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三章 猪狗不如,千刀万剐 (第2/3页)
咬着牙,寒声冷笑道,“暂先不论你造反谋逆之罪,便只强掳妇人、残害性命这一条,某也必治你的死罪……”
刹那前,宗德都还残存着一丝幻想:造反之事自己确实是受了蒙蔽。至于其它,京中大寺皆是如此,真要追究,没有一家能跑得了。所谓法不责众……
再者,自己再不堪也是宗室之后,就如少年之时犯下大错一般,为顾及皇家颜面,此事十之八九会大事化小。至不济将自己关上两年。
但这少年将军却在数千兵卒面前公然喝问。岂不是昭彰于天下皆知?
完了?
宗德只觉脑中嗡嗡作响,脸上似了抹了一层猪油,麻木不仁。又觉胳膊一紧,竟真有两个兵卒将他按伏于地。另有两人各执木杖,摆明是要行刑。
“饶命啊……将军饶命……和尚真是冤枉……”
宗德嚎的撕心裂肺,像是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救命稻草,眼珠四下急瞅。
他看到了立于李承志身边的元谳,刚要张嘴,才想起只知这少年姓元,但因元谳太过年轻,他早忘了是谁之后。
再一瞅,宗德就看到了披着一件大氅,似了病了一般被两个兵卒挽着的元廷。
“绵德……救我!”
因同属太武帝曾孙,两家未出五服,尚算亲近。又因元廷之祖拓跋余被废除爵位,这一支空有宗室之名。但广阳王一支却如日中天,深信先帝及元恪的信重,故而元延之父兄没少走元嘉的门路。
少年时,宗德尚为广阳王世子,元延就如小厮,但有闲瑕便跟前忙后。乃至他出家之后,元延都时来拜访,执以弟礼。
但此时,元延就如没听到他的唤声,只是充耳不闻。
心中更是大骂不止:元僧保啊元僧保,你脑子坏了么,这可是谋逆的大罪?
莫说只是族兄弟,便是你同胞嫡弟元渊在此,你问他敢不敢救你?
更何况,你还落在了李承志这杀神的手里,不知这贼杀才出了名的翻脸无情,六亲不认么?
见李承志将宗德的罪行扒了个彻底,并在大庭广众之下斥之,元延便知,元僧保死定了。李承志没有半点因为其父是太尉元嘉、其弟是虎贲中郎将元渊而有所忌惮。
李承志更没有因为即将成为元嘉名义是的婿甥而讲半点情面……
此时想来,方才真要敢嘴硬,李承志也定是敢砍了自己的……那一百鞭,挨的半点都不冤。
深知李承志秉性,四个行刑的虎士没点都没敢停顿。前后各有一位,紧紧的按着宗德的头与脚,左右两个举起木杖,照着膝盖就砸了下去。
只听“啪啪”两声,却无“喀嚓”之类的动静,就知并未打断骨头,虎士再次举起了木杖。
宗德却喊的跟杀猪一样,拼命喊冤。李承志只觉刺耳难耐,心中更是怒极难忍,恨不得提刀亲自捅他几个窟窿。左右一瞅,指着元谳就骂:“蠢材,还不将这狗贼捂上,莫非要本官亲自动手……”
元谳吓的一缩脑袋,当即提了件破衣衫,欲塞上宗德的嘴。刚抬起脚,远处传来一阵骏马扬蹄,车驾轰隆急行的动静。抬头一看,百十步外的官道上,十数骑甲士、数辆车驾正在急行而来。车顶上的官旗迎风飘展,猎猎做响。
“是太尉、司徒、司空,并颍川王殿下,及元中郎、杨府尹?”
“何需用你提醒,本官没长眼么?”
李承志怒斥了元谳一句,又冷冷瞅着那两个提着木杖,不知该不该继续打下去的虎士,“本官何时说停了?”
两个虎士像被蜜蜂蜇了一样,又急又飞的提起了木杖。
元僧保骇的魂飞魄落,刚刚生出的一丝侥幸惊了个烟消云散。仿佛将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声音何止尖厉了一倍:“将军手下留情……父亲救我……二哥救我……”
“呵呵呵……”
李承志竟冷笑了起来:“元僧保,且听好了:莫说元嘉、元渊,今日便是当今天子亲至、先皇复生,我李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