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认输吧,这就是命 (第2/3页)
化抱着箱子转身走进厨房拿剪刀,此时大门还朝外敞开着。
拆开胶带纸,一层又一层,纸箱的里面是一个白色的泡沫箱,颜成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不是很重。
当他打开泡沫箱的盖子时里面的场景让他着实吓了一跳,里面居然藏着花花绿绿好几十条蛇。
颜成化平时对蛇也没有研究,他辩不清这些蛇到底有没有毒,但样子是很叫人害怕了。
这可怎么办,颜成化慌了,他想把泡沫扔了,可里面都是蛇,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蛇群倒是先行动了。
它们嗅到猎物的气息,蠢蠢欲动地吐着信子,然后直立身子呈现攻击的态势。
颜成化吓到了,他把箱子往外一抛,但是还是没能挽回悲剧,有几条蛇落在了他的手臂上,脖子里,有的甚至滑溜溜地钻进了他的身体里,那种冰凉的感觉让他害怕。
“救命!”
颜成化大喊。
但是他的呼救基本等于白忙,现在他住的房子是商品房,都是属于独立的空间,基本是各扫门前雪那种,再者现在是上班的时间,哪里还会有人。
颜成化坐在轮椅上与群蛇搏斗,一条刚被他摔在地上,另一条又爬了上来。
这些蛇在他的身上留下千疮百孔,它们啃噬着他的肉,吸食着他的血液。
很快,颜成化就被蛇围攻的力不从心了。
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疼得不行,不断有蛇在咬他,还有的蛇已经缠绕在他的脖子上了,伴随着他的挣扎,蛇身越缠越紧。
颜成化不停地用手掰扯那条蛇,可是任凭他怎么拽,怎么扯,那条蛇还是牢固地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蛇爬满他的身体。
颜成化感受着剧痛,他的脸憋的通红,可怕的窒息感随之而来,只见他眼睛睁的斗大,黑色的瞳孔越放越大,双手开始抽搐,两条腿向前伸的比值直至僵硬。
最后…
没有最后了。
他的生命就这么被定格在了最后这一刻。
嗯,这个人间新年的盛景,他看不到了。
“师父!”
伴随着一声“师父”连小凡冲了进来,跟他进来的还有他的助理。
“这…”
小助理吓的脸色苍白,妈呀,这么多蛇,这是恐怖片里才有的情景吧。
“快报警,打120。”
现在打什么都没用了,连小凡也知道颜成化死了,但是为什么他脸上的表情看上去那么淡定。
好像一点都不慌张,而且,小助理也疑惑,为什么刚才听到呼救声,连小凡没有第一时间上前,而是停留在门口等了一会。
小助理不懂,但他也没多想,因为今天连小凡说要来看一个故人,所以他就跟着来了,想必这个故人就是这个被蛇咬死的老先生吧。
“那个,连老师,要不要我们先避一避啊,这事是大事,万一惹上了什么麻烦,您不好对英姐交代啊。”
英姐是连小凡的经纪人,他是公众人物,出现在这种敏感的场合毕竟不是好事。
连小凡没说话,没错,他现在出现在这里对他的星途确实不太好,但是事不是他做的,他自然不用害怕,而且如果能利用这件事在颜子期面前博取好感,那星途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连小凡看着坐在轮椅上脸已经开始发黑的颜成化,他突然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师父,新年快乐。”
这句话,他说的语气特别的诡异,声音小到只能他一个人听见。
然后,连小凡马上转身对着助理大吼:“报警,快通知医院。”
“师父。”
连小凡从旁边找来一根棍子,他将那些蛇从颜成化身上弄走,在这个过程中,他甚至还被咬伤,但是绝对是死不了的那种。
*
申城音乐学院。
颜子期今天有一场考试,就在她答题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教室大门外突然出现了几名身着藏蓝色制服的民警。
大家纷纷停笔,把脸朝向门外。
这是怎么回事?
监考老师起身从讲台走到门口,“你好,同志,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你好,我们是东城区派/出所的,请问你们这里有个学生叫颜子期吗?”
“有的,您稍等。”
老师对民警说完赶忙回头走到教室来到颜子期旁边,小声说道:“他们找你。”
颜子期放下手中的笔,眼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民警找她?
“好的,老师。”
颜子期放下手里的笔走出教室。
“你好,我是颜子期。”
“你好,我们是东城区派出/所的民警,我姓曾,现在有一件事我们必须通知您,那就是您的父亲,颜成化先生在家里出了意外,遗憾的是经过医院奋力抢救还是没能挽回遗憾。”
民警说的时候很顺畅,这种对于他们来说见怪不怪的事,落在平头百姓身上就是一座大山。
颜子期当场感觉有种五雷轰顶的错觉,她突然感觉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抽空,然后两眼一抹黑,向后倒去。
“小心。”
一名民警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胳膊。
不过颜子期这种生理反应只是瞬间的事,电视剧那么夸张说倒就倒,说晕就晕的情节,在现实中几乎很少存在。
“我…我爸…他…在…”
“我是说…”
“他…”
颜子期越是努力想把话说好,就越是语无伦次。
“对不起。”
“没事,跟我们走吧。”
民警把颜子期带走了,他们直接把她带到了医院的太平间。
“期期。”
“姐姐。”
太平间外面站了很多人,陆绾、施璟宇、还有应该避讳这种事的连小凡。
颜子期并没有理会他们,她步履维艰,脚如注铅地迈着沉重地步伐一步一步往太平间走去。
直到来到颜成化的尸体面前,她才停下脚步。
“…”
小小的一张铁床上,颜成化躺在上面显得特别的拥挤,许是医院工作人员的失误,遮尸体的白布并没有完全将他盖住,颜子期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父亲的那条大花臂。
上面的图腾依旧如初,只是多了几个小伤心口,曾经就是这条花臂为她挡住了无限多的狂风骤雨。
“爸,我是期期,醒醒吧,我来接你回家了。”
颜子期走到挺尸床前,努力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的手慢慢地朝盖着颜成化尸体的白布伸去。
“爸,你别和我开玩笑了好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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