争强好胜。可是阁下残害武林同道,为祸江湖,作恶多端。当年残害同门,欺师灭祖,更是罪大恶极,今日老衲断不容你!”
全怪天“哼”了一声,冷冷说道:“当年我的师父要将教主之位传授于我,我的师兄篡夺了我的教主之位。这教主之位,我倒也不稀罕,让给他便是。我只求在教中潜心修道。可是他们却认为我是祸害,他们杀了师弟,陷害与我,要置我于死地。你们可曾尝过被人陷害的滋味?”
了改方丈道:“你屠全真教满门,如今已然死无对证,随你怎么说了。”
全怪天哈哈一声长笑,笑声中却透着些许凄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