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六十、以俟命 (第2/3页)
’如何?”
“那不如此刻就去收拾了行囊,隐去山间做了你发愿要做的隐士?”谢郦心半真半假地回他。不料盛为听了不仅连连摆手,更有满脸不削。
“这也太过潦草!二郎或还可做耕读之人,你这娇娘如何能从织渔之业?甚至!纵然你我皆可赚些束脩以维持生计,又可挨得过几时几日?”
“实则你我都是清阴,我等即便要隐,亦是要大隐于市,实不堪存活于山野乡间,无福去享那质朴之气。”
“既如此,那便推脱不得此刻之事,纵然只能使个拖延之策也是好的。”谢郦心不住盘算着快马来回是要几日几夜,盛家郎主及娘子会在何时到达此地。
“二郎确是只能拖延。也不知齐尔永可曾醒来,若有他同去,至少自家的默军会予他写颜面,远强过二郎一人。”盛为又寄望于齐恪,“那二五不着的舅父可说过他何时能醒?”
谢郦心如何不知盛为之意?而今纵不论盛馥私军以及盛家那一群绝不好相与的默军,仅论要斡旋妥当东方族、萧家以及刘赫那三端的所得所益,就已足够让人焦头烂额。
“他们服药尚不到半日,何以能醒?”虽亦是不愿,虽是十分不忍,谢郦心仍是要据实而告,“指望殿下,还不如指望了梅素姐姐.......”谢郦心自然然得还将盛馥当作是往日那个有雷厉手段、杀伐果决又绝不会失谋丢略之人,可话至一半就惊觉自己谬误甚大--今夕何夕兮,故人何复兮?
“亏得我们俩都不曾想起了你大哥来。”谢郦心强忍住了哽咽之意,说笑道,“若不怕他不肯医治、又恰好被迷了,或者你那舅父也就不必将计就计,立即医治,殿下倒可替你挡了灾了。”
“何尝不是呢?”盛为略略一笑,有些不敢想若盛远醒来,得知自己是被一块破烂门板抬到了此地,又会作何想何为。
“论是如何,于大哥此事上,郑娘子实在有功。”盛为此言乃是平心而发,“若非是她,恐非得用强,方能带了大哥离开。”
“她那亦算是用强了罢?”谢郦心彷佛又看见了那蜷缩在一隅,满身满脸烟尘之色的女子,至今还是难以将她与盛为口中“能与大哥争锋的北凌瑶”相提并论。
“那时郑娘子与我说话,要这般那般的,我还不阴就里,想她凭了什么能去打动冥顽不灵的盛家大郎,又想她何以要对我这等同于陌路之人说三道四的,因此甚至还嫌她有些厚颜无度。”
“你道,她可是对大哥出了什么心思?”谢郦心此问并非突发奇想。而今人人皆知郑凌琼正不眠不休、不食不饮地守在盛远榻前,乃至刘赫三番五次遣人召她“回去”,无一不是无功而返。
盛为听罢促狭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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