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5 (第2/3页)
促喘息不止,微冷空气的刺激减缓了她的肺部呼吸。
你既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也不知道错的究竟是什么……
她不停重复念叨着,往游泳池边走去。妄图在心里布下一层罗网,好网住如被鞭笞一般痛苦的惶惶心情。
树脂照壁围成的泳池更像是个大型澡盆,水流因为严寒而变得凝重迟缓,在月光的照射下像是一层黑色的浮油。她坐到池边来,脱掉鞋袜,将晃荡的双脚伸进冰冷的深水,就这样保持没足的姿势,直到脚趾冻到麻木也没有缩回来。
她真希望自己能有魄力跳进水里,游到底部的栅栏旁。如果能够抓住那东西,然后持续一段足够长的时间,或许就能完全麻醉自己。
她想到她的母亲,想起娜达甘·茨妮瓦死在自己的床上,死在那栋一直被她俩称作“家”的房子里。
那间卧室里的每一景每一物都如此清晰:日光透过镶着蕾丝的窗帘照射进来,在家具上留下雪花状的光斑;四周是浅黄色的墙壁,灰白色的绒地毯铺满了整个房间;床上铺着母亲最喜爱的棉被,米白色的被套上绣着小朵的粉色玫瑰图案;装着肉菜杂烩的盘子里飘出肉~豆蔻和生姜的香味;弧形床头板上摆着一个十字架,地板的一角则放着圣母玛利亚的肖像。
记忆燃起,强迫叻达娜重历整间屋子里发生的种种:病痛、死亡、清理和出售。在搬出去前,她最后看了一眼,它是如此洁净和整洁。母亲的那些天主教信物被一一打包,墙上留下的十字形阴影被一幅装裱过的亨弗莱·鲍嘉的印刷画掩盖住了。
眼泪缓慢地顺着脸颊滑落,掉入水中。她看着滴滴泪珠撞入水面,然后消失无踪。
当她抬起头的时候,蓦然发现自己并非孤单一人。
她急忙跳起身,脚下一绊,不过还是稳住了身形。她揉了揉眼睛,闯入者只是一个少年。他头发乌黑,皮肤惨白,况且身形消瘦,相貌俊美得简直不像一个普通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小声问,并不是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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