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教习、投资

第二百四十五章 教习、投资 (第3/3页)

用后世某论坛的话说,一切都是屁股的问题,

可以说,在京大和京武乃至三大附学,这些靠近朝廷中枢的最高学术机构,也不可避免的成为他们竞争和角力的舞台。在南朝建立的额百年间来,期间沉浮起伏各有胜长。

颜公就可以看作学院派占据优势的年代,其中的一杆标杆和旗帜,杜次座的位置,就是他留下来的遗泽和人脉,那位神机军的郭统制,则是他早年在军中的布局。

因此,前些年颜公在天南退养,有人故意想将其卷入通海公的叛乱之中,然后乘乱剪除这个妨碍,或是让其背上附逆的嫌疑,而将政治影响力彻底边缘化,只是机缘巧合被我给破坏了。

因此,颜公背后所代表的势力,一贯以来对于我乎寻常的善意和期许,也可以视作是对于新事物的一种看好和提前布局把,特别是在我就任新军第七将之后。

当然,从其他方面说,未尝也没有是,对于学院派这些年来的疲软和颓势,某种努力和补救。学院派在朝廷科试中的中举比例,逐年在缩水。

半退养的大相国虽然处于平衡时局的考虑,一度是学院派的支持者,但是当代的那位监国,则更看中那些从小一起陪伴长大的勋贵子弟们,而事事委以重任。

再加上在清源军变收到的打击,

要知道,震惊朝野的清远军变中,参与反乱的军将之中,大多数是学院派的出身,或是与之关系密切,因此这也成为那些传统的对手,联合起来对于学院派难的重要理由。

毕竟,那些为御前观览,贸然叩阶给天子上书而被处死,引清远诸镇变乱的前学军队校尉钟潜觉,也曾是学院派中颇为看好的代表人物。

这场让朝野上下震动不一,付出惨重损失和代价的变乱结束后,一些旧日里与钟潜觉为的清远镇部旧,交往过密或是有所渊源的师生都被牵连,以各种理由外放,乃至贬斥远州去。

因此上层有些后继无力之下,就只能通过在中下层的努力,来做更长远的打算。我刚好就进入他们的眼界之中,成为重要的潜力股和种子选手。

我虽然是海藩出身,天然上应该属于门荫派的,但不巧的是我有个不怎么上心的老爹,因此,只能在州学、宗藩学堂、藩务学院一步步上来,后来于脆跑到广府来自立门户创业,因此从经历上,又更倾向这些学院派。

再加上我在天南和安远两大平叛战争中的表现,又通过诸如保护过颜公一行、在高宠麾下作战蒙受提携,又为之证言的各种际遇,可谓舍我取谁啊。

起码,我也有资格让多方势力下注和投资了。

因此,按照谜样生物的分析,此番,他们如此大力运作,在武备大学堂里新增一个火器科目,并且援引我为这个科目的教导长,可谓是一招妙棋。

虽然是选修的预科,而且属于草创,手下除了于杂务的两三只,就只能从我的部队里,借调一些人过来,进行相应的传授和整备。

但是丝毫不妨碍火铳扬光大之后,变成有言权的正科,乃至作为基础的主科,进一步加强学院派在武备大学堂里的分量。

毕竟我的正职还是军中,教导长才是兼领,无法长期履行职责,因此实际上日常的事务和操作,还是得依靠杜次座推荐给我的几个教导和助讲,我因此替学院派占下的坑,足够他们进行布局和拓展了。

而作为教导长的特权和福利,除了可以安排一定军中实习的名额外,还拥有推荐部分在职军士,到武备大学堂的成祸短训丨班中,进行再度深造,有杜次座的背书,就算我想额外聘请,给军中进行授课,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也算是某种互利互惠,虽然知道将来,不可避免的要让他们失望的,但是这点愧意,丝毫不妨碍我利用眼前的机遇,为我获得更多的好处和便利。

只要在北伐的基本主张上,没有根本性的利害冲突,就连陈夫人背后的那些主战派中的北人党,也多是乐见其成,或是主动推一把的。

纳尼,我又忘了布了,泪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