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爱得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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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爱得瓷实 (第1/3页)

火车减慢了速度,徐徐进入了北京的前门火车站,许光达司令员和装甲兵司令部的有关人员早已经在站台上迎候了。郭思维紧跟在换了一身戎装的奥洛夫将军和列别杰夫后面下了车,将这俩人和许司令员互相做了介绍,便知趣地与齐志刚、林美娟站在了一起,他知道,许司令员的俄语水平远高于自己,他与奥洛夫将军直接交流会更为顺畅一些。

许光达司令员的脸上露出常有的温和的微笑与奥洛夫将军互致军礼,然后又把手热烈地握到了一起,说道:“我代表中国人民解放军装甲兵司令部全体同志热烈欢迎奥洛夫将军。我相信,你的到来,一定会对我们装甲兵团的建设起到推动作用。”

奥洛夫将军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说:“老朋友,我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但愿我的工作能对你们有所帮助,让我们一起努力完成这个伟大的事业。”

许光达司令员说:“我相信我们的合作一定会非常愉快。”

说完,便与列别杰夫礼貌地敬礼握手,然后才与齐志刚、林美娟和郭思维一一握手,对每个人都亲切地说上一句:“辛苦了。”司令员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终于见到司令员的三个人,都百感交集,非常激动,特别是林美娟已经是眼含泪水了。

许光达看着他们点了点头,像似在说,你们的心情我很理解。然后说:“红军同志的伤势怎么样了?要找好的医生给他治疗啊。”

齐志刚说:“哈尔滨市给他找的是最好的外科医生做的手术,现在仍在观察。”

许光达皱了皱眉头,说:“但愿他早日康复,早日归队。”

转过身来,他一边与奥洛夫将军并排走着,一边问:“将军同志,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我们装甲兵学校的学员能不能在三个月之内就毕业,独挡一面地参加作战?”

显然,他不肯放过任何时间来考虑他的工作。

奥洛夫将军说:“司令员同志,我在来北京的路上,你给我发的五封电报我都看了,我已经完全消化了你的观点,对你们目前落实的每一项工作都有了清楚的了解,我也调整了我的思路,我相信,我们双方一定能够制定出一个完美的计划,完成三个月培训出坦克官兵的任务。”

许光达兴奋地说:“能够得到将军同志的理解和支持真是太好了。我们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啊。将军同志应该知道,现在的朝鲜战场上,我们的战士是在用小米加步枪与有飞机、坦克、大炮的敌人作战,因此战场上迫切需要我们自己的装甲兵啊。”

奥洛夫将军说:“是的,是的。正是因为我非常理解你的这种心情,我对你前两天给我的电报反复进行了思考,感到对中国的同志们来说,迅速建立起一支装甲兵部队,确实是件迫在眉睫的事情。”

许光达说:“将军同志能够这样想就太好了。我想这个计划一定能够顺利完成。”

嬉笑哀怒很少形于色的许司令员,这时竟兴奋地笑了起来,接着说道:“哦,将军同志,你要做好准备,明天上午,我们坦克学校的全体学员将举行一个欢迎仪式,接受将军同志的检阅。”

奥洛夫将军立即停下了脚步,严肃地说:“不,不。哦,司令员同志,我不是在拒绝你,而是希望再等一等。你知道,从满洲里开始,李红军同志就已经和我们是一个团队了,他是我们最重要的成员,我希望在李同志伤好归队后,我们再举行这个仪式,我们不能让这样的重要成员缺席。”

许光达司令员显然被感动了,握着奥洛夫将军的手说:“谢谢你这样关心红军同志,我接受将军同志的意见。”

回到北京的两三天里,林美娟和齐志刚简直寝食难安,几乎天天打长途电话向战一雄询问李红军的情况。战一雄的回答总是让人悬着心,说:“有所好转。不过要彻底好转还要再等一等。”

齐志刚这边就着急地问:“他现在到底醒过来没有啊?”

战一雄打太极拳似地说:“医生说,他不会昏迷太久的。”

齐志刚气得放下电话说:“什么叫不会昏迷太久,说明他还在昏迷,到现在就已经昏迷三天了,还说不会太久,这个战局长,拿咱们当小孩子哄呢。”

旁边一直在听着的林美娟更是差点哭出声来了。

偏在这时候,刘庆棠打来了两次电话,约林美娟见面,林美娟推说工作太忙,拒绝了。这一天,刘庆棠拎着一个提盒来到东四四条胡同的装甲兵司令部,上门找林美娟来了。

门卫进来通报后,林美娟气得不但不见,还躲到女同志宿舍里不出来了。门卫只得出来推说:“林美娟现在正忙,你改日再来吧。”

刘庆棠一听,也来了犟脾气,说:“我从西郊那么远的地方找上门来看她,她还不见我,有那么忙吗?好吧,我就在门口等着了,她什么时候忙完了出来,什么时候再说。”

就这样,俩人一直僵持了一个多小时。

齐志刚听说后,找到林美娟说:“你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啊?咱可别脚踩两只船啊,能不能来个痛快的?”

林美娟一脸寒霜地瞪他一眼,没有吭声。

齐志刚又说:“我跟你说,红军绝不会有事,我不是说过吗?这小子数猫的,有好几条命呢。我敢保证,就这一两天,他准能醒过来。”

林美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终于生气地开口说:“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对红军没信心了吗,你以为我是朝三暮四的人吗?你……”

说到这,她的眼圈都红了。

齐志刚连忙大声地否认说:“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咱林大姑娘怎么会是那样的人?谁要敢这么说,从我这就不能答应。”然后又小声地说,“说实在的,你这么说,我从心里特高兴,更替红军高兴,因为这说明你爱他爱得挺瓷实。”

林美娟又斜了他一眼,说:“这还算句正经话。”

齐志刚趁机说:“既然是这样,你就应该咬牙跟那位刘什么的挑明了,咔嚓一刀两断,不让他再存一点念想。你们俩虽然一时都心疼肝儿疼的,可换来的是永久安心,再也没有麻烦缠身。你说是不是啊?”

林美娟冷着俊脸没有说话。过了一会,齐志刚的话显然对她起了作用,只见她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倏地站起,果决地走了出去。

一直站在大门外的刘庆棠见林美娟出来了,笑得淡眉下一对狭长的眼睛成了两条细缝,说:“美娟,你可出来了,你有那么忙吗?我在这站得两条腿都酸了。”

林美娟不冷不热地说:“对不起,庆棠哥,让你久等了。”她接过刘庆棠手里的提盒说,“这里边又是烧麦吗?好,你跟我进来吧。”

她和门卫打了个招呼,领着刘庆棠走到院里,对他说:“这烧麦不是给我的吗?那我可愿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了。”刘庆棠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拎着提盒一个屋一个屋地给同事送烧麦,送光后,林美娟还有意整理了一下提盒,让刘庆棠看到里面已是空空如也,这才跟他说:“到我们宿舍坐会儿吧。”

进了女宿舍,刘庆棠已是气不打一处来,林美娟的做法显然是一种绝情的表示,而且就是做给他看的,他狭长的眼睛愤怒地盯住林美娟,半天竟说不出话来,林美娟却冷冷地无声地坐在他的对面,异常地平静。

过了好久,刘庆棠终于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寂,直截了当地质问道:“你是不是变心了?”

林美娟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变心?我觉得我的心一直一样。”

刘庆棠说:“不,你就是变心了。你抛弃了我,一定是因为那个李红军吧?”

林美娟说:“你这个‘抛弃’两字用词不当,因为我一直把你当我的好朋友,现在依然把你当作好朋友,所以不存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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