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妾室绿竹 (第1/3页)
“很好。”满意的笑容浮现在司杜寒脸上,“这个给你,打开看看。”司杜寒将抽屉里的小包袱递给了韶郎。
韶郎接过包袱,打开,只见一排银光闪闪细长的针,整整齐齐的码在包袱里,在月光和烛光的映射下泛着银白色的冷光。
“这是一套银针,是我特意为你打造的。今日起,为师就教你针灸之术。”司杜寒微微笑道。
“多谢师父!”韶郎跪在司杜寒面前郑重其事的磕了一个响头。
“起来吧。韶郎,你要记住,针灸不同于汤药,这药架上的药材都看得见,摸得着,名字,药性都清清楚楚,甚至药量都可以用小称称量出来,但针灸不同,学针灸要熟记人身体里面的经络和穴位,下针时讲究的是手上的功夫,要细心感受从针尖传递回来的信息,从而对病况进行判断,这个只有多练习,才能慢慢掌握。”司杜寒慢慢的讲着。韶郎在司杜寒面前垂手而立,屏气凝神认真的听着。
讲了大约一盏茶,韶郎有些听懂了,有些没听懂,但司杜寒的一句话,却刻在了韶郎心上。
他说,从医者,要心怀大慈悲,人命大于天。医术能救人,亦能杀人,做事之前一定要想清楚,万万不可因私人恩怨,让祖师爷蒙羞。
刺耳的唢呐声撕破了清晨的静谧。今日是杨家少爷杨柯出殡的日子。陵城专接办白事的人马在前面开道,随着唢呐声,一把纸钱节节高,三层开花满天飘,绿竹披麻戴孝走在送葬队伍中。
“啪!”杨夫人一眼瞅见了绿竹,上去就打了一巴掌,“你个丧门星!你一进门,我儿子就死了,如今你还要跟着出殡,你是也想死了一了百了么?!”
“杨夫人。”绿竹万福,刚想解释些什么,不料被杨夫人打断:“我告诉你!你是我们杨家花钱买来的!别想着寻死!”
“你在闹什么?”身后突然想起杨怀贵的声音。
“老爷啊,儿子死了,儿媳妇是不能送殡的啊!她若也被勾了魂,我们杨家不就人财两空了么?”杨夫人哭天抹泪的嚷嚷着。
“荒唐!绿竹是我买来的妾室,什么儿媳妇。”杨怀贵一把将绿竹护在身后。
“啊?”听了杨怀贵的话,杨夫人犹如五雷轰顶,“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我儿子尸骨未寒,你就爬上了老公公的床!不要脸的荡妇!”杨夫人跳着脚的破口大骂,几欲伸手用长指甲抓花绿竹的脸,怎奈绿竹被杨怀贵挡在身后,一躲一闪间,杨夫人一个错神儿,长而尖的指甲划过了杨怀贵的脸,杨怀贵只觉脸上火辣辣一阵疼,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只见杨夫人一个趔趄,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眼瞧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杨怀贵招手喊来了贴身小厮仲言:“夫人丧子悲痛过度,神志不清,满口胡言乱语,行为癫狂,快快架回府中休息。”
“是。”仲言得命,转身招来一乘小轿,两个家丁架起哭闹不止的杨夫人就塞入了轿子,仲言对轿夫耳语几句,轿夫抬起轿子转眼就消失在人群中。
送葬队伍再次恢复宁静,杨怀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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