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可恶的白鹤 (第2/3页)
股糊味,才发现是散落下来的头发被燎到了。
笃、笃。
白鹤又来敲门。
王葛正好雕完“觚”字,放下刻刀,拉开门。白鹤冲她一歪头,那样纯真高雅!
她笑弯了眼睛。
紧接着骂:畜牲啊!
长的再灵性、再高雅,也不能一嘴就把她刚雕好的木块掠夺、飞走啊!
总共雕了“急、就、奇、觚”四个字,属“觚”笔划多!
“我我……唉!”大晚上的,她还不能大声喊。
强盗!让她白忙半个多时辰。
王葛郁闷回屋后不久,狡黠的白鹤骑着星月,重新返回精舍上空,它得意而优雅的呈螺形盘旋,再一猛子扎下,落至一个篱笆院。
此处不止一个篱笆院,而是三个,呈“品”字排列,距离琴泉水榭约有百丈距离。
每个院里,又各有三间竹舍,同样为“品”字排列。竹舍从外面看,为简单的竹木搭建,实则仍是版筑结构,双层竹墙,夹层筑土。
白鹤走近一个屋门,抬爪,在门上一扒拉,屋门没闩,打开后,来到主人谢幼儒身边。
谢幼儒、郭夫子、左夫子、卞望之四人难得相聚,相谈正欢。白鹤嘴一松,把叼来的木块扔到四人中央。
“赤霄……”谢幼儒一拉长音,白鹤就知道自己犯错了,立刻掉头逃出屋子。“这孽障。”他小声斥句,起身关门。
郭夫子拿起木块,起初看的是光滑反面,察觉指肚异样,翻过来,轻“咦”讶异。倒不是惊奇反字,在坐者哪个没拓过碑文?他惊讶的是刚从脑海中将此字正过来,就发现其字体方正不失锋芒,是从未见过的字体。
谢幼儒返回时,郭夫子已经用旁边火盆中的灰,涂满“觚”字突起,然后在白麻纸上使劲一按。四个不惑之年、通博经史的人物,此刻脑袋顶脑袋,都似瞧稀罕般齐齐盯准这个一寸大小的木块。
“幼儒兄,赤霄……它听驯吗?”郭夫子问。
左夫子:“明日多喂它两块肉,若不听,三块!”
卞望之“哎”一声:“胡闹,赤霄只能吃些鱼虾。”
“你看你们急的,我都没瞅清是啥……”谢幼儒边说边伸手,摸了个空。
郭夫子已经将木块塞进袖袋里:“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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