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烧残躯谢师恩·我辈都是无情人3

焚烧残躯谢师恩·我辈都是无情人3 (第2/3页)

都不过是身外之物,不入我心。”

“更不会因此而产生奢侈与否的分别心,小妹,你切为外物所染,也切为世上道德所限。要知道,修道者,必须直追自己本心,而本心者,是你唯一不离不弃的真实,无论你的本心是美丑、对错、光暗,一切都无所谓,因为它不需要其他法则,它的唯一法则就是真实和自然。”

“修道者,必须坦然的面对自己的灵魂,用自然来挖掘真实。而世上一切道德,多是压制之法,如果压制自己的本性,就像用砖来磨成镜子一样荒唐,我不认为这样就可以寻找到真谛。”

“我以前为了修心,一直没有好好与你谈谈!”风闲凝视着水晶:“今天我就向你说明一些事情,真实和自然,是我们的甚深修法,身为修者,更是超越于世情之上,不可反为世情之限。”

“是吗?那就没有善与恶,正与邪的区别了?”

“善与恶,正与邪,当然存在,不过,考虑这个问题前,首先你要明白,你是以什么根据作为原点来审判万物的正邪?”风闲淡然道:“自己主观之判断,或者是千人万人之利益,耶或是世界生死之法则?”

看了看水晶,风闲微微笑了:“现在不要急,你回去仔细想想吧!我们以后的遇到的局面,会很复杂很激烈,希望你有所了解。”

水晶想了想,说:“那好,我先出去了!”她走了几步,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事,回头来问:“你刚才为什么拒绝了和那个人见面呢?”

风闲抬起头来,望着透明的圆顶,琉璃圆顶高约十丈,通体寒光闪闪,耀目生辉,雨点敲打在琉璃圆顶上,可以看见空中的乌云和闪电。

沉默了一下,他才道:“风雨满楼须慎重啊!这事需要慎重!”

“哦,这个人很重要?”

“人,他并不是人吧!”风闲冷笑,一道光华飞起,在六根霞辉夺目的光柱之间,出现了一个影象,这是一个男人,正半跪在了海底仙府前的石阶之上,风雨中,整个宏伟的石阶只有他一人,显的分外孤独。

同时,他的声音也恢复了,只听他等半个时辰就叫一下:“龙成求见风闲真人!”影象拉开,他的神色甚是清晰。

他眉宇之间,甚是英气,有着和普通修者不同的剽悍,眼神坚毅。

“让他这样跪在我们外面不好吧,而且外面这样大的风雨!”

“风雨?他才不怕风雨呢,事实上,是他带来了风雨!”风闲冷笑,手一指,影象再变,一条长长的影子在他的身上浮现。

“这是什么,是龙吗?”水晶明显吃惊不小,在他的身上,那个影子,一看就知道,是一种无人不知的动物。

“也许是龙吧,不过,我认为他的本体应该是蛟。”风闲说:“如果是真龙,这个世界上早就不存在了。”

“他为什么求我们?”水晶无法想象一条龙会求着人类。

“水晶,你太轻视我们人间的力量了,事实上,他虽然很强大,但是我辈中能够驾御甚至杀掉他的人,还是存在的呀,就说我吧,就有这样的力量。”风闲再次说:“你没有记得吗?一百二十年前,龙岛发生的事情?”

“龙岛?”水晶想了想,不由变色:“就是那个被藏剑宫歼灭的龙岛?”

“不错,当年曾经集中四十余条蛟龙,但是一百二十年前被藏剑宫歼灭了,现在这个家伙,应该是当年的余孽吧!”风闲的目光透过了影象:“现在你知道他为什么而求了吧!他只是需要报仇的力量而已!”

望着影象中那个男人的眼神,水晶不由变色,那是一种何等的眼神啊,坚毅中透着觉悟,更带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

通过透明的琉璃,外面巨风浩浩,又劲又急,远木摇摆,乌云连天,越觉天雨茫莽,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风雨之中。

藏剑宫,临月峰上面,一大片朦胧,如果说是云,则太低了一点,如果是雾,又太浓可一点,好象一大片白色天幕,笼罩着整个山脉,正午的阳光照在上面,不但不退,反而越发浓郁,甚有山深不知处的感觉。

就在此时,一道蓝色的剑光破空急驰而至,宛如一道经天长虹,声势猛烈贯穿而到,才靠近了赏月峰,就看见原来笼罩在山脉上的那层云雾发生了感应,只见云雾中顿时泛出千万点金色的火星,隐闻爆音密如贯珠而响,显然已起戒备。

眼看两下里就要接触,突然那蓝色剑光在空中一停,随之一团蓝光亮起,如霞起空,顿成奇观。

同时,地下飞起二道剑光,动作快极,两下里才一接触,未及看清,就听“嗤”的一声,一团淡紫光华,向蓝光攻击而去。

就在此时,就听见空中一声喝道:“这位师兄,为何这样卤莽,不说就打?”说着,蓝光之中,一团金光飞出,在空中一迎,只见二光一撞,紫光喷溅出星光,竟然无法再进一步。

就在此时,也听见有人说道:“程凉,你在干什么,连师门的玄铁令都不认识了?”说着,下面而上的二道剑光,现出身来,都是一身道童之装,而蓝光中的人,是一个青年,剑眉星眼,英姿精悍,现于眉宇。

他手指空中,空中那团金光中,一块铁牌,长不及尺,铁牌上有几个古篆,发出了金光。二人一看之间,不由一声惊呼,就在空中跪伏在地,恭敬的说:“不知是哪位师叔师祖,有失远迎,还请赎罪!”

原来这种玄铁令分三种,一种是入室弟子所用,一种是外室弟子所用,更有一种,是辈分极高的师门前辈所用之物,在外不过三块。而这个蓝光之中的青年拿的,赫然就是最后的一种。

“请禀告掌教师叔,弟子是叶留门下的罗云幕,今奉师命而来听从掌教师叔之命。”那个青年朗声而道。

二个道童看了看,就站了起来,其中一人道:“程凉,你去禀告一下掌教。”等见那个程凉下去了,才向罗云幕表示抱歉:“我叫宋严,他是程凉,罗师兄,刚才的事情请切见怪,他是何师叔的弟子,昨日就有一个师兄被杀了,形神皆灭,所以他心情不好,有所冲动!”

“不知者不罪,只是场误会就算了。”罗云幕表示不介意,当下问:“有师兄弟被杀,而且是形神皆灭?”

“是啊,我们先落下去说话,这种事已经有一百年没有发生了,这几天连发生三起,连掌教都甚是郁怒呢!”宋严说起这个,他的声音有点低沉,说着,他带着剑光,向下落去,落在一处山顶的一块平地上。

“能说说仔细的情况吗?对手是谁?也好让我有个明白!”罗云幕道:“我一直在师傅之下修炼,已经有二百年,平时并不外出,所知甚少。”

就在此时,一阵钟声响起,这声音洪亮而悠长,迅速传遍了整个山脉,同时,刚才的那个程凉匆忙的赶来:“罗师兄,正巧师门的大会已经准备开始了,掌教让你先去临月崖觐见。”

“是!弟子遵命!”罗云幕说着。

“罗师兄,刚才真是对不起了,这是掌教真人给你的金牌,掌教真人很看重你呢,把你安排在了前面的位置。”程凉将一小块闪烁着金光的小令牌给他:“只要用本门的最基本的心法摧动就可。”

罗云幕狐疑的接过,手上稍微一闪,这块金牌立刻亮起,飞到了空中,然后就扑到了他的胸口,他只觉得胸口一动,这个令牌已经别在了他的道袍上,并且和他身体内的力量发生依附作用。

“这是干什么,在这里也有必要用这个吗?”罗云幕问,他对于这样的等级制度甚是奇怪,难道弟子中也要分成几等?

“这是掌教的下的法旨。”程凉简单的说,显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罗师兄,我们一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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