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挑衅 (第2/3页)
不得这般,嘿然一笑:“任我行,你孤家寡人,想要跟我们搅合,却不奉陪!”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子,上一次地苦头,还没吃够?!”任我行哈哈大笑,状甚得意。
令狐冲脸色一沉,冷笑道:“不就是一身内力而已,拿去便拿去,没有内力,你又奈我何?!”
“哟,小子好硬的嘴!”任我行满脸讽刺之笑,身形一晃,飘然而起,宛如老鹰攫兔,掠了过来。
萧月生他们没有动手,凭由他安然落到面前,白影一闪,向问天落在任我行身后,神情平静,抄手静静而立,宛如一尊雕像。
“来来来,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还剩下几分!”任我行剑眉一竖,目光灼灼,鼻中哼一声,探掌向前,直击令狐冲前胸。
“锵——!”一声清吟,电光一闪,长剑直刺,并不甚快。
任我行的右掌似是故意撞向剑尖,脸色一变,扭腰力,斜上一步,击其肩膀。
令狐冲懒洋洋一笑,手腕翻动,剑尖颤动,幻出一朵剑花,挡在他掌前,逼其撤掌。
这两剑使来,动作缓慢,懒洋洋的似是漫不经心,却往往后先至,任我行虽然掌法不俗,却束手束脚,难以向前一步。
“果然是好剑法!”任我行沉声一哼,了性子,非得用掌法来战令狐冲。
轻飘飘一掌拍出,身形呈“之”字形,似是一道闪电,一晃而过,来到了左后侧,掌势轻盈,蓦然加快。
令狐冲见他身法如此迅,不慌不忙,身形不转,左臂抬起,长剑自腋下刺出。
任我行闪电般地一掌似是拍向他剑尖,他虽内力雄浑,但血肉之驱岂能与长剑相比,无奈之下,只能撤招换式。
他身形再转,倏地一下,来到令狐冲的右后侧,出掌更快,直击其背心大**。
令狐冲待要转身,已是不及,上身一步,拧腰后转,长剑刺出,宛如贵妃醉酒。这一剑借着拧腰之力,奇快无比。任我行急忙撤掌,倏地退后一步,复又抢身而上。
这一次。他掌法再变,飘忽变幻,虚虚实实,令人眼花缭乱,脚下步伐怪异,不知不觉间,已是一掌探到脸前。
旁边诸女看得担心,纷纷轻呼。生怕令狐冲躲避不开。
令狐冲身子一倒,长剑竖起,任我行这一掌便以拍向他剑尖,另一手伸出,按在地上,让自己不至于摔倒。
任我行冷笑,另一掌拍出,趁他刚一落地,左手支撑,右手来不及使力之际。倏的一掌拍出。
“当”一声脆响,任我行掌心击中剑身,宛如金铁交鸣之声。
令狐冲全靠剑法精妙,论及内力,已是被废去,任我行这一掌满蕴内力,拍下之时,一声脆响,长剑断成两截。
任我行冷笑一声,待要再追。向倒在地上地令狐冲补上一掌,却蓦然色变,倏然后退。
“教主?!”向问天探前一步,低声问道。
任我行神情不变。只是深深望了一眼令狐冲,又望向林平之,“嘿”然冷笑,缓缓点头:“好,好!”
他已然觉,令狐冲身上有一丝古怪地内力,正是令自己吸星*紊乱的内力。
这股内力,却是林平之身上所蕴。刚才见令狐冲寒冷。便度了一些给他,却凝而不散。此时挥了作用,惊退了任我行。
否则,依任我行的性子,当下手时便下手,令狐冲这般祸害,须得早日除去,免得来日形成大患。
林平之探前一步,挡在令狐冲身前,手按剑柄,神情沉静,目光炯炯,紧盯着任我行,丝毫不惧。
任我行盯着林平之,目光犀利,似是要看透眼前这个俊美非凡的少年,神情凌厉。
林平之宛如古井之水,波澜不起,目光沉静,淡淡与他对视。
“好,好!小子你是姓林吧?”任我行收回目光,点点头,赞叹两句,沉声喝问。
“不错。”林平之轻微颔。
令狐冲站起身来,看了一眼甲板上断成两截的长剑,摇了摇头,心下叹息,任我行果然不愧是魔教之主,功力深厚之极。
华山派虽然没有“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派规,但这柄剑乃是他入门之时,师父亲自所赠,跟着自己十几年,感情极深,用着极为顺手,仿佛融入了血肉之中,如臂使指,对他而言,即使别人拿宝剑来换,他也不会换。
任我行盯着林平之,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的沉声一哼:“你不是我的对手,退下罢!”
说罢,他地目光掠过林平之与令狐冲,落到萧月生地身上,咧嘴一笑:“姓萧的,莫要藏头露尾,过来痛快一战罢!”
萧月生摸了摸唇上的小胡了,摇头一笑:“任教主,我是不会与你动手的!”
“嗯——?!”任我行眉头一皱,威严立显,迫人地气势弥漫开来,江南云诸女皆有空气变得沉重之感。
萧月生笑了笑,没有说话,目光平和,岳灵珊大是不满,萧月生竟然一点儿也没有见到仇人般的表情。
任我行冷笑一声:“你不打,我偏偏要打!”
说着话,身形猛的一冲,直奔萧月生而来,气势汹汹,宛如猛虎下山,刚猛凌厉。
萧月生站在人群的最后,身前有诸女挡着,任我行脚下蓦的一折,绕了一个大弧,绕过诸女,绕至萧月生身后,探掌便击。
萧月生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心中已怒,却并没有动手,身前已有一道曼妙地身形挡住。
江南云盈盈而立,站在萧月生身前,抱拳对任我行道:“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任教主,家师不想动手,何苦相逼?!”
“小丫头,一边去,我跟你师父说话!”任我行毫不客气的一摆手,冷冷喝道,眉头紧皱着,满脸的不耐烦。
诸女顿时怒目相向,狠狠瞪向任我行。
江南云容貌绝美,风情万种,兼之气质变化万千,手腕高明。玲珑心窍,在诸女当中,人缘极佳。见任我行对江南云如此不客气,大是生气,怒目相向。
江南云玉脸仍笑盈盈地,宛如娇艳之花绽放,散着动人地芬芳,笑着摇头:“你是前辈,却要自重!”
“不自重又如何?!”任我行满是烦躁之色,一摆手:“去去。大人说话,你莫插嘴!”
江南云终于有些冒火,转身对萧月生道:“师父,我要动手啦!”
萧月生笑着点点头:“莫要太过火!”
“知道啦!”江南云娇嗔,复又转身,朝任我行哼道:“先前,我敬你是前辈,好言好语,你却不识好歹,……好吧。你若想跟我师父动手,先过了我这关!”
说罢,玉脸沉下来,黛眉竖起,勃然大怒状。
“杀鸡焉用牛刀,教主,我来试试这个小姑娘罢!”一身白衣的向问天飘然到了任我行地身旁,抱拳说道。
“向兄弟,你得小心!”任我行瞥了一眼江南云,缓缓嘱咐向问天。脸色沉肃。
他虽然说话狂傲无礼,但绝非浅薄之徒,眼光毒辣,一眼看出江南云的不凡。
但纵使此不凡。又能如何,自己岂能放在眼中!?
“教主放心!”向问天慢慢点头,神情严肃。
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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