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晴的前世(五) (第1/3页)
聂秋染这些年来与罗玄对上之后,时常受伤更是家常便饭,但受伤之后也不是全无好处的,至少他现在拜罗玄所赐,还会了几手武艺,也拉拨了一大群手下,受伤的事儿虽然仍是有,但比起一开始只挨打的局面来说少了许多。他受伤又不是一天两天,可聂晴现在才做出这副惊吓的姿态,聂秋染并非蠢人,妹妹的异状他是早看在眼里,不过是如今与罗玄正斗得如火如荼,没功夫腾出手来看聂晴而已。
“去查查看,她最近有什么异动。”聂秋染低声冲身边的道一吩咐了几句,又看了聂晴的背影一眼,这才冷笑了一声,回屋里去了。不过是查个女人而已,道一的动作也很快速,聂秋染刚让人将伤口处理完毕,聂晴的结果被查了出来。除了与潘世权鬼混之外,聂秋染甚至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地方,只是聂晴去过罗玄那边一趟却被他记在了心里。
聂秋染知道是个这样的结果,不由松了一口气。他对于聂晴出卖聂家而与罗玄站到一块儿并不觉得有什么诧异的,只是他一直没能将这个妹妹看得清楚而已,虽然不知道聂晴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但聂秋染知道她跟罗玄有瓜葛,自然心中更加防备。
此时的聂晴并不知道聂秋染对于她已经生出防备与厌恶之心来,回到房间之后先是又去孙氏那边说了几句话,满意的看到孙氏怨恨扭曲的脸,这才收拾了准备出门。她在聂家本来就是姑奶奶。再加上背后又有罗玄当靠山,早不如当初的小心谨慎,便是出门也是光明正大无人敢问。先是去了平日里与潘世权幽会的地方与他颠龙倒凤了一回,接着聂晴才慢慢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以及想要消灭聂家的念头来。
初时听到这个消息,潘世权并不感到吃惊,聂晴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从她年少时起做为得到了她的第一次身子的男人来说,没有人比潘世权更了解聂晴。这是一个充满了野心与**的女人。虽然不知道她从年少时候起就哪儿来的那么大自信,但当初送上门儿来的女人不吃白不吃的想法下,潘世权没有拒绝聂晴的勾引。他早看出来聂秋染不是个池中物,反正自己占了聂晴身子,这事儿说出来也不是男人吃亏,便是聂秋染最后没有出息。也不过是哪个倒霉男人捡了他玩过的破鞋而已。
但要是聂秋染有了本事,往后自己光是凭着聂晴便能与他搭上关系。潘世权为人读书虽然不行,但却胜在会钻营,目光也没错,他当初虽然曾暗地里嘲笑过聂晴的不自量力,但因着广撒网。多捕鱼,且自己又不会吃亏的念头。依旧是与聂晴有了关系,可没料到,当初在他看来聂晴有些异想天开到让他觉得想笑的野心,到如今竟然渐渐成了真。这让潘世权在看中聂晴这个人身边的人脉同时,又极为欣赏这个女人的野心,她与自己一般,都拥有着永远都无止境的野望。明明不是人上人,却能凭借他人力量而爬到如今地步。
要是换了以前的潘世权。恐怕他做梦都不敢想要有如今的风光情景。
只是如今的潘世权却不知道,他两世都因为将宝押在聂晴身上,这一世成功了,而再一世时,却也因为聂晴的关系,落了个家破人亡的结局。但此时的潘世权哪里知晓这些,他在知道聂晴的打算时,潘世权并没有因为她的狠毒而有多惊讶,反倒是听着聂晴的计划,微微的笑了起来:
“我先在这儿恭喜你成功了,到时……”潘世权这句恭贺聂晴成功的话倒不是凭空捏造的,他是真心实意希望聂晴能成功,到了这会儿地步,潘世权不免有些气恨起自己的身份来,虽然他与聂晴有关系,但毕竟是在背地里,可表面上他却不过只是聂家的同乡而已,能受到一些提携到如今地步已经不错了,其他书友正在看:。早知道现在聂晴有这样的风光,当日她想嫁自己时,自己便该休了家中那无用的黄脸婆,娶了她算了。
想到这儿,潘世权不免又有些后悔,他当日就怕聂晴不成功,因此不愿意娶她,再加上聂晴后来又嫁过了人,偷人家的媳妇儿是一回事,那样刺激无比,可等到他要娶的是一个被人碰过的女人,且又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他又有些不愿意。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他的妻子贺氏不过是小小的秀才女儿,岳父虽然有个功名,但现在已经远远帮不到他,反倒是贺家处处要借他的光,贺氏老而无趣,虽说聂晴年纪也不小了,可她胜在有长平候做靠山,接下来又即将能得到聂家的财产,若自己是她夫君,怎么也得沾些好处。
长平候对于聂晴可是言听计从的,而罗玄的势力有多大,他在京中这两年却是看得一清二楚的,自己不过是因为罗玄当初曾提过一句话,现在京中许多官职比自己大的人见到自己时哪个不是鞠躬问好,那样的滋味儿太好了。要是自己再成为罗玄救命恩人的丈夫,从此也可理直气壮借他的名,仗他的势,让他再为自己所用,为自己谋个好的官职,往后说不定他不比聂秋染差到哪儿去!
一想到这儿,潘世权心里便火热了起来,翻身将聂晴压在了身底,一边在她身上亲吻着,一边喘息焦急道:“晴儿,我回头便休了那个黄脸婆,我娶你!”
潘世权虽然知道聂晴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聂晴,可在他看来聂晴嫁过人,还与那个凤鸣村陈家的小子不清不楚的,自己愿娶她其实头上也顶了绿帽子的危机,不过大丈夫给个正妻之位,往后再另纳美妾便罢,那点儿名声对于地位来说,潘世权知道哪个对他更重要。
聂晴被他拨弄得浑身都出火。她本来便已经是身体极其成熟的年纪,再加上她又不是多么自爱的人,并不如何将贞操观念放在心中,否则在这样时代下,当初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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