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粉饰

第三百九十九章 粉饰 (第2/3页)

错一万只是打个比方,有些人确是真的去杀,如果站在第三方的角度上讲,如果不违背道义不违背天理,那自然是对的。”

“那我做的事情,有没有违背天理,有没有违背道义?”

“天理就说太大了,但是道义就未必了。”

“良禽择木而栖,魏征原受太子建成厚恩,玄武门变后,卖主求荣,不也一样成就了一段千古佳话?韩信原属霸王帐下,后出奔刘邦,名垂青史中外景仰,你怎么看?”

不服上下打量了芳草萋萋一遍,觉得……有点儿意思。

“温侯……”

芳草萋萋眼睛一亮,直接打断了不服,“贞观未至,白门楼未临,你怎么断定一个人究竟是温侯还是魏征?”

不服怔了一下,这是死结。

想反驳芳草萋萋是很简单的,成王败寇,吕布之所以被称为三姓家奴,是因为这三姓都是失败者,如果曹操在白门楼上没有杀他,谁能知道他这第四姓能不能洗刷前面的污名,一展宏图壮志呢?

如果让无关的第三方来评判,基于千灵县现在是属于拉车帮的地界、三大工会又都与拉车帮交好这两个既定事实,拉车帮和梦回康乾,谁更接近于曹操。又是谁更接近于董卓?

但是如果这么说了,那不服就是属于仗势欺人的一方,强弱关系就会扭转。

以弱击强。挖人谈何不道义?

还有一点,幸福的计划确实相当不错,但是一样凶险万分,天知道以后剑荡还能不能以今天这种效率出药,如果不能,到时候神皇和妖狼都有可能迁怒于出言不逊的幸福,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倒是不至于。但是最起码在游戏里,幸福肯定就难混了;

刚才不服没有直接见到幸福的陈述过程,但是听语气也能猜到。他肯定豪情万丈,这种人生的大起大落——当然是游戏中——能够称为幸福吗?

用这样的方式绑住他,究竟是对,还是错?

不服知道自己败了。败给一个自己之前认为是花瓶的人……

不行。得找会场子,就算只有一点点也好。

“我错了。”

芳草萋萋眼睛缩小了一圈,双眉紧锁,“你错在哪儿?”

“我错在不应该用一种冠冕堂皇的话来粉饰自己的所作所为,我明知道你的想法还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来接近你,现在还想嘲笑你,我真是个死不要脸的乌龟王八蛋。”

芳草萋萋一脸鄙夷看着不服,“呵呵。原来你还算是有那么一点点自知之明啊?”

“嘿嘿嘿,人贵自知嘛。”

“哼!”芳草萋萋白了不服一眼。拿起手上都快有些化了的甜筒狠狠得咬了一口。

“不过……要说起粉饰,其实话说回来,你刚才说良禽择木而栖,也是一种粉饰啊,几乎所有当说客的人都会说出这句话,他们说这句话的时候,难道真的会先想想自己站的这根木头究竟是不是良木吗?”

芳草萋萋当然知道不服是想从这方面入手,直接否决掉刚才她提出的“如何断定是吕布还是魏征”的话。

当然不能让这狼得逞。

“你说的这番话,纯粹就是歪理,说客都是忠于……”

话已出口,不能反悔。

说客从自己的立场出发劝降敌军是出于忠义,是源于自身所处的立场;站在芳草萋萋的角度来说,去挖走拉车帮的人是她对于梦回康乾的道义;而不服,帮拉车帮留下幸福,也是他的道义。

所谓各为其主,谈不上谁是谁非。

既然如此,抛开为主的道义,不服作为一个个体,现在以私人的名义陪着芳草萋萋看演出、吃甜筒、逛街,有什么错?

芳草萋萋又是一大口咬在甜筒上,直接一大块吞下去,“无聊!”直接转过头去懒得理他了。

“嘿嘿……”不服傻笑了两句,“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别生气了,或者要生气也行,别吃东西了……”

“我说你管那么宽干嘛啊?”芳草萋萋回过头瞪了不服一眼,“这个甜筒确实是你买的,我还钱给你不就行了吗?刚才一路上还吃了很多……”

“不是你听我说……你现在肯定非常生气,动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