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剪不断的恩怨 (第1/3页)
孟响瞬间出现在中心医院ICU重症监护室外的楼道里时,差点摔倒。他扶墙站稳后,四处看了看,心想:“幸好没人,要不还不得把他们吓坏了啊。”
“导演,你怎么穿着睡衣来这儿了?”孟响刚自己偷偷得意完,曾可梵尽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站在他面前,把他吓了一跳。
“你干嘛去啊?”孟响问。
“我刚刚上了个厕所。”曾可梵清醒一点后,指指孟响的衣服又问了一遍:“你怎么穿着睡衣来了啊?”
“啊,我着急忘记换了。”孟响随便编个借口搪塞过去后,一本正经地问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柳艳艳状况有些不大乐观,那编剧目前没什么问题了。”
“柳艳艳怎么了?”孟响急切地问。
“医生说她脑部受了重创,好像脑室里有出血的迹象。”
孟响有些发愁地抓了抓头发。
“你也别太担心,医生也没说完全没有希望,只是希望比较小,也有可能成为植物人。”曾可梵安慰孟响。
“你这等于没说,还是希望不大嘛。”孟响焦虑地说道:“完了完了。”
“导演,什么完了?”曾可梵不解地问。
“哦,没什么,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辛苦啦,后面我会自己盯着。”
“你行吗?”曾可梵睡眼惺忪地问。
“没问题,你走吧,有什么事我打电话给你。”
曾可梵点点头,便朝电梯走去,没走几步又折回来问道:“要不要我帮你带件衣服?”
孟响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拍拍她肩膀说:“不用,到时候我自己回去换。”
曾可梵离开这里后,孟响独自坐在外面的排椅上,透过玻璃看着躺在里面的那天和柳艳艳,刚刚那股拥有魔力后的兴奋感和八十一天的恐惧感,瞬间就都没了。
他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把手轻轻扶在玻璃上,眼角尽不自觉得淌下一行清泪。
他觉得人生太过无常,昨日还在一起工作,一起吵闹,转眼就差点命丧车轮。
又想想自己,从小离开父母,妈妈离世都不知道,爸爸也至今下落不明,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上,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再想想他跟那天,为了一个误会,多年不再联络,如今刚刚冰释前嫌、握手言和,却又发生了这种事情。
想到这里,他的拳头紧紧攥在了一起。
这一切都跟穷奇神族有关,如果没有黑白之争,也许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他必须要尽快找到黑翅,结束所有不该发生的悲剧。
沉思中,孟响不知不觉在排椅上睡着了,他在睡梦中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从坐椅站起来,他摇摇头清醒了一下,看到ICU里面推出了那天,孟响急忙跟上去。
医生将那天推进了一间高级单人病房内,董旋丰和那世洪站在门外,看到孟响过来,董旋丰打了个招呼迎上去说:“孟导怎么穿件睡衣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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