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苗头初现 (第2/3页)
应当得到一个NPC该由的东西——修为,他的修为境界已经跨过了淬体境在向着筑胎境攀爬了。而那些终日升级打怪的玩家们,虽然等级装备技能都很吓人,但很多其实是一个个依靠外物的花瓶而已。
“葫芦峡除了两山相抵地势险要并未出现什么异常啊!”安冉背靠砖墙将竹仗横放在大腿上用手指敲击着心想,“不过那处峡谷确实是一处暗中伏击的好地方,随随便便趴在两崖的长草当中,就算是他妈的扔几块石头也能砸烂峡底之人的脑袋。那御剑宗掌门叶鸿叫咱们保护一个人,这个是谁呢?虽然暂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既然要御剑宗掌门开口要保护的人他一定不简单,那么那个大人物又会从这葫芦峡过呢?北方来的?”
他想了许久并未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又想到了从绸马古道茶铺那边听来的消息,今年立夏的时候京城将举办两场盛会分别是:行而问武、坐而论道,随着日子的临近,整个锦国江湖之中都已传得沸沸扬扬,就连远在怀桃县的泰安帮也收到了英雄贤士贴,邀请者自然是锦国江湖中文武两界执牛耳者——餐霞派和修竹院。这不、已经有不少江湖豪客和饱学之士开始往京城里赶,因为都知道,倘若一旦在这两场盛会中能脱颖而出纵然不会被门派和书院相中,那也可以一举成名天下知了。
但安冉从关夫子口中得知,真正举办这次盛会之人其实是皇太子,所谓的餐霞派和观世院不过是挂了个名头罢了。关夫子分析过为何皇太子要举办这种盛会呢?他是为了招揽天下贤才据为己用,以便能壮大自己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有人不信他这话说:“朝廷的科举选材和招募的兵马不都是为他准备的么?他老子退位以后这些不都归他所有,他是太子为何要做这些脱落裤子放屁的事?“
当时的关夫子嗤之以鼻,“别忘了北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广漠王,“他说,”那可是掌握百万北漠军的一方诸侯,虽说大皇子是那太子爷的亲哥,但纵观历史,皇家争位哪管你什么亲兄弟?而且好像这锦国的皇帝个个短命,谁也不敢保证锦辉帝死后,大皇子会不会率军攻入建安将亲弟弟吊起来打,所以你说这皇太子他能不为自己弄点能人异士么?”
姑且不谈他这消息真假与否,反正这个叫关夫子的游戏玩家因为自己的口无遮拦,差点被听风楼的人给杀了。而且有安冉知道因为这消息被杀害的人还有好多个,安冉实在想不明白你杀一个游戏玩家能灭口?他复活后一样可以大声嚷嚷嘛!可是青年当时不知道这其中另有玄机。
反正这些朝廷争权夺势好像暂时也不关他安某人什么事,所以他也懒得多想,大不了到时候好奇就和樊云天一起去京城逛逛。于是安冉换了个姿势盘腿而坐,他将双手手指相抵仰放于丹田之处开始看起了自己的腹内天地来了。
‘观心’技能非常好用,‘外观’如此‘内视’亦是如此,眼睛一闭一睁他就看到了另一个世界——自己游戏角色的肚腹,当然安冉现在看到的肚腹并非是装有五脏六腑的肚腹,而是游戏角色体内的窍穴气府。他现在操控的游戏角色想比起刚才来说简直是小如芥子,看到的任何一条经络或气穴都如同山川河流般巨大。人体的窍穴气府多如繁星,小如芥子的‘安然’完全可以在自己的肚皮里逛个不停,他只会看到很多条河流和一座座山坡,不用担心天空中会挂着一条带着黏液的大肠让自己作呕,系统还不至于这么无聊。
青年延着一路缓缓而行,有时候会被风吹起飘向某处。他发现自己的腹内天地已经发生了不小的变化,红黑色的泥土变得比以前更淡,一个个气府形成的土坡变得有高有低;一条条由经脉形成的河流变得有宽有窄,安冉惊奇的发现脚下的泥地上偶尔会出现一块小石头;某处飘着紫气的河流岸边会出现一些小草。
天空比以前更亮了,挂在天上的那个心形的东西好像比以前大一点。天空之下有两处山坡,明显高出了其它土坡一筹。他想要走去看看,但那山坡看似很近实则很远最终安冉只能放弃。
“黄海皓和李青韵呢?”英俊青年想,“主人来了也不出来打个招呼,该不会躲在某处抱着打滚儿吧?”想到这里他嘶了一声。
安冉哪里又知道,山之守护黄海皓正在某座山上开路种树;河之烈女李青韵还在某条大河上泛舟运气,哪有闲工夫来陪伴他这个甩手掌柜,何况现在即使见面人家也看不见他。
突然一阵阵急促的敲锣声传进了安冉的耳朵,“外面发生了什么?”他将眼睛一闭一睁又回到了外面的天地。
敲锣声是从小镇外的大街上响起的,这对于平日里较为安静的跛脚镇声音有点大。有两三个孩子飞跑过自己的身边,后面又追着个围碎花布帕的妇女在叮嘱孩子们跑慢点。
安冉站起身将樊云天召唤了出来后就开始往外走。
“去吃饭了?”走在后面的NPC小子来了一句。
“外面有点热闹咱们去看看。”安冉头也不回的说道。
樊云天没有了声音翻了个白眼。
街道两侧站满了好些人,所有人都看着街道中央那几个汗流浃背的官府中人,前面敲锣小跑的是镇上的退伍兵卒大伙儿爱叫他伍瞎子,后面走着的两个胖子一个是跛脚镇的里长;一个是龙尾县的县令。
“街坊们听都好了,从现在开始这条街就不能再有人行走!”跛脚镇里长扯开嗓门儿高声喊道:“各家门户要看好自己的孩子不能让他们四处乱跑,一会儿这条街上会站满手执长枪的军爷,被逮到小命儿可就没有了。”他用手做刀状划了下自己的脖子。
街道两旁的好些人出现了‘啊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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