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一壶酒(求订阅!求月票!) (第2/3页)
!”
呼呼————
冷冽的寒风吹拂而过,似乎是调低了空调温度,让观众们不由紧了紧衣襟。
剧场的灯光忽的一暗。
帷幕随着寒风拉开,目之所及乃是一片层层叠叠的飞雪。
有人不由笑了起来,心想许浅素编写的剧本怎么第一幕总是下雪……他难不成钟爱雪天?
但这次并没有拔舞天鹅的毛……有雪暴马在,下一场雪还不是轻轻松松?
有宝可梦们的存在,许多麻烦的事情简简单单就能做到。
“第一幕……一壶酒。”
嘉德丽雅小姐觉得自己男人的戏剧不能没有自己的影子,因此她充当配音,她总是那慵懒高雅的声线此刻满是严肃低沉,即便清悦好听,但配合寒风与大雪,瞬间舞台上布满肃杀冷例之感,让在场观众纷纷入戏,集中精神,定睛看去。
大雪纷飞之余,一间酒铺横在舞台当中,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头一个人坐在当中,手里端着一壶酒,“今天,我给你们讲讲一位少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儿。”
老头的脚边放着火盆,内里木柴咔咔作响。
不少人暗暗点头,这个火盆是点睛之笔,完美融入故事的大雪天,而且由说书人作为开头,在戏剧中算是较为少见。
舞台上只有说书人一人,倒显得台下的观众当真坐在大雪天的酒铺中听故事……沉浸感很强。
“话说三月前,江下遭遇水患,百姓颗粒无收,在这种境遇下,燕湖水匪却是借此机会,吸纳流民,壮实自身,大肆劫掠,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尸横遍野。”
随着说书人低沉的嗓音,原本只下在舞台上的大雪似是被寒风吹拂,洒向观众席,冰冷刺骨的雪花,仿佛真的将人代入那个乱世。
“燕湖?那不是香薰市旁边那湖吗?”
“那儿有水匪?”
“几千年前,联盟还没建立,世道普遍比较乱,有水匪也不足为奇。”
“也是,看打扮,故事背景明显是古代。”
“难怪难怪。”
台下观众小声讨论,因为故事发生地就距离香薰市不远,所以沉浸感一时更强。
而且这个世界关于古代的文化作品也层出不穷,因此倒也不会觉得违和感太重。
文娱作品嘛,本就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只有宝可梦们一脸茫然……以它们的认知,又没学历史,还理解不了‘古代乱世’到底是个什么世道。
台上说书人幽幽抿了一口酒,润了润喉,继而缓缓道:“那位少侠单人单剑,孤身踏入水寨,将108悍匪……”
说至此处,说书人忽的一顿。
台下已经有些入戏的观众倒是急了,连声催促,“继续说啊!”
“到底是怎么啦!?”
“是死在那儿了还是大胜而归?”
说书人完全不理会台下人的催促,只是笑道:“老了,不中用了……在讲故事之前,怎么能不知道那位少侠的名字呢?”
“也是。”台下听众面面相觑。
就在说书人卖了个关子,正欲说出答案之际,一道清冷却略带虚弱的声线自台后传来,“掌柜的,你这里有酒?”
台下观众闻声看去。
一位身材颀长高挑的白袍公子踏雪而来,潇潇落下的细雪在他的肩头堆积成一小团一小团,又随着他的步伐才轻微颤下。
白袍公子单手提剑,侧配美玉,剑眉如画,眼眸如星,气质带着几分贵气出尘。
“许浅素!!!”台下观众顿时惊呼起来。
许浅素作为最近风头正盛的训练家,惹无数人关注,实际上若不是他,香薰祭可不会来这么多人……要说观众席上三分之二都是冲着他来,也毫不夸张,人气很高。
惊呼声刚起,一阵寒风掠过,掀起飞雪,让台下观众又冷静下来,好似是在提醒他们,好好看戏剧。
说书人没有继续往下说,反而带上几分热切地微笑,转头看向白袍公子,“各种佳酿,应有尽有。”
原来说书人不是说书人……他真是掌柜啊,但他之前口中的少侠,显然就是许浅素。
“不对!他受伤了!”有人惊呼道。
却看白袍公子走动间,在身后留下一滩滩红印,待他彻底走上舞台,才看清他那纤尘不染的白袍上也带着血迹。
白袍公子受了伤,走得不快,待他在酒桌上坐下,将长剑横放于膝,掌柜的已经麻利为他端上酒壶满上,还拿了几叠小菜。
白袍公子在身上摩挲了下,继而动作微微一僵,沉默少许,才略显尴尬道:“掌柜的,抱歉……之前和人打斗一番,丢了钱两。”
说罢,白袍公子便要站起身,掌柜的连忙将他按下,呵呵笑道:“一壶酒罢了。”
“大丈夫不吃嗟来之食。”掌柜的动作似乎是牵动了白袍公子的伤口,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掌柜的轻轻摊手,“牵动公子伤势,是我不对……这壶酒,就当赔礼了。”
白袍公子琢磨少许,也爽朗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引得台下一阵少女的惊呼声。
“倒是我太矫情了。”
“当然,一壶酒而已,推搡来推搡去,真是虚伪……酒钱我付,行了吧?”忽然间,一道人影出现在白袍公子身旁,随后掷出一踏钱两。
是沙奈朵……她没有穿那身刺客服,而是穿着简单素雅的深红长裙,侧对着台下的缘故,加之本身就娇俏可爱,所以一时之间竟然都没人发现她是沙奈朵。
不过沙奈朵不会说话,台词是由竹兰配音。
白袍公子侧眼看去,继而眉梢轻佻,“姑娘……你腰间的扣子没扣……”
说罢,白袍公子便上手替红衣少女扣上……
少女微微一怔,继而顿时羞恼起来,大骂一声,“色胚!”
当即一掌拍来,风雪都被这掌所搅动,白袍公子面色微变,翻手抬剑格挡,只听砰的一声,力道透过白袍公子,竟是直接将酒桌轰碎,继而白袍公子才宛若断了线的风筝在雪中滚了半圈,继而单手一拍雪面站起,些许殷红血液挥洒在雪中。
“妈呀!沙奈朵暴打自己的训练家啦!”有人眼尖儿认出了沙奈朵,当即惊呼道,继而又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谁都知道沙奈朵是许浅素的王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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