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 第一份请求(1) (第1/3页)
白晓在梦中醒来。
她明明白白的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身体所有位置接触羽丝被的柔软都反馈给大脑,九月底的北方,已经有一丝凉意。
又是这个梦,她如此清醒,四肢却疲软无力动弹不得。
紧接着,重力像是逃离了,她开始一点点升起,被子如流水般滑落。
接着是冰凉贴在小腹的感觉。
她惊恐不已。
下一秒腹部传来的撕裂感让她几近昏厥,她感觉自己的血淌在棉被上,血管与神经缠绕,脏器被取出,甚至有一双温暖的手在体内来回拨动。她死死咬住下嘴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痛感犹如活剐,她用力抬头想看清,却无济于事。
她终于昏死过去。
“该死,该死!究竟在哪里?”男人的声音带着暴躁和急切。
此时此刻,托着白晓全身的赫然是一团不断升腾蠕动的黑色烟雾!那烟雾似有形又似无形,虽是覆盖白晓全身,血却如注地穿过烟雾洒在床上,说不出的诡异。
变数发生了。
青光熹微。
起初,只是荧光点点,仿佛透着青绿色的流萤。
顷刻间青光暴涨,蔓延缠绕,整个房间如闪光弹炸开一般彻亮!
一课小树静静悬浮在她的腹部上空,根部深深扎进血肉,绿叶似琉璃似翡翠般剔透,树干粗壮,树枝好似美人儿的臂弯一样纤细玲珑,显着生命活力的深褐色。
一瞬间,白晓全身覆盖的黑雾被腐蚀的干干净净,嘶嘶声不绝如缕。
“还是不行吗?”满是愤恨的咬牙切齿声。
黑雾扭动着,不断收缩,蠕动,溃散,终于消失不见。
时光像是倒流一般,被剖开的腹腔拉链般逐步合上,移动的脏器被归位,断裂的血管和神经也被修复,终于,完好如初。
小树摇了摇,似筋疲力尽,慢慢黯淡在空气中。
鸟鸣声悠悠转转。
好刺眼,白晓伸手遮在眼前,微微睁开眼。
窗外阳光明媚。
她尝试挪动胳膊,酸涩感从肌肉传来,疼得她直皱眉头。
好冷。
昨晚好像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只是这次…好像很疼很疼。
她直坐起来,却如跌入冰窖。
整个乳白色床单和被子此刻尽是被鲜血淋过后干涸的红褐色,而自己全身赤裸,此刻洁白的宛如被恶魔献祭了的天使。
嗡嗡嗡!
嗡嗡嗡!
路畅赶紧把震动不止的小灵通翻开,按下确认键,几个同学已经向他投来不善的目光。
“晚上有客人,下课后来社。长乐。”
时安也投来询问的目光,只是路畅眼神示意他没事。
他把小灵通合上的时候手都在抖。
长乐曾经跟他讲过,帮客户解决案子,社员可以有10%的利润分成。
而找上门的往往都是财力雄厚的人。这源于月初社的传统,和各界向来联系密切,即使是做驱灵辟邪看风水这等小事。一些家族财团里甚至有月初社早些年发的黑金卡,年头久的足以做古董。
“我们就是做生意的,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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