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五章 沦没5

第八百零五章 沦没5 (第2/3页)

然说答应了安置的条件,但我可不是要接手过来一群,需要高高供起来的大爷。

淮东只能保证他们最基本的生存需要,想要获得相应的待遇和地位,就必须以自己的技艺和本事,做出相应的表现或是贡献才行。

因此,我的初步打算是,为了避免某种外来影响和抱团的可能性,绝对不能在地方直接使用他们。

特别是现有政权中的职位,只能象征性的安插上一些作为标榜。

然后,剩下的人员当中,比较年轻尚有可塑性的,就送到官办联校里去;按照各自经过手事务类型,进行时间不等的回炉再造(或者说是,直接或是间接的再洗脑和日常输灌。)

而那些较为年长而三观什么的相对固定的人,也不能浪费和闲置起来;他们可以作为各级的编外教员,去传授自己的职业经验和处理事务的手段。

等经过了长短不等的表现和考察期后,确认已经有所归属感和相应的贡献之后,再派遣到那些新开拓的地区,重新作为淮东的一份子开始新的人生轨迹和晋身的道路。

以他们的基础和经验,如果愿意接受和主动学习新事物的话,其实也不难从最底层的位置脱颖而出的。

这样随着地盘多次扩张而造成的,相应政权架构中的人员紧缺和事务繁忙,在三两年之间就会6续得到很大程度的缓解了。

后方有信使赶了上来,却是留在辽城内的别动队,配合城外的小队骑兵,顺手处理一下,那些本阵走后就马上跳出来的不安定因素;

还给可能进城的地方,多设了几个坑。又在南门外和东门,各自截杀了一小队,试图出城报信的奸细,将他们的头颅插在了原野上。

这样,多少可以延缓一下,城外那些叛党反应过来,并且有所举动的时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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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暂编安东骑兵营的校尉刘唐,也紧紧夹着马肚子,游曳在辽城之外的郊野当中。端着一只短管的咫尺镜,细细打量着远方,但是耳朵却在在关注着身后的动静。

被剪短的红色碎,随着短促的奔跑,像是显眼的缨子一般,从他的碟边头盔里散落出来,又被急风吹的不断抖动着。

虽然,经过他祖上数代的不懈努力归化,世代与新罗种、倭种在内黑黄肤的女子通婚,以完成改头换面式的换种;但是到了他这一代,这一头明显返祖的暗红色,就成了伴随他从小到大的噩梦和诅咒。

毕竟,

哪怕在黠戛斯人源的坚昆之地,自古以来也是以自称汉李陵后裔的黑黄肤,为最上等的贵种,褐卷须为次之,黄黄须的又次之,而最下等的无疑是红碧目的人等,大多数是充为奴婢和下等隶民。

这也是他先祖作为附庸的奴籍,迁移到安东的由来和渊源。无论他如何的努力表现,捕捉和驯养出了优良的健马,或是在主家征的战事中,受矢批创奋勇向前;

但是这一头色,无不是在提示着某种“非我族类”的潜在事实,而成为那些有意提携他的变相妨碍,虽然在安东诸侯之间,各色族类人等效力于军中乃是惯例。

但是在具体的升迁和任事上,这些外貌异类的存在哪怕加倍的努力,也总是有着种种无形间的限制和压抑。

所以,哪怕曾经有藩家近支子弟看上他,打算提举为自己的骑扈从,但是知道不久之前,他还是一个驯马的番头,只当任过小队目的临时职位。

故而,他平时把喜欢不断的把头剃得精光,然后用一块头巾将重生出来的短包住,以避免某种眼不见心不烦的妨碍和尴尬。

而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建下一个足够大的功劳,争取一块封田;然后好从家里分出去,不再成为那个归化人家族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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