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缘由 (第1/3页)
“也不全是元婴,鬼王只是一个称呼,每位鬼王的实力都不相同的。”
刘家沟土地道:“清风道人属于元婴级别的实力了,一般而言,唯有实力达到元婴以上,也就是灵物了鬼灵法则,才能称之为鬼王。”
“不管是孤魂野鬼,还是在册的鬼神,都只有走鬼灵法则这一条路,若是鬼灵法则大成,便可练成鬼仙之体,那时候才有资格走上修行大道。”
刘家沟土地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是显然是对鬼魂修行之道有所了解的。
冯骥听完,问道:“鬼灵法则?若是鬼神领悟了完整的鬼灵法则,实力又会如何?”
“那时候便相当于人类修士之中的化神了。”
冯骥眉头一挑:“才化神?”
刘家沟土地公不禁苦笑:“公子,什么叫才化神?我们没了肉身,修行本来就困难重重,能修炼出鬼仙之体,才足以去领悟其他法则,修炼出鬼域,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一方鬼王呢。”
“前面的元婴鬼王、化神鬼仙,那都是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修炼出鬼域,在冥府之中,那也是一方王者,便是地府判官,十殿阎罗,见了他们,也得客客气气的。”
“那个境界,才是真正的大能呢。”
“鬼域,是类似洞天一样的东西?”
“唔,您要是这么理解,也可以的。”
冯骥顿时明白,那么人类的元婴期,对应鬼神的元婴鬼王,这个阶段,应该是鬼神们领悟了鬼灵法则阶段。
等到鬼灵法则大成,鬼神炼成鬼仙之体,便能蜕变,成为化神鬼王。
随后这个境界的鬼王们,需要融入其他法则之力,形成一个稳定的鬼域,如此便算是踏入了类似洞虚的境界。
大道三千,实际上大家修行之路都是殊途同归。
人族修士选择领悟的法则众多,但是鬼修唯有一条路,那就是必须领悟鬼灵法则,形成鬼仙之体,方能领悟其他法则。
冯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他又问道:“你们这些都已经上了天庭名册,位列仙班的鬼神,也要去修行鬼灵法则?”
刘家沟土地公苦笑道:“您有所不知啊,我们和孤魂野鬼比起来,实际上就是找了个大一点的靠山,多了一些香火愿力罢了。”
“鬼灵法则领悟起来,也有许多方式,吸收阴气修炼是一种,香火愿力是一种。”
“但是鬼魂如无根浮萍,长久没有依托,早晚会失去神智,成为浑浑噩噩的游魂的。”
“位列仙班的唯一好处,便是利用仙界的天书地书,将我们一点真灵保存其中,不至于迷失自我。”
“在无尽岁月修行之中,能够让我们有充足时间领悟鬼灵法则。”
“然而这其中也有风险的啊,成为一方土地公,便如同地缚灵一般,不可随意离开自己的管辖区域不说,而且民生愿力复杂多变,杂质极多,很容易沾惹污染我等灵性。”
“很多土地公,在无尽岁月之中,被众生愿力污染,失去了灵性,成了疯子,最终魂飞魄散了啊。”
辛十四娘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秘闻,连忙忍不住问道:“那你们怎么办?”
刘家沟土地无奈,道:“还能怎么办,在灵性彻底丧失之前,赶紧投胎咯,当然,若是在这之前,侥幸领悟鬼灵法则,成为鬼仙,那也不惧这些愿力污染了,自有法则抵挡。”
辛十四娘忍不住道:“这么说来,鬼神也挺可怜的呢。”
土地公一瞪眼,暗道这人族炼体大修厉害,看不起老朽也就罢了,你一个小狐狸精,有什么资格可怜我堂堂土地公公?
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不清楚这小妖精和冯骥什么关系,自然不敢说出来,只是装可怜道:“是啊是啊,我们其实也很可怜的,还请这位高人手下留情,放了小神吧。”
冯骥并未收回锁链,而是问道:“伱现在仔细回忆一下,究竟是什么样的阵法,需要用你这块木牌作为阵法之基,另外你认识的人之中,何人擅长阵法之道。”
刘家沟土地公闻言,想了想道:“要说阵法的话,我认识的人之中,就要数典使大人最为厉害了,他生前是修道之士,有着元婴修为,对阵法、符箓、法术都有一定的研究。”
冯骥摇头:“不可能是元婴修士出手。”
他很清楚,若是元婴修士出手,自己纵然有着堪比金丹的炼体实力,也只怕有力未逮,不是对手。
对方若要对付自己,何必靠阵法,直接出手就是了。
所以绝不是清风道人亲自出手!
“那小神还真想不到其他懂阵法的人了。”
冯骥想了想,问道:“你认识的人之中,谁跟这个清风典使走的最近?”
“这个嘛,据小神所知,崔家村的土地,是清风典使一手提拔任命的,若要说关系比较近的,那就是这位了。”
冯骥立刻问道:“崔家村土地?详细说来。”
“此事说起来,还牵扯到一件陈年往事。”
刘家沟土地神秘兮兮起来。
冯骥淡淡道:“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
“崔家村土地公崔福海以前担任土地时,并非独自一人,而是带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夫人。”
“不过他这个夫人,并非人类,而是一只狐狸精。”
说着,刘家沟土地公还看了一眼辛十四娘。
辛十四娘顿时道:“你瞧我做什么?”
“啊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
刘家沟土地公连连摇头,道:“那崔福海的狐狸精夫人,因为得罪了虎牙山的山神真君,无奈才投靠了土地神,嫁给了他当老婆。”
“但是妖族修炼,与鬼神不同,她需要人族男子的阳气精血,才能修行,于是乎便背着崔福海,在架桥一带寻觅男子媾和,吸取精血。”
“以往她在外与人媾和,都能控制住火候,直到有一次,她与一个姓王的书生媾和,居然动了真情,把持不住,日日到访。”
“那书生肉体凡胎,如何吃得消她这般索取,不过一个月,书生就一命呜呼了。”
“这期间书生妻子家人都看到了她出入王家,进入王书生的卧室,王书生也数次求饶,还向家里人求救。这妖妇情爱当头,被王书生套了话,说出她是土地夫人一事。”
“最后那书生还是一命呜呼了,但她这土地夫人的名头,也传了出去。”
“然而被人间谩骂的却不是崔福海,而是那架桥村的土地公,人人都说架桥村土地公污贱不堪,以至于村民了砸了那架桥村土地庙。”
“架桥村土地公蒙受不白之冤,数百年来经营的香火愿力全部毁于一旦,于是跑到地府请陆判做主。”
“陆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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