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三龙护主穴 第四章:秘闻 (第2/3页)
罗小姐他们见状忙跑回来一起拉住英哥,但这么一会儿耽搁,英哥两只脚缠上了好几根树枝,而且快速的往他身上蔓延。
好几个人一起拉住他,把他整个人都拉得悬浮在空中,英哥惊恐的惨叫,而我正好是抱着他的双肩,看着近在眼前那张恐慌而痛苦得变形的脸,无助渴望的盯着我,多么希望我们才把他拉回来。
“救不了了,快点走!”吴教授大喊着。
这么大力拉扯,人能被活活拉死吧。
果然英哥的眼神在涣散,整张脸快速苍白下去,仿佛血在被飞速抽干。
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手中慢慢逝去,我描述不出是怎样的心理,或许这是那些医生最痛苦又无能为力的失落感吧。
也许当初父亲没太强势的让我一定学医的最终理由吧。
感觉到英哥的生命体征在消散,我们不得不放手,不然得把自己都搭进去。
突然,我感觉右手被勒得钻心的疼痛,不知何时一条树藤从英哥衣服内伸上来,缠在我手中好几圈,我竟然没察觉,而此时用力勒紧,是想把我也拉进去吗?
暮然发现自己也被缠住,我心都凉了,财生跟英哥惨状可是历历在目,刚才我们那么多人都拉不住英哥,观音他姥爷的,老子也要蹬腿去找你了。
在树藤紧勒那一刻,其它藤枝疯狂向我卷来,跟蝗虫见到粮食似的,眨眼片刻,就缠上好几条了。
罗小姐速度很快,手中不知何时拿着一把似剑似刀的利器,上面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挥动间竟然闪烁起红光,妖异而美艳,翻转间就砍断好几条藤枝,但这古怪的树藤太坚韧,而且疯涨太快,根本砍不过来。
突然,罗小姐俏脸凝重的看着我,我大喊着快砍啊,你特么还干看着干嘛?等着老子也被拖进林子给那啥了?
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她想把我手砍下来?艹,那我不成杨过了?
果然罗小姐挥动手中的刀,看那蓄力的样子打算一刀把我手臂斩了,我把眼一闭,心里想着砍吧砍吧,总比丢了命好。
就在罗小姐一刀向下斩时,突然“吱吱吱”树藤发出极其刺耳的声音,让人听得心肝都在打颤,这种声音就像用刀刮竹子的声音一样,没听过的朋友可以自己试一下,绝对让你听了一遍不想听第二遍。
树藤像似极度惊恐,疯狂的退去,跟拉直的皮筋弹回去似的,就连英哥下半身缠满的树藤也退回去了。
我第一时间连滚带爬的跑了,他妈的真是在死亡边缘溜达了一圈,好久都心神不宁。
这树林如此可怕,想到刚才我们还处身里面,额头就冒汗,若是再走深一点,估计全得交代在这。
吴教授说这些树吸收养尸池那些冤魂滋补,早应该想到会很邪呼,自责太大意了。
我们远离树林,那些阴松木没多久又恢复原本样子,阴森森的矗立在那,像是忠诚的阴兵守卫,守护着最中间的地宫。
我逃过了一劫,但英哥没那么幸运,早已气绝,而且死状很古怪。
整个尸体干巴巴的,就像血液被吸干,下半身更是只留着皮包骨,像风干的木乃伊。
我暗自庆幸右手除了被勒得还有些疼外,并没有其他的不适应。
我检查了下,手背有个血孔,但并不深,只是破了层表皮,想不通为何那些藤会突然退去,难道罗小姐那把武器有大来头,跟电影中辟邪神器般的存在?
大家绕着树林走了一圈,想进入地宫必须穿过阴松林,可刚才发生的一幕我们不敢贸然进入。
“要不用火烧吧。”阿杰提议,一把火烧了,什么诡异通通化为灰烬。
这也许是个好办法,但吴教授矢口否定,这些树长得茂盛,火势很难控制,要是把地宫烧毁了,一切努力全白废了。
但是不能用火烧,给谁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进去啊。
大家集思广益,想了很多办法,也尝试了很多。
比如拿火把探路,这些树会动也许有意识,见到火害怕不敢阻拦。
确实有点效果,树枝像有意识会自动退让,但也只是遇火退让,头上脚下四周都在蠢蠢欲动,像饥饿的狼,随时准备进攻。
我们尝试了一下,不敢深入,又不是穿的火衣,谁知道突然从哪伸来一支枝藤拉走你。
还有人建议打地道进去,看距离并不长,我们这伙人都是擅长打洞的,这数十米应该用不了多久时间。
翘开青石砖,很快就挖出一个够一钻入的地洞,只是没多久就挖到树根,而那树根竟然跟树枝一样会动,大麻哥差点就被树根缠住了。
这也行不通啊,谁知道这些树根扎进去多深,剩下的干粮根本支撑不了我们到那天。
地上不行,地下也不行,难道从空中飞进去?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我们又不是鸟,也没有能让我们飞行的道具。
正在我们罔然所措时,罗小姐古怪的向我看来,轻轻的牵起我手掌,这尼玛还有闲心找我谈情说爱?
“你姓什么?”罗小姐莫名其妙的问我。
这真想搞事情?心里直鼓鼓,但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我说你就算真垂涎我的美色,能不能出去慢慢谈,在墓里表白不合适吧?
罗小姐白了我一眼,风情万种中带着冷利杀机,看得我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口花花毛病又犯了,这妞可是会武术,娶回家一有矛盾会挨打,不可娶不可娶。
阿杰拍了拍我肩膀,同情的眼神仿佛告诉我好自为之,魁梧的大汉大头也怜惜的看着我,同时钦佩的对我竖起大拇指。
“他姓张,是我老弟,不太会说话,不要见怪。”大麻哥憨笑着解围,瞪我了一眼,一副看阿斗的表情。
此时吴教授也疑惑的看着我,像似喃喃自语的说:“姓氏不对,怎么会这样呢?”
“什么姓不对?我们村的都姓张啊。”大麻哥不解,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那你母亲或者奶奶有没有姓阳的?”吴教授沉吟了片刻,又问了个古怪的问题。
我摇了摇头,我妈妈姓李,我奶奶虽然我不知道名字,但知道她姓陈,因为我还没出生她就去世了。
至于再往上,我就不清楚了,也许二叔知道,我连忙看向二叔。
但见二叔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难道是刚才吓懵了,还没缓过来?
他这样子让我担心,连忙拉了拉他胳膊,问二叔怎么了?
二叔不自然的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有些后怕。”
二叔是老实人,这言不由衷的样子我非常清楚他心里有事,难道家里有我不知情的事?
罗小姐心思玲珑,看了看二叔,又看了看我,又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是不是端午节午时出生的?”
我惊疑的看着她,点了点头,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估计每个人生日除了至亲的人记得,外人基本很少去记这个东西,还精准到小时,这查我户口了还是看我身份证了?可这上面也没有记录几时几分啊。
午时就是中午十一点到一点,我妈说我是在吃午饭时出生的,那时山村里的人出生哪会去什么医院,都是叫个有经验的稳婆在家接生,具体时分没人记得,午饭时间一般在十二点左右。
吴教授恍然了点点头,又转头看向二叔,说道:“张老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这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麻烦你如实告诉我好吗?”
二叔像似在做什么决定,犹豫不决的说:“我知道的也很少,是我偶然听到的,而且发过毒誓不对外透露半个字。”
“二叔,你到底知道什么啊?连我都不能说吗?”我不知道还好,这突然知道家里隐藏着什么秘密,谁都会刨根问底弄清楚为止。
吴教授愕然,但神情反而很兴奋,整个人都激动得有些失态,拉住二叔劝解道:“张老弟,老哥恳请你告诉我你知道的好吗?这不但对我,牵扯到很多人很多事,这真的非常重要。”
吴教授像跟孩子似的,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态度诚恳,大有二叔不说就不放手的意思。
二叔不忍看我渴望的眼神,转过头去,硬是不肯说,把我急得心痒痒的。
我祖上有姓阳的?姓阳的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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